手術很成功,溫挽被換上了不知名的好心人的心髒之後體能也活躍了些,在床上躺了一周之後才才勉強可以下來。

溫忘寒仍然是一直在照顧她,溫棟來過幾次,都隻是低沉的歎氣,卻什麼都不肯再說。

也不再反對溫挽和他在一起的事情了。

溫瀾沒事的時候常常會過來看看,畢竟沒了老婆,自己待著也是孤家寡人的。

在醫院歇了三個月後,溫挽終於出院了。

第一件事就是去看給她捐獻心髒的好心人,但是……無果。

據溫忘寒所言,在她做手術出來的時候,那個婦人的屍體已經被人領走了。

這樣啊……

溫挽有些惶惶然的,不知道是哪位好心人這麼善良捐給了自己心髒呀。

還是雙膝跪地向那個捐獻者作揖,結束之後她才站起身子來,和他去了挽寒居。

反正兩個人如今都已經領證了那也沒有什麼好忌諱的了,挽寒居住進了很多傭人,溫忘寒還是不怎麼放心她的身體,一直各種照顧著。

他回家一直是很早,差不多一日三餐也都是在家裏吃的,晚飯後,溫挽照例去給他送咖啡,不小心看到了在他桌上密密麻麻的信件。

那還是,自己寫給他的。

害怕自己離開後他一個人的生活孤單難熬,所以每天都給他留一封信撩做慰藉。

自從病好之後,她早就把信件的事情放到腦後了,誰知道竟然全被他拿回來了。

男人從身後抱住她的腰,俊臉貼在她的後背上,緩緩的說,“挽挽,你知道每次看到這些信的時候時候,我是有多慶幸你活了下來,有你在,看這些是幸福。你不在,看這些是遺憾……”

他的哭他的笑他的喜怒哀樂都隻和她有關過,沒了她這個世界滿是齷蹉。

溫挽的笑容淺淺淡淡的帶著說不出的凝重,“溫汪汪,我不會離開你。再也不會。”

男人的喉嚨裏溢出一聲輕笑,菲薄的唇瓣也緩緩勾起,“好。”

他的薄唇輕輕摩挲著溫挽的耳廓,聲音沙啞而幹澀,“挽挽,我愛你……”

手指已經挑開了她的肩帶,在她瑩白的肌膚上遊走,粗糲的感覺讓溫挽不受控製的顫了顫,“溫汪汪,你別在這兒……”

溫忘寒輕笑,“好,那我們就不在這兒。”

抱著溫挽已經養出了些肉的身子進去了主臥。

一年後,溫挽在醫院誕下一子,小家夥白白胖胖的,小腳丫一下子就蹬到了溫忘寒身上。

溫忘寒怒,也懶得給孩子起名字了,就叫“丫丫”。

若是他長大後不滿意這名字那也要怪自己兒時造孽太多,溫忘寒淡淡的想。

誰知道剛剛轉身就在門口扔出來罐子一個,“溫忘寒,你把孩子名字給我換一個……”

他刮刮兒子白白嫩嫩的小臉蛋,有些無奈的寵溺道,“你真該慶幸自己是你媽媽生的,不然我一定不會就這麼放過你。”

最後兒子被溫瀾和溫老爺子集體賜名“果果”。

他愕然,這也沒比丫丫好聽到哪裏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