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北悠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把符咒一下子貼到了畫像上,一把攬過譚陌纖細的腰肢。
“幹什麼!”譚陌怒道。
“我隻是想……賭一把!”
……
已是清晨。
北襲悠悠醒來:“哈欠——這是那裏啊”,卻見一個幼童瞪著一雙紫紅色的大眼睛,在樹蔭下打量著她,“你誰啊?看我幹嗎,我臉上有沒有花。”
“母……母親大人,您不要華蓓了嗎?嗚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
額,這個……北襲想起來了,昨夜,她剛與這小家夥簽訂契約,迷茫中,是給她取名叫華蓓來著。“啊啊啊啊,我錯了,別哭啊,我、我、我告訴你,你在哭我也哭啦!”
金發女童一震,哭聲戛然而止,看看北襲鬱悶的樣子,不禁破涕為笑:“母親大人真好玩。”
“你不能見光麼?”北襲好似漠不關心的問道。
華蓓一扁嘴:“不能,陽光什麼的,最討厭啦!”
“嗬嗬——”,北襲輕輕一笑,隨即又問道,“胡月邪呢?”
“您說父親大人嗎?他一大早就出去了,到現在還沒回來,可能去找飯吃了吧。”
“唉——”北襲無聊的堆起一堆幹樹枝,用豎琴上的寶石當作放大鏡,點著了火,隨意的走到了一棵長滿了果實的萬年古樹前,“請問,老前輩,我可以摘您的果實嗎?”話竟是衝著樹去的。華蓓不禁疑惑的撓撓頭,母親大人,在做什麼?難道……母親大人能與植物交流?
“naradeqhuahwjhsdhj,uudhurats。”樹葉以一種奇異的韻律轉動著,似乎在使用一種奇異的語言。
“yushjodfjeydhhd hsdy umin!”北襲也不再使用人類的語言,而是以一種奇特的聲音醞釀著古怪的音符。
“duhfk。”老樹發出一個簡短的詞,就開始了劇烈的搖晃,連大地都隨之不停地顫抖,發出雷鳴般的轟響,樹上的金色果實也由於這晃動開始變得搖搖欲墜,終於,“咚!”一個巨大的金色果實落在了北襲的頭上:“啊!”北襲驚叫一聲,揉揉頭,雙目帶著些許迷茫的往上仰視時,卻看到一片果實織成的金色光網……
不知過了多久“噗哇!”一個披著黑色長發的腦袋從果子堆裏鑽了出來,不住的喘著粗氣,一雙原本帶著幾分邪氣的眸子此時由於一下子適應不了而慌亂的眨著,一旁原本緊鎖著眉頭的胡月邪也不禁“撲哧”一下,笑出聲來。
“胡月邪?你回來啦?發現了什麼麼?”似乎忘了自己的窘況,北襲好奇地問道。
“嗯?”,胡月邪沒有問北襲怎麼知道他不是單純的尋找食物,而是頗有默契的回答“一個叫‘維拉梭’的組織的勳章。他們死的時候,還提到了什麼《聖約》籠罩下的組織,不可侵犯。”
“那就更奇怪了……”北襲淡淡的來了一句,就不再說話,而是接過胡月邪遞過來的四隻兔子,用青草包了,再糊上一層河泥,扔入火堆中,發出吱吱的聲響,遞了一把果子給華蓓,小女童輕輕咬了一口,就興奮地叫了一聲,躍入了北襲的懷裏,猛地用還沾著果汁的小嘴親了北襲一口:“母親大人最好了!”又蹦又跳的躍入了陽光裏,挑釁的看著天上的太陽。
“黃金果?”胡月邪用清水一般的聲音問道。
“嗯。”(注:黃金果,是鬼族最愛的果實之一,它能使一切吃過它的生物不被陽光傷害,多生長於沙漠,也有抵禦光係靈力的功效。)
“呼——”一個巨大的黑影向著對麵的山頭砸了過去,發出巨大的破空聲。
“什麼東西啊?”華蓓麵上一片天真爛漫,蹦著跳著跑了過去。
“華蓓!”北襲不由得有些惱怒的喊了一聲,剛想追過去,卻被一隻溫熱的手拉住了手腕。
“不要去,還不知道會有什麼。”胡月邪的聲音裏透著戒備。
“華蓓還在那裏啊!”北襲不著痕跡的甩開他的手,臉上的紅暈一閃而過,她沒有告訴這裏的任何人,她對手的任何部位,都是那麼的敏感。抬起手腕到鼻尖輕嗅,原本冷冰冰的紫羅蘭香,竟帶了一絲、天堂鳥的味道……
——
“母親大人,你看那兒,兩個奇怪的大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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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有點少啊……我畢竟還是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