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外界發生的事情,何曉心知肚明卻不願意點破。經過幾天的冷靜,她也明白這件事情無非也就是自己和南灝之間缺乏溝通而已。他以他的方式來保護她,疼惜她,她則以她的方式來站在他的身邊。當兩者的信念有了矛盾之後,才會發生這樣令人不愉快的事情。
“不氣了吧?”再度開門之時,迎接何曉的是南灝帶笑的臉。
“你…….”到底在這裏站了多久啊?沒有由來眼睛一濕,何曉梨花帶淚的模樣引得南灝心中一緊。
“乖,別哭了,都是我不好。嗯?”
“討厭,我又不是小孩子,不要這麼哄我。”何曉不依地輕輕捶了他一下:“對了,事情你都辦好了嗎?”
“沒有啊,沒有女皇發話我哪裏敢擅自做主?”南灝笑了笑,把問題又踢還給她。
“真的是冷子衡?”如果是的話,那這事情可不好處理呢。
“不是他還有誰,你想怎麼做?直接送他去吃牢飯還是……”南灝的目光陰森了幾分,何曉當下明白了他的意思。
“算了,有些事情你不要自己出麵,就交給法律來處理吧。”
“也行。”反正隻要不危及她的生命安全,不讓她不高興,那是怎麼樣都無所謂的。這件事情還可是先緩緩,不過有件事情已經拖了夠久了,他輕輕地吻上她的耳廓,動情地道:“曉曉,我們回國結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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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國之日,亞瑟沒能來送行。一來是他的身體尚未恢複,二來則是他還需要給自己一些時間。畢竟要把捧在手心裏的人兒推到另外一個男人的懷抱裏,他的胸襟再寬廣也沒麼快能夠恢複過來。
於是二人沒有同楚辭打聲招呼,就自己先跑回國了。
飛機上,南灝提起楚辭,表情有些怪異:“曉曉,你老實跟我講,為什麼你對楚辭的態度會這麼的奇怪?”
“奇怪?有麼?”何曉心虛得笑了,對於南灝的敏感也打從心底的發怵。“為什麼會這麼說呢?”
“這是我問你還是你在問我?”南灝挑挑眉,笑得很危險的樣子。
“嗯,是你多想了吧。”
聽何曉這麼講,南灝明知是假的也不再勉強。有些事情得等她自己願意告訴他之時才可以,否則以何曉的個性強行詢問的話隻會適得其反而已。然而南灝這回實在是高估了自己對何曉的影響力。她是很愛沒有錯,可那並不表示她願意與他分享每一個秘密。況且這個秘密又根本就見不得光,他又是她所在乎的人,她豈會讓他知道自己那狼狽的過往?
“好了好了,我也沒有別的意思,看你緊張的樣子。”
飛機穿越重重白雲最終回到了中國,何曉和亞瑟的婚事也被家人提上了日程。
“曉曉,明天媽媽陪你去看看婚紗好不好?”韋月琴笑著看著自己已經出落得婷婷玉立的女兒,心裏感歎她的曉曉也到了嫁人的時候。
“明天?太早了吧?”何曉詫異不已。老媽不是一直不希望她這麼早就嫁出去的嗎?怎麼才沒過幾天就變了副嘴臉?
“我是不急,可是有些人早就急的不行了啊。”在韋月琴意有所指的目光下,何曉看見了站在不遠處瞪著他的南灝。
凶什麼凶嘛!她本來就不急啊,他這算是什麼意思,逼婚麼?
“就是就是,這事情可得抓緊了,要是肚子大了穿婚紗可就不好看了。”
噗~~何曉的一口還沒及咽下去的茶聞聲而噴:“奶奶,您在說什麼啊。”
“唉,我說曉曉啊,奶奶也不是這麼封建的人,按說你們小兩口喜歡多玩一段時間我是沒什麼意見,可是誰知道你肚子裏有沒有南家的種兒?我看這事還是及早辦了的好。你說呢?”
何曉的臉刷地一下通紅起來,訥訥在那裏半天都說不出話來。倒是南灝這邊因為這事被何天鴻好一通罵。
“好你個臭小子,保護我女兒就是這麼保護的?”還真是貼身保護啊,都保護到床上去了。可恨!
“哈哈哈哈,我說老何呐,你怎麼這麼封建啊,這都什麼年代了,你以為現在的小子還同我們當年一樣的純潔啊?別笑死人了。我倒覺得沒什麼不好的,這說明了小兩口的感情非比尋常啊,他們這樣早點結婚,不也正是我們的希望嗎?”南衛國笑得那是十分的得意。好兒子,真是給他長臉呐!
“好個屁!”白撿了這麼好一個媳婦,不高興的是傻子。可惜被撿那個是他的女兒,這讓他怎麼咽得下那口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