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茫大漠刀客現(1 / 3)

《序》;大漠蒼茫起風雲,古城迷離武林尋。從此江湖無寧日,唱盡江湖兒女情

第一回:刀客入邊城,酒家結知音

刀是什麼樣的刀,漆黑的刀,刀鞘是什麼樣的刀鞘,漆黑的刀鞘。他的人和他的刀一樣,漆黑的衣服,漆黑的靴子,連眼睛都變的漆黑,唯獨隻有他的臉和手還是白色的。

他蒼白的臉,蒼白的手,卻握著漆黑的刀。

他跟著太陽走,走的很慢,很慢,可就是沒有停下來,他雖然知道那個地方他不想去,但是那裏有他要尋找的答案,於是他繼續的往前走,沒有停下來。

他總是走走回頭,望望自己映在沙漠上的腳步,毅然前行。

漆黑的刀,漆黑的眼神,漆黑的背影,就連他的臉和手臂都被曬的漆黑,如果是站在人群中,估計沒有幾個人能夠看的出來。

殘龍鎮的街道不是很長,卻住著很多戶人家,從街頭望向街尾,掛滿了招牌,熱鬧非凡。大漠中有這樣熱鬧的集市,也是世間少見,

夕陽西下,天空中升起了一彎殘月,他拖著疲憊的身軀和一臉的愁容,走進了一家名叫“曾家酒館”的酒館,據說這家酒館的酒不怎麼出名,不過過路的客人都會在這裏停留,他也不例外。

漆黑的燈火,漆黑的牆壁,漆黑的他帶著漆黑的刀在角落一張漆黑的桌子旁作了下去,他一個人倚在酒館的角落裏,似乎有些冷清,陪伴他的隻有一盞燈火,酒館裏唯一的一盞燈火,陪伴著他,也陪伴著這個酒館。

“老板”,上酒,“他深沉的說道。

他拿起酒杯,一飲而盡,不禁讚道”在這荒原大漠,能飲如此好酒也是人生一大塊事。“話音剛落,酒館裏又迎來一位客人。隻見此人穿著白色的衣服,白色的靴子,一張蒼白的臉,連頭發看起來都白了幾分。

這個人也找了個角落坐了下來,他們互相打量著對方,一個漆黑的恐怖,一個蒼白的可怕。他喝一杯酒,另一個人也跟著喝一杯酒,似乎在響應對方的節奏。

那個人終於忍不住,說道”在下田威,不知閣下如何稱呼?“

”王乾“,他回應的說道。

”哦,鬥膽冒犯,敢問閣下到殘龍鎮來,有何要事“?田威再次問道。

王乾沒有應他,繼續喝著自己杯中的酒。

見王乾沒有做聲,又問道”閣下請我喝一杯可好?“

王乾還是沒有做聲,依然喝著自己杯中的酒。

田威繼續問道”在下鬥膽,請閣下喝一杯可好“?

王乾依然沒有作聲,將酒杯放到桌上,正待起身離去。空中忽然一道閃電劃過,夾雜著轟轟的雷鳴聲。擾亂了這個夜晚的清靜。王乾望了望窗外,忽然一陣馬蹄聲響起,越來越近,最後衝破了酒館的大門,蜂擁般的闖了進來。

隻見這六人穿著淺灰色的衣服,佩戴著一樣的刀,留著一樣的光頭,唯一不同的是正中間那個留著一撮胡須,而其餘五人卻沒有。

他們環視一周,最後把目光耵在了王乾的身上,為首一人說道”天算不如人算,叫我們在這裏找到了你,看你今天往哪裏跑?“說罷,隻見青光一閃,六把刀一起拔了出來,正要出手。隻見左邊第三個人說道”兄弟們且慢,我與這人有深仇大恨,看我手刃他“。說罷,凶狠很的眼神看著王乾說道”你這狂徒,殺我門徒十人,此仇不報,我就不叫嚴飛豹“說罷,雙腳一提,左手握拳,右手揮刀,向王乾攻來,王乾不慌不忙,左手一揮,一把凳子應聲而起,向嚴飛豹飛去,嚴飛豹見狀,左手拳頭生生砸在凳子上,隻見凳子碎成兩半,向角落飛去,砸翻了蠟燭,原本就很黑的酒館變的更黑,隻有在月光下才有那麼一點明亮。嚴飛豹正要使出飛豹拳中的”餓虎撲食“這招,但王乾已經攻到他的麵前,離他僅五步之遙。眾人無不驚歎王乾輕功這般的高,速度這般的快。

忽然隻見一道白光一閃,一聲慘叫,嚴飛豹已經倒在了地上,地上不遠處仍著一隻手,仍然是握拳狀,隻是再也伸不開。王乾一動不動的站在地上,眼神還是那麼的漆黑,沒有表情。他的刀劍上殘留著一絲血紅,滴答的落在地上。

剩下的五個光頭麵麵相覷,手裏依然握著刀,隻不過有些顫抖。他們扶著嚴飛豹慢慢的退出酒館,正要走到門口,忽然王乾一個踉蹌,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倒在地上。五人驚喜萬分,由退化為盡,又向王乾攻來,卻將嚴飛豹丟在了地上。

田威一直在觀戰,所以他一直把雙手抱在胸前,蒼白的眼睛露出裏與世無爭的樣子。此時,隻見他雙手一揚,一把金針灑出,向那五人射去。那五人見狀,衣袖一揮,金針全被拂散,射在了酒館的橫梁上,他們剛好回神,卻沒有看見躺在地上的王乾去了哪裏?慌忙將嚴飛豹扶起,奔出門外,隻見一個黑影背上背著一人,已經越過了對麵一所房屋的屋頂,消失在夜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