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得正香的月明珠迷迷糊糊覺得有什麼東西正在逗弄她的鼻尖。鼻子癢得厲害,於是伸手去揮趕,冷不丁的抓住一個涼絲絲的東西,緩緩睜開眼看,噫,這不是我昨天那根鞭子嗎!怎麼……扭頭一看,躺在玖炎正握著鞭子意味深長的衝她笑,頓時心中一陣惡寒,噫,昨天我不是睡在地上了,難道是玖炎這麼好心把我弄到床上的?
月明珠剛想開口問,眼睛掃過玖炎充滿誘惑的胸膛,恩,這小子身材真好,搞得我都有噴鼻血的衝動……不對!重點不是這個!是他……他……他沒穿衣服,回過神來的月明珠突然感到一陣天旋地轉,一把掀開半遮在兩人身上的那床小紅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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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輕輕蓋好。
接著就昏死過去了。
老天啊,他這算刑事犯罪吧……我要報官!!我要告禦狀!
嗚呼哎哉了半天的月明珠死活不敢睜開眼了,身邊的男人死活也沒有要起床更衣的打算。於是她在心裏暗罵著,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不知道一日之計在於晨啊!賴在床上幹嘛!害得我不敢大氣都不敢喘,都沒法起床做運動。
身邊人好像讀懂了她的心事,輕輕的掀起被子起身了。月明珠一陣竊喜,算你還有點眼力勁。
“愛妃,替本王更衣。”
半響,床上沒有動靜。
這次她是真的昏過去了。
等月明珠醒來的時候太陽都已經照屁股了。玖炎早就不知所蹤,那個叫冬兒的丫頭拍了半天門要進來幫她更衣。因為怕被人看到床上那血染的風采,於是月明珠推脫說喜歡讓樂透更衣,支走了冬兒。
樂透看到一床春天的餘光以後嬌羞得衝月明珠道喜:“小姐,恭喜您了。”
“喜個屁!”月明珠心中激蕩著當了被拐婦女的淒涼感。
樂透撅撅嘴說:“嫁都嫁了,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您原來招蜂引蝶的時候也沒見您這麼害羞啊”
“臭丫頭,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啊!這跟原來是一回事嗎!”月明珠真後悔自己當初沒對樂透使出容嬤嬤的手段,搞得自己現在被人拐了還得顯出一臉幸福感和自豪感。
“得得得,不管這些,以後咱好吃的好喝的享福就是唄,這不是您教我的嘛,我去跟您弄點飯吃。”樂透撅撅嘴轉身去了廚房。
房間裏又隻剩下了月明珠一個人。獨自一人坐在桌前,此時的她唯一想做的事就是腦袋以向上45°的標準怨婦姿態扼腕歎息,感歎自己的不幸與悲慘,順便琢磨一下以後怎麼報複犯罪嫌疑人。想來自己當兒子看待的玖炎竟然變成了自己的丈夫,總是臉皮再厚,她也為今後的相處頭痛不已。
突然,月明珠感到小肚子一陣刀絞似的痛起來,疼得她連走到床邊的力氣都沒有了,“撲通”一下摔倒在地上,失去了意識。在失去意識之前,一個詭異的念頭在月明珠腦子裏閃過:靠……不會這麼快就有了吧…………
等月明珠再次醒過來的時候,玖炎正用含情脈脈的眼神盯著她微笑,那微笑慈祥的令她覺得自己見到了菩薩。
“你終於醒了。”菩薩開口說話了。
月明珠連忙點頭,生怕這個菩薩獸性大發變夜叉。
“來,吃藥。”菩薩輕輕的從樂透手中接過一碗黑乎乎的藥水。拿起勺子就往她嘴裏灌。
“等下,那個……那個我這是得的什麼病啊?不是…………”月明珠不好意思把那兩字說出口,隻得支吾起來。
“你的身子太寒了,來癸水疼暈了而已。”菩薩一臉溫和的繼續塞藥。
“癸水?!”月明珠恍然大悟,靈光一現,“這麼說,那紅的是……”
“你們都下去吧。”菩薩一揮手把丫頭們都趕走了。
等丫頭們都走幹淨了,玖炎把藥放下,衝月明珠壞笑,“你以為呢?沒想到娘子你真的這麼著急啊!那倒是為夫的不是了。”
月明珠一陣羞愧,但又想到早上那一幕,不禁問道:“那我們倆怎麼會……”
“我怕你在地上睡著涼,就把你抱上床了,誰知道上床以後你就開始脫衣服,反正要睡覺嘛,於是我也就脫了。”玖炎一臉無辜的解釋。
“…………。”鬼才信。
突然月明珠感到自己好像被眼前這個家夥耍了,這個家夥什麼時候這麼聰明了,以後可要小心了。月明珠一想起以後的生活就感到頭痛。
“關於你昨天說的那個交易嘛,我想了想還是挺有玩頭的。不過我們要改改規定,以後不管我到哪你都要和我在一起。要不然………”玖炎伸出手輕輕點了一下她的腦門,沒有再說下去。
不然怎麼樣?看到玖炎手上有一道傷口,這小子學會武功了就以為自己有金剛不壞之身了!看來以後還真得把她的“美少年之戀育成計劃”改成“忠狗夫君養成計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