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明將手搭在陳文虎的肩膀上,真氣被源源不斷的注入進去,修複陳文虎受損的五髒六脈,陳文虎這才感覺好了不少。
路上頗為的沉寂,而從羊角大學到北城區,距離並不短,就算是關明一路疾馳,也花了半個小時的時間。
北城區的房子都是危樓,這裏的住戶已經逐年減少,家裏稍微有點錢的都已經搬到其它三個城區,但是依舊還有很多困難戶。
進入小路,轉了幾個彎,對著一條直線前行,就能夠看到袁沛柔家了。
而在袁沛柔家門口,有兩輛黑色的豐田霸道停靠在路邊。
“應該是那些放高利貸的人。”陳文虎趕緊道。
“呆在車上!”關明停好車,打開車門朝著院子裏麵跑去,其中一輛豐田霸道的車門打開,有個板寸頭的中年男子下來攔住關明嗬斥道:“你是幹什麼的!”
“幹你良的!”關明怒罵一句,勾住男子膝蓋往頭上一頂,男子直接暈過去,輕微腦震蕩是避免不了的。
進入院子,從屋子裏傳出不斷的謾罵聲,還有東西被砸碎的乒乓聲。
緊閉的屋子內,一個男子居高臨下的看著袁沛柔:“沒錢,這簡單啊,割個腎賠償就行了,我連動刀的都帶來了!”
“求求你不要,這比錢我們一定會想辦法還給你的!”袁沛柔的奶奶陳淑芬祈求道。
“你有錢嗎,現在這房子都是我的,你們兩個身無分文的窮光蛋,還得起我二十萬!”男子不屑的說道:“割了一個腎你孫女兒也死不了,我們的債務還能一筆勾銷,老東西,別不識時務!”
“我隻是把房子抵押給你們,根本就沒有利息,我要報警!”袁沛柔盯著目前的幾人冷冷的說道,但是臉上依舊有惶恐之色。
“報警,小姑娘,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隻要你敢報警,我保證你們死得很難看!”領頭的那個男子手裏拿著把匕首,抵在袁沛柔的臉蛋上。
“呸,真j8醜,不過身材到是不錯,皮膚保養得這麼白,真是可惜了,看你這樣應該還是個雛吧,哥幾個,誰有興趣開\\苞的,機會不多啊!”男子嘿嘿笑道:“完事好取腎!”
“我來,我早就迫不及待了,反正看不到臉都一樣,等會兒找張紙板把這女的臉遮住就行了!”後麵一個比較幹瘦的男子搓著手興奮走上來。
旁邊的人笑著打趣:“竹竿,你他嗎還是改不了色心,給你隻母豬你都得上!”
“你們懂求,這可是極品,等會兒別跟我爭!”竹竿掃了旁邊人一眼,視線放在袁沛柔的身上,眼裏滿是淫光。
“畜生,你們不得好死!”陳淑芬摸到了一把水果刀,朝著竹竿刺了過來,竹竿往旁邊躲開,雖然沒有被刺到,但是卻氣得不輕,走過去對著陳淑芬拳打腳踢,還謾罵個不聽。
袁沛柔急忙幫忙,可是已經有人將她按住,她隻能哭喊個不停,卻無能為力。
關明剛將那個男子放倒,就聽到袁沛柔絕望的哭喊聲,心裏跟被刀紮了似的,快步衝向院子。
“你們不就是要腎嗎?我把我的給你們,你們放過我孫女!”陳淑芬上了年紀,那竹竿踢了幾腳就沒在動手。
“老家夥,就你那腎送人都沒人要,你放心,玩完你孫女,我們取她的腎,她絕對不會有生命危險,我們的人都是專業的!”竹竿嘿嘿淫笑了兩聲,走向了袁沛柔。
袁沛柔眼裏滿是絕望,她不停的哭喊不要過來,竹竿嘿嘿一笑:“沒用的,你叫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要是真有,老子給你表演吃屎!”
竹竿的玩笑讓那些人哈哈大笑起來,還說竹竿太逗了!
“砰!”大門破框而出,飛射過來,頓時就有兩人發出慘叫。
“媽的,誰啊!”竹竿扭頭看向門口。
“我是你爺爺!”關明一個箭步衝上去,抓住竹竿的手臂一扭,‘哢擦’一聲,竹竿發出一聲慘叫,關明沒有絲毫停手,又廢了竹竿的另外一隻手,然後踢在竹竿的膝蓋上,兩隻膝蓋粉碎性骨折,竹竿躺在地上隻剩下慘叫。
這一切都是在眨眼間完成,放高利貸的這幫人反應過來的時候,竹竿已經被廢了。
領頭的人反應最快,伸手往懷裏一掏,關明的手心一枚火炎針凝成,朝著這男子投擲過去,火炎針射穿男子的手掌,該男子的手掌也燃氣了熊熊大火,慘叫聲驚悚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