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自己猜啊,你覺得我可能把這麼重要的事告訴你?”詭喪突然詭異的笑了起來,一把寒光閃閃的鐮刀從虛空中出現,徑直插入了我的腹部。
而與此同時,因為腹部的劇烈疼痛。我手中的鋒刃也劃掉了詭喪的頭顱,在詭喪頭顱被砍掉的時候,阿紮的龍鞭也穿過了詭喪的心髒。
“老大!”“蕭遠!”阿紮的聲音和樂雪的聲音幾乎同時在我耳邊響起。
“沒事,別讓詭喪跑了,他能從地獄逃脫,就算是給你的機會。”我對著阿紮說道。
我低頭看了看肚子上的那個血洞,鮮血潺潺的從身體流出來,看來又要在這丟一條命了。
詭喪被龍鞭穿過後似乎遲疑了一會兒,之後掙紮的從姚斬的身體中脫離出來,隨著詭喪靈魂的脫離,那個滿背彩繪也跟著消失了,看來,每個人或者精怪身上的彩繪和身體內被附著的靈魂都是有關聯的。
“阿紮,攔住他!”我見詭喪的靈魂剛脫離身體就要往聖湖那邊跑去,趕緊讓阿紮攔住他。
我也強忍著腹部的疼痛,掏出聖木,準備隨時誅殺詭喪,這次是詭喪出手在先,可就算不得我不仁義了。
“蕭遠,你也離死不遠了吧?這窮鄉僻野的,我倒要看看,還有誰能讓你再次複活。”詭喪見阿紮的龍鞭撲麵而來,幹脆放棄了逃跑。
“你們不是好奇,被你師父封存在河底的怨氣到底是什麼樣的麼?現在就讓你看看。”似乎是那怨氣的原因吧,此時的詭喪十分的自信。
一副痛苦的表情慢慢爬上了詭喪的臉頰,阿紮的龍鞭不斷的穿過他的身體,在靈魂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的破洞,就像是燒紅的鐵絲插到一個塑料薄膜上一樣,每次攻擊,都像是灼傷一般讓詭喪的靈魂更加破碎。
詭喪的靈魂已經被紮的千瘡百孔,但是阿紮還沒停手,詭喪也依舊不躲避。
而我的意識,也隨著詭喪靈魂越來越虛弱而漸漸的變淡了。
“啊!”隨著詭喪的一聲長嘯,我的身體也倒在了地上,樂雪和貢布見我倒下,一起過來接住了我的身體。
我的靈魂相比上次似乎更加貼近真實了一些,再凝實一點,鬼魂特有的透明感就徹底與我絕緣了,那時候估計我的實力也會更上一層樓吧。
而隨著詭喪的一聲長嘯,詭喪身上的破洞也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修複著,隨著詭喪身上的破洞被修複,一種泛著時代感的黑紅色怨氣從他身體裏擴散出來。
“是棺材裏的怨氣?看來你們利用的很好嘛~”我笑著看著麵前的詭喪。
“哼,現在知道怕了麼?”詭喪得意的說著。
“是你太自大了吧?”阿紮說著,龍鞭也隨著阿紮的聲音向著詭喪擊出。
“那你們今天就都得死在這。”詭喪看著向他飛來的龍鞭,直接頂著龍鞭向阿紮衝去。
龍鞭在接觸到怨氣的一瞬,像是擊到鐵板上一般,直接彈開了。我見情況不妙,趕緊向著阿紮那裏飄去。
“阿紮,小心。”我對著阿紮喊去,身體卻直接向著詭喪撞去,詭喪被我撞得退後了幾步,臉上滿是驚異的表情。
一招之內,就已經看出了靈魂的差距,我站在原地沒動,而詭喪卻被我撞開了,看起來似乎還滿是痛苦的樣子。
我看著身上隱隱流動著青光的筋脈,之前的青色脈絡看起來有些發白,而且隱隱的發出一些光芒。看來靈體似乎更強大了,至少對付麵前的詭喪是沒有壓力了。
“想不到你的靈魂已經強大到這種程度了,不過,你的靈魂和武器對攻,哪個又會更勝一籌呢?”詭喪臉上出現一絲詭異的笑。
緊接著,更多的紅色怨氣在他周圍凝結,生成了一把血紅色的鐮刀,看來詭喪對鐮刀倒是十分鍾愛啊。
隨著詭喪的鐮刀出現,周圍的怨氣也更重了起來,隱隱還散發出以股難聞的血腥味。
我看了看手臂上的印章,似乎暫時沒有什麼反應,而我也沒有控製印章的能力,現在的我手無寸鐵,在那把鐮刀麵前,倒是顯得有些落魄。
我看著阿紮,阿紮已經收起了龍鞭,泛著白光的鋒刃被阿紮甩了出來,一副防禦著的姿勢。
現在阿紮是聽不見我說話的,之後的事隻能靠阿紮自己了。
而我現在隻能盡量躲避詭喪手中的那把血紅鐮刀,我的身體還在愈合中,要是靈魂在這個時候出現了問題,就算我有再多的命,也不可能複活了。
“受死吧。”詭喪直接忽略了站在一旁的阿紮,手中的鐮刀帶著呼呼的風聲,徑直向著我劈來,我則閃身躲開詭喪的攻擊,一腳向著詭喪的肚子踢去,詭喪也不傻,見我的腳踢向他,直接收起了鐮刀,向後退了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