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他:我永遠不會變的。
六年前,他:你等我有一天有錢。
三年前,他:我和她隻是工作關係。
兩年前,他:對不起,我的公司需要一大筆投資。
一年前,他:你能幫幫我嗎,我一無所有了。
昨天,她去監獄看他。
他大悲:你等我,我出去後一定娶你。
她靜默:十五年前你已經說過了……
第二天,監獄裏的他收到了一封信:
“彥寧,十五年,我一直等著,盼著,想著,念著,可是你還是有那麼多的借口,我更新每一條心情,我換每一件你喜歡的衣服,我扮演每一種你喜歡的樣子,都隻為了讓你能看得見我。十五年了,我的愛也幹涸了,情也枯竭了,我不再等你了。
今天,我結婚了。他不帥,也不會甜言蜜語,也不是很有錢,卻很大膽的跟我求婚,願意照顧我一生。我們再不可能有未來了,那十五年,已然夠了。再見,我愛了整整一個曾經的男人。”
這是姬莀的故事,在她的世界裏,那十五年便是她青春裏最美的時光。就算兩個人不再有未來,也不一定兩人之間就沒有愛,隻是我們都太普通,看不見那些夢雁飛過後的藍天。他的離開,喚醒了我沉睡的記憶。
這一刻驚愕恍然,對不起,我還是在乎你。恰如煙雲般飄浮我的視線,那一眸深邃的眷念冰釋了倔強的淚,恣意的傾覆了我無懈可擊的盔甲。我愛你,愛到忘卻了自己,你帶走了我所有所有的思念,留下我一具軀殼,何用?
半月多月了,我以為我習慣了,放下了。一個陌生的電話終究擾亂了一切。
“他…還好嗎?”“嗯,還好,”
“嗯,那就好!”“你跟他說話嗎?”“他不會跟我說的。”“我把電話給他”
“喂,喂喂…。聽得見麼?”電話那頭不太安靜的喊道,我沉默了些許,“嗯,聽得到。”
“嗯,你…。還好嗎?”“嗯,還好啊!”
“哦,隻要好,那就好吧!”“嗯!”
……。
電話兩頭的沉默,撕碎了我的心,我無法開口問,也不知道從何處問起。
“那就這樣吧,先掛了。”“哦,嗯,好吧。拜拜!”“嘟…”我不想聽到那頭電話掛掉的聲音,我不想自己還那麼卑微的愛著,沒等到他說再見的那句話,我先掛掉了電話,這是第一次,也許是最後一次。
之後,眼淚就這樣決堤了,再也咽不下那些微苦,酸澀的淚水。
從這一刻起,我不會再去愛你,我要好好愛自己,全世界都放下了我,我隻能把自己撿起來。當你再回頭的那一刻,我已經不在當初那個路口徘徊,對不起,我也不再愛你了。
這是沙念的愛情,她從來就是一個愛得很卑微的女子,很認真,卻很受傷。也許這一次刻骨,讓她會重新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