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嫚,明天是我結婚的日子,你定要來,給你’大約30的男人長相中等,可以歸為文雅的一類,陸嫚雙手接過那紅色紙張,看見上麵那兩個燙金大字,她的心在滴血。仔細地端詳著他那掛滿幸福的笑臉,可是他的笑容不是為她綻放,10年的時間,他愈發變得成熟。‘好,明天一定準時來’陸嫚強顏歡笑的說道。表麵裝得很好的她,心中深深蔓延苦澀的她誰能懂。‘再見’‘再見’兩人說完他沒有絲毫留念的轉身而走。
轉身淚以流下,遠去的他又怎能看得見。
你的笑為她綻放,我的淚為你而流。我何時在你的心底離去
破碎的心已不能複原,心跌入低穀早已離去。
陸嫚關門回到臥室,沉入了那沉重的思想中,久久不能平息。
你所謂的守護卻變成離開,你口口聲聲說的愛到最後已給了她人。
在你最貧窮,最頹廢的時間裏,我陪著你、支持你。在你最富有的時候你卻離我而去。都說男人有錢就變壞,當初的我一點都不信,現在不信都不行了。愛你愛了十年的我,在你麵前那樣的卑微。
十年的戀情,終究抵不過她的一句我愛你,十年的愛又算什麼,我於你來說有何意義。
你二十歲時,剛接觸社會的青澀少年,到現在變為成熟穩重的有錢人。已經近30的我也變成了人們所說的黃臉婆了,又怎能和你那23歲的小妻子那樣討得你歡心。越想淚流的越凶。
二十歲的你,對未來充滿美麗的幻想,又怎至社會的腐敗和競爭厲害。社會的現實早已將你對工作的信心打磨掉了,那時的我每天饅頭鹹菜就著吃,將我打工賺的錢用來給你創業,在背後支持你。你每天的一句‘小嫚,謝謝你’我就已知足。
二十四歲的你說要去南方,我說好將自己身上所有的錢都給你讓方手幹,在你去南方的五年裏,每月寥寥幾個電話,每次不足五分鍾,我不介意,隻想著你忙沒時間。
一個月前,那一通電話,電話裏的你聲音低沉,我還以為你那邊發生了什麼事,結果說了一句令我終生難忘的話語,‘我們分手吧’那麼簡短的五個字,在我聽後仿若不能呼吸,心頓時感到悲涼,我在背後默默支持你鼓勵你,十年的感情說分就分的你那樣狠心。
電話裏的你又怎能及得上,本人在我麵前所說的我要結婚了,我的心仿佛千刀萬剮。
淚流盡,淚水浸濕了半個枕頭,陸嫚緊緊的抓住被子沉沉睡去。
溫暖的陽光靜靜地照在陸嫚有著些許淡淡皺紋的臉。
床上的人兒睫毛微微顫動,睜眼醒來便抓住床頭的手機,一看時間還好才八點多,心道不急還有時間。
掀開被子刷牙洗臉吃早餐打掃客廳臥室,所有的事幹完,已經十一點了。
陸嫚整理好走到門口,暗自鼓勵。
陸嫚打車到請柬上所寫的地方,進入,大概看了一眼人很多,也有以前陸嫚能認識的人,陸嫚找個靠著邊角的地方卻又能看見她們的地方坐下,
總有事與願違,剛坐下不久,身邊就來了一個高瘦的男人,他那低沉的聲音說道:陸嫚是你嗎?陸嫚抬頭定定地看了她幾秒才反應過來‘嗯,你是張遠,有幾年沒見了,想不到在這裏還能聚到一起,’陸嫚輕輕地說道。‘恩,是啊,怎麼你倆最後沒在一起,還記得當初你倆計劃著未來的事,’陸嫚還未等對麵的男子說完便說道:‘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這種事誰又能說得懂,理得清。’
那個叫張遠的男子聽完後沉默了一會說‘你說的很對’便找借口離開了。
看著台上光鮮亮麗的倆人,陸嫚的嘴角掛起了諷刺的笑,不知是諷刺自己的無知,還是攜手的倆人。
宣布誓詞,交換戒指,每一步那樣細心,那樣認真,嘴角始終掛著那抹和煦的微笑,晃花了我的眼、刺痛了我的心。
整個婚禮她都一眼不眨的看著,當看到他們兩個交換戒指的時候,心抽著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