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良子幾個人奔入屋舍之中,隻看胡爺爺已經隻有麵色赤紅,“這麼燙!良子你去打一些水過來,順兒找幾塊幹淨的布弄濕了讓良子他們給胡爺爺擦拭身子,然後丹參我們先出去找一些吃的吧。”說完,良子又帶了幾個小一點兒的男孩子拎著桶就出去了,我和丹參幾個人去旁邊的墳頭上尋找貢品,“翠柳兒你若是害怕可以回去”“可是我……也不敢自己一個人回去!”“那你就跟著我吧”“嗯嗯”翠柳兒緊緊跟著我,走了一會兒她也逐漸放鬆下來,沒那麼害怕了,也會拿一些貢品給我和丹參裝起來,不過一邊拿一邊還在不停的嘟囔著:“諸位莫怪!對不住對不住”“撲哧,福兒,你這是從哪兒認識的奇葩?”丹參偷偷跟我說道,“哦…上次在她家她給了我一個饅頭,後來我倆又一起被分到一個院子裏,服侍同一個主子,她還是挺明白的一個人,就是膽子小點兒。行了,我看能撿的也撿的差不多了,我們回去吧。翠柳兒回了!”聽到要回去了,翠柳兒趕快回應了,逃離一般的沿著原路離開。我和丹參拿著為數不多的食物緊隨其後,等我們到帝王廟的門口就看見瘋狗領著一個背著藥箱的男子迎麵走來,“瘋狗這麼快就回來了?”我並未仔細看來人是誰,隻是急急的問了瘋狗一句,“嗯嗯我還未進城門就看見了範大夫,所以就趕緊把他領了過來。”這時候我才注意到來人,俊朗的眉,清麗的眼,挺直的鼻梁,不染而朱的嘴唇。白衣黑發,衣和發都飄飄逸逸,給人一種溫文爾雅的感覺,來人豈不是範東岱又是何人!“範大夫”我施身一禮,“福兒姑娘?!你身子可大好?記憶有沒有恢複一些?”“多謝範大夫惦念,福兒身子無礙,記憶卻不曾恢複”“哦…這樣!沒事慢慢想總歸會有一天全都想起來的。”“是了,一切會好的,範大夫胡爺爺還在裏麵等著,範大夫裏麵請。”我們疾步走入門庭,範大夫來到胡爺爺身邊,跪下身來為胡爺爺仔細把脈,眉頭緊湊,連連搖頭,我心頭一緊,連忙問到“怎麼樣可還有救?”丹參見範大夫連連搖頭,慌了起來,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了起來,急忙跪地,連連向範大夫磕頭“求求您了範大夫,無論如何也為胡爺爺治上一治”,我見狀急忙把丹參拽起來“丹參你這是幹什麼,範大夫不曾說不治,若是能治範大夫會給治的。”範大夫也被丹參的舉動嚇了一跳,躲開了她的磕頭,聽到我話連忙附和道“對啊對啊”“那範大夫不停地搖頭?”丹參不解的問道。“搖頭是想說胡爺爺傷的太嚴重了,看來你們需要將胡爺爺抬到醫館去才行。”範大夫說道。“我們……我們沒那麼多錢!”順兒滿臉通紅的說道,“你不會掙啊,你一個大男子漢說這樣的話不會覺得不好意思嗎!”良子怒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