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女鬼冷哼一聲,從腳的部位開始燃燒起來,雙腳斷開,又被八卦鏡的光芒照了一下眼睛睜不開,而且被這光芒震住。
我大喜取出符咒一步邁去,狠狠的貼在她倆臉上,因為我距離她們很近,所以一步就到,符咒貼在臉上就開始燃燒。
那兩個女鬼的麵容從微笑變得笑容僵硬起來,她倆大吼一聲,手臂上的血管爆開,射出兩條血柱,一條奔向我,另一條噴向賢太郎。
“小心!”我對賢太郎大吼一聲,緊接著往旁邊一閃,賢太郎此時精神緊張一聽我喊立刻下意識的也往旁邊閃去,一條血柱噴到他原先站立的位置,在地板上那攤液體發出呲呲聲,地磚很快腐蝕了一個拇指大小的洞。
賢太郎嚇得瘋狂舉著八卦鏡照了幾下就遠遠拉著吳領導和胖大媽躲在後麵,我從後麵點了香的供桌上拿起一碗黑狗血就對著兩個女鬼潑了過去,瞬間她倆被潑了個狗血淋頭,滿是都狗血,她倆發出痛苦的慘叫聲,黑狗血至陽之物,她倆先是被墨線絆了又被八卦鏡照了幾下,接著又中了我的符咒,最後一碗黑狗血她倆便化成了一灘血水。
一下午又走出來幾個女鬼都被我和賢太郎聯手解決了,直到最後一個小姑娘她穿著花花綠綠的棉襖一蹦一跳的走了出來,她紮著兩個羊角辮,天色漸晚我也看不清她的長相,直到她走到墨線低頭看了一眼便從上麵跳了過去,然後抬起頭對著我一笑,這一笑嚇死我了。
那是一個小姑娘的體型而麵容居然是老太太的,臉上都是皺紋和幹癟的皮膚,而且她咧著嘴一口牙黃的隱隱發黑。
我差點吐了,這樣子真是要多惡心多惡心,那個女鬼好似看出了我的想法,立刻變得不高興了,麵色帶有怒氣。
我大喊賢太郎,他立刻舉起鏡子照射,這穿著棉襖的女鬼伸出左手一擋就擋下了,我看見他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立刻掏出符咒向她拋去,她竟然側頭躲過向我撲過來了,我舉起桃木劍一劍劈下,她竟然渾然不懼,手指甲變得像筷子一樣長,狠狠的抓向我的臉。
但她的指甲碰到我的臉那一刻,她大叫一聲,手指甲被團憑空出現的火焰燒化了,變成黑色的焦炭狀,而我脖子上的護身符急速的燒光了。
與此同時我的桃木劍劈到了她的額頭,斬斷了一絲她的頭發,從腦門流下一道暗紅色的血跡,突顯她的麵容越發的恐怖。
她尖叫一聲,越發的瘋狂起來,竟然用四肢著地,這聲尖叫周圍的人都聽到了,紛紛大驚,好幾戶人家都亮起了燈,從樓上打開窗戶探出腦袋來看。
沒有陰陽眼的人很難看見她,隻能看見我拿著桃木劍揮來砍去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家電影劇組在拍戲呢。
她冷眼看著我,忽然他一下子消失了,我心中暗道不好,立刻跑到賢太郎身邊,看見他的護身符急速燃燒,又給他貼了一道。
但那女鬼再出現時卻是吳領導身後了,她的頭發死死的纏住了吳領導的脖子,眼看就要窒息了,我忙拿起桌子上的公雞血對著她倆潑過去,吳領導和女鬼同時被公雞血潑了個狗血淋頭,吳領導因為被頭發纏住還大口喘氣因此喝了不少雞血,我眼疾手快的用桃木劍將頭發斬斷,隻聽空氣中悶哼一聲,那女鬼現了原形,在地上血淋淋的頗為恐怖。
這下可炸了鍋,四周躲在遠處看熱鬧的小區居民雖然看不見女鬼但是因為她被潑了雞血,看的見披著雞血的人影站在地上晃來晃去,都嚇了一跳,有的人還拿起手機拍攝。
我從兜裏掏出一串符咒,趁著女鬼沒反應過來在她的腦門、胸口、背心、四肢各貼了一道符,將她的天地四方都封印住,最後拿出桃木劍刺穿她的胸膛……
她的胸口燃起了一灘火,很快便蔓延到全身,她的眼中有了一絲清明瞬間閃過,很快便化成了灰燼。
我搖了搖頭歎了口氣,像她這種怨氣入骨的厲鬼又被凶宅困了很久,已經失了心智沒法超度了,隻能用暴力讓她解脫。
吳領導被120拉到了醫院,說來也好笑,這救護車本是他為我準備的沒想到自己用上了。
第二天,我們去醫院看了吳領導,護士說他沒事隻是受了驚嚇感冒了而已,打了個針就活蹦亂跳的出院了,我跟吳領導說要在小區花壇的正中央放一塊泰山大型的泰山石敢當。
吳領導一口應了,並且握著我的手感動不已,當天就要給我房子,我堅決不要,沒辦法,他又掏出一張五百萬的支票送給了我,然後一臉感激的走了。
回到家裏我感覺如釋重負,洗了個澡沉沉的睡著了,那個血手印我也沒管他,雖然那厲鬼說我活不過今晚,但我估計八成隻是嚇唬人的,如果他那麼厲害豈不是要逆天了還能被困在樓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