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爽“哼”的一聲,不屑的說道:“我說單衝,你怎麼變成這副模樣了。現在都是什麼年代了,哪還有什麼牛鬼蛇神。就算是真有,咱們的父輩年輕時候都給消滅了。大革命那時候,什麼妖魔鬼怪無處遁形。要我說,咱們還是找找根源,是不是有什麼人報複咱們,別讓他胖爺找到,要是我知道是誰,我一手一個,非得親手掐死這幾個王八羔子。”
張守信歎口氣,一時之間也是拿不出主意。這種事情攤在誰身上誰倒黴。再說了,那個幹工程的一開始就攤上這種事情的。張守信略一思索,就是問道:“俊東,工地上挖出屍骨的事情多了,這個不必擔心。就是村民們正好得病,這事情有點邪門,聽說還是怪病。是不是咱們當初破洞動工的時候什麼地方做的不對,這才……”張守信說道這裏,忽然不說話了。
眾人還想張守信繼續說下去,腋窩裏夾著公文包的黃彪坐在馬劄上,也是開了口,看向滿屋子沉悶的兄弟們,心裏也是有些堵,說道:“我明白守信的意思,是想說破土動工錢的那些老一套搞的怎麼樣。對了,俊東,說說破土動工那天你們是怎麼放鞭炮的,這老一套雖然我不信,可是每次我都照辦。普照寺剛開始那幾天我可是燒了三天的紙。你說說,明個兒我到吉慶找找那位挺有名氣的大師傅給看看。”
沒等劉俊東說道,單衝就是恍然大悟的說道:“彪哥,你要是這麼說,我還真是想起來了。破土動工那天兄弟幾個都是高興,鞭炮什麼的放了不少,燒紙什麼的也燒了,可就是沒請那些有名氣的老神仙來給看看,驅驅魔。彪哥這一說,保準啊,就是這事。”
孫小波對於建築行業可是沒有接觸過,可是看得說了,什麼牛鬼蛇神怎麼作祟可是說的朗朗上口。單衝這麼一說,孫小波也是來了興趣,張嘴說道:“對對對,要不怎麼說這地方六月天的還那麼涼快的,這叫什麼來著……”孫小波想了一會兒,就是說到:“叫陰氣,私人死多了,陰氣就重,大白天的都是感覺陰森森的,嚇人。來的路上爽哥跟我說了,這地方原來是什麼亂葬崗,一定是因為這個。”
“都是瞎說,這世上哪有什麼鬼啊神啊的。”疤子還不客氣的反駁道:“就是有的話,那些考古的,挖人家祖墳的怎麼半點事情沒有。這些人一個個都活泛的很,閑著沒事被往這上麵想。咱們現在是因為周圍村民的抗議,為了照顧他們,咱們才停的公。要說咱們在這討論這些神鬼的,還不如看看那些村民得的什麼病,怎麼得的病。得病總有原因吧,到時候咱們順藤摸瓜……”
在場的所有人都是一愣,疤子這話他們怎麼是沒有想到呢。一時之間,辦公室的所有人都是看向疤子。疤子神情嚴肅,有些納悶的環視四周,問道:“我說錯什麼了麼。”
劉俊東哈哈一笑,站起身來,一巴掌拍在疤子的肩頭,因為興奮沒有控製手上的力道,疤子的右肩也是向下一沉。劉俊東的臉上滿是興奮神情,說道:“疤子兄弟,我說你可是幫了大忙了,你說的這話很對啊,我們都是當局者,被這表麵上的現象迷了眼睛,要不是這這話,說不定咱們再過上幾天還是想不明白。”
劉俊東神情有事嚴肅起來,說道:“守信哥,單衝,一會兒咱們三個到當地的醫院裏去看看,看看這些村民到底是得的什麼病,到時候咱們順藤摸瓜,要是人為的,這事情的始作俑者咱們一定不能輕饒。”
劉俊東說完,就是走出了房門,站在門外,心情大好,點燃一支煙,開始噴雲吐霧。劉俊東轉過身來,看看時間,已經是十一點多鍾了,便是說道:“走,哥幾個,今天中午我請你們吃飯,當地的飯店,今天中午,咱們為了疤子好好喝幾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