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唐唐開始用手全身撓著全身,還一邊呼喊著:“啊!啊!啊!好癢,癢死了……”
阿音連忙上前去扶住軒轅唐唐,厲聲向袁子清問道:“袁子清,你這個混蛋,你害死了我的師弟,現在又想害死我師兄,你這個混蛋!”
“老子想害死他你又能怎麼樣?”
袁子清啐了一口,道:“老子就是要把你們這些想要整死老子的人殺了,怎麼樣?怎麼樣?你有本事就一刀子把老子捅了啊!一群小偷,橫什麼橫?”
阿音氣得胸脯一鼓一鼓的,爭辯道:“我們這叫劫富濟貧,替天行道,你們這些為富不仁的狗東西,活該被我們偷!”
聽了阿音這話,袁子清當場就火了,他厲聲問道:“禍害人姑娘也叫劫富濟貧?不分青紅皂白,把整個安陸攪得雞犬不寧,老百姓整天人心惶惶,就叫替天行道了是不是?”
“這……”
阿音瞬間被袁子清噎得說不出話,她的小師弟在安陸做的那些糟心事她是知道的,為了和袁子清置氣,小師弟做的事情是過分了一些。
當一個人的親人死去的時候,這個人總是會選擇性的忘記他死去親人做過的壞事,而記清殺死他們親人的人的凶殘,而阿音,也正好陷入了這個窠臼。
阿音被袁子清噎得說不出來話,他還兀自不服氣,繼續憤恨的說道:“你們師弟是人,我們安陸的大姑娘就不是人了是不是?你知不知道,那姑娘被你師弟禍害了之後,第二天就懸梁自盡了,我們這是一命換一命,你想找老子報仇,也不怕你羞得慌!”
“就算,就算我師弟犯下了錯誤,自然有我們千偷門內部家法處置,什麼時候輪到你這個外人處置了?”阿音不服,還在強詞奪理。
“你這個婆娘,歪歪道理挺多啊!”
袁子清上下打量了一番,道:“臭婆娘,你倒是給老子說說,這是大明的國法重要,還是你們的門規重要,你小師弟犯了大明的國法,你知不知道?”
阿音帶著哭腔說道:“可是我小師弟才十六歲……”
袁子清眉毛一挑,很不禮貌的打斷阿音的話,道:“我們家小姑娘才十五歲!”
“阿音,別給他扯這些了!”
軒轅唐唐一邊撓著身體,一邊著急的說道:“快點問他要解藥,要不然我就要被癢死了!”
阿音剛才隻顧著和袁子清鬥嘴,想要辯一個是非曲直,倒把軒轅唐唐給忘了,此時軒轅唐唐提醒,她立刻向袁子清攤出手,道:“袁子清,把解藥給我!”
“給,給你個大頭鬼啊!”
袁子清罵了一句,道:“你們都要老子的命了,老子憑什麼給你們解藥,你們腦袋秀逗了是不是?”
軒轅唐唐向袁子清雙膝跪下,哀求道:“袁公子,袁大爺,求求你了,求求你給我解藥吧!我以後再也不敢打你的主意了。”
袁子清冷笑一聲,道:“現在知道求老子了?我告訴你,晚了!老子生氣了!不拿出點真材實料出來,老子絕對不會給你們解藥。”
阿音問道:“你到底要怎麼樣才給我師兄解藥?”
“這事簡單!”袁子清奸詐的說道,“隻要你把你的麵紗揭開讓老子看看你是美是醜,老子就給你這個死鬼師兄解藥。”
“好!我給你看!”
阿音略微猶豫了一下,立刻揭開麵紗。
“哇!”
阿音的麵紗揭開,屋裏的人頓時不由得發出了一聲感慨,阿音美,精致的臉龐,臉如敷粉,眼波流轉,美貌不可方物,配上她的身段,更是增添了幾許誘人之姿。
也許阿音並沒有他們看到那樣美麗,但是燈下看美人,自有一番誘惑。
“嘖嘖……”
袁子清搖頭晃腦的說道:“漂亮,果然漂亮,好了,你讓老子很滿意,解藥給你們了。”
袁子清說著從懷裏把沒有用完的麵粉掏出來扔給軒轅唐唐,道:“直接外敷,立馬見效!”
軒轅唐唐慌忙把口袋打開聞了聞,他抬頭說道:“袁公子,你,你不要玩我好不好,這分明就是麵粉啊!”
“對啊!”
袁子清老老實實的說道:“就會麵粉啊!我不是說了嗎?你覺得它是麵粉就是麵粉,它是毒藥就是毒藥,它是解藥就是解藥,怎麼?你不要啊!不要你給我啊!你不願意要,老子還不想給呢!”
“我信,我信……”
軒轅唐唐連忙把麵粉塗在了手上,果然,麵粉塗到手上之後,軒轅唐唐感覺到整個身體都輕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