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俊東,老三跟疤子,其他的都是喝了不少酒,現在睡著了。”劉俊東回到。疤子卻是補充道:“對付你們我們三個就足夠了,倒是後別恨你爸媽少生兩條腿。”疤子這話一說出來,對方領頭的身後的棒球帽就是不安分起來,又是指著疤子罵道:“你麻痹啊,你他媽比又是那個狗娘養的,你們都是一窩老鼠生的是不!少他們在我們麵前裝老虎,你當我們虎比啊。”棒球帽看起來也是嘴上功夫不錯,疤子氣的直跺腳,恨不得現在就是上去踹他兩腳。這喧賓奪主的棒球帽顯然也是惹得領頭的老大有些不高興了。
領頭的男子回過頭來說道:“閉嘴,不夠你叫喚的。”棒球帽一聽,有些不服,便是說道:“喜哥,我……他們先罵的!”叫做喜哥的男子也是不理他,看向劉俊東幾人,將手中提著的八十公分廠,十公分寬的砍刀背在肩上,說道:“我也不管你們是誰,今天是成哥叫來砸場子的,但是砸之前,我有幾句話要說,我叫張金喜,兄弟們抬舉我,叫我一聲喜哥。今天公事公辦,也是受人之命。一會兒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是我張金喜犯下的事情,以後找地方哭去就說張金喜,以後算賬也是來找張金喜,知道不!”
劉俊東笑笑,這張金喜倒是挺有意思。劉俊東點點頭,對方領頭的張金喜卻是嚴肅起來,喊道:“兄弟們,抄家夥準備,隻打前麵擋著的三個人,砍人沒事,但是往哪砍都知道,其他人不管他們,這架打完了,就砸東西,什麼好砸什麼貴砸什麼,知道不!”張金喜這話說完,身後的四十來號兄弟們就是準備好,就等著張金喜一聲令下了。張金喜又是用繃帶緊緊的纏著自己握著刀的右手,纏好之後用牙齒咬住緊了緊,便是揚起砍刀,朝著劉俊東撲來。千鈞一發之際,不知誰喊了一句:“慢著!”聲音不小,所有人都是聽得清清楚楚。
喊話的不是被人,正是劉爽,劉俊東三人出了包間,劉爽哪肯歇著,暈暈乎乎的就是用白酒箱子裝了一箱子的白酒瓶子,抱著出了門,可是看著樓梯隻想往下麵栽。劉爽也是知道樓下事情緊要,便是跑到了廁所裏,打開水龍頭,清涼的水就是對著自己的頭上猛衝,兩三分鍾之後,腦子終於是清醒了些,便是抱著一箱子空酒瓶往下麵走。正趕上兩方準備開打,劉爽這才喊出聲來。大堂上的所有人都是向著樓梯看去,劉爽放下酒香子,衝著地下一群拿著刀棍的打手說道:“你們不是找劉爽麼,我就是!”
劉爽說完,便是看向劉俊東幾人。劉俊東笑笑,劉爽也是嘿嘿的說著:“東哥,兄弟幾個打架為什麼不叫上我,我有點暈,可是沒醉!”這話說完,劉爽就是拿起酒瓶子,膀子肉一陣亂顫,力道發出,酒瓶子隨之被猛然擲了出去。劉爽以前在部隊扔手榴彈可是準的很,現在一年的時間過去了,還是沒有手生,酒瓶子就當是木柄手榴彈了,劉爽一丟一個準,瓶瓶都是砸在打手的頭上,立馬濺起血花一片。劉爽臂力大,白酒瓶子解釋出沉,被劉爽這麼一扔,砸在頭上像是被人用板磚狠狠往腦袋上拍了一下子,當即失去戰鬥力。
張金喜一看這架勢,還沒開打,自己手底下的兄弟就是倒下去了三四個,這箱子少說有八九個瓶子。張金喜揚起砍刀,喊道:“砍!”一拳人仰著棍棒砍刀就是衝了過來。棒球帽不甘落後,要出風頭,朝著跟他對著罵的疤子衝去,揚手就是一刀。疤子已經是跟張金喜戰在一起,難分難舍。劉俊東毫不含糊,眼看著砍刀向著疤子頭上砍去,劉俊東站立不動,抬腿就是一腳,這棒球帽的帽子就是飛了出去,立馬被人踩在腳底下。棒球帽這人也是難以幸免,劉俊東那一腳將這家夥踹的倒著飛了回去,撞在前台上,終於是老老實實的趴在了地上。
劉俊東跟老三也是拳腳並用,躲著為數眾多的砍刀,拳頭上也是到處捶打著對方混子的身上,拳頭所到之處,必有損傷。一時之間鵬程萬裏的大堂裏混戰成一團。劉俊東雖然僅僅三人,但是依舊是打的有聲有色,跟四十來人的隊伍相抗衡,絲毫沒有退卻之象。樓梯上的劉爽,扔完了一個酒瓶,一個混子便是隨之倒地。看看箱子裏還有兩個酒瓶,劉爽也是不丟了,眼看幾個混子已經衝了過來,劉爽雙手一手一個拿著白酒瓶子,朝著兩人的頭上一敲,兩人就是被劉爽開了瓢,血流不止。
劉爽沒有將破碎的酒瓶子扔掉,而是握住酒瓶口,鋒利的玻璃斷裂處還有著血跡。劉爽用這個當做武器,一下子在六層台階上跳了下來,揮舞著兩個酒瓶子就是衝進了人群,專門用那鋒利的玻璃渣子朝著人家的肚子上屁股上捅。一時之間,劉爽手上的兩個酒瓶子嘴上就是沾滿了鮮血。賓客們都是驚呆了,沒想到劉俊東劉爽老三疤子四人這麼能打。鵬程萬裏的服務員們也是驚呆了,沒想到老板劉爽這麼厲害,兄弟幾個都是一等一的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