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話不就見外了麼。”
這話說的單衝心裏暖洋洋的。正在這時,劉俊東的電話響了,是張守信的電話,想必是張守信的事情已經辦的差不多了。
“東子,在哪呢?事情辦完了,電話裏說不清。” “醫院,單衝這裏。”
“好的,我現在就過去。”這話說完,張守信就是過了電話。劉俊東突然覺得,黃彪這事,可能有點麻煩……沒過多久,張守信就是火急火燎的來到了病房。張守信先喝了口水,慰問下單衝,就是跟劉俊東說了起來。
“俊東,黃彪這事,是他家裏出了些問題。”劉俊東細細聽著。
“這事,先得要說他的父親,他的父親黃天戈,前年得癌症死了,要說他父親活著年輕的時候,那可是普寧市裏響當當的人物,包工程,建廠子,也是咱市裏最先富起來的一批人……”
劉俊東聽著張守信說著,便是知道了整個事情的起因。黃天戈當時可謂是風生水起,黑白兩道都有交情,隻是交情之外,黑白兩道也是都有冤家,當時黑道裏麵對著幹的,實力較為大的,就是紫先光,如今這人已經六十來歲,可是老當益壯,在普寧城東那片,有著自己的產業,在當地很吃的開。
兩人因搶工程結怨,黃天戈靠著自己的人脈,硬是頂著得罪紫先光的可能接了工地。再說黃彪,小時候窮苦,十來歲時自己父親發了家,自己跟母親便是極少見到黃天戈,隻是黃天戈經常寄錢回家,黃彪的高中到研究生,都是從外國念得。
這黃彪回國後,似乎是因為跟父親不和,便是沒有跟隨黃天戈,自己單幹,靠著過人的頭腦,現在混得雖說不是名聲大噪,也是小有成就,那輛卡宴就是很好的證明。隻是前年黃天戈因癌症去世,留下了大量遺產給自己唯一的兒子,黃天戈以前的那些小弟們也是各自出去,找新的出路,這下,可是讓恨黃天戈恨了半輩子的紫先光找到了機會。
既然沒有辦法找黃天戈報仇,便是把火氣撒到了黃彪的身上。
黃彪自己接下的遺產中,有六家店鋪。這一年多來,六家店鋪時常有人搗亂,至於是何人所為,黃彪也是明白,隻是為了避免爭端,隻得忍著。紫先光膽子越來越大,這老痞子竟然找了個理由,說黃天戈霸占了他的鋪子,現在要收回。
這六間鋪子,現在位於市中心,價值已是幾百萬,以後市裏開發,價值還會上漲……說起這六間鋪子,也確實是紫先光的,當時兩人起怨之後,黃天戈實力不小,紫先光難以匹敵,黃天霸先後兩次共計十萬多塊的白菜價強行買下了這六間鋪子。
隻是時過境遷,物是人非,黃天戈當時雖說是強行購買,也是付了錢的,紫先光如今這麼做,分明就是故意為之。
黃彪曾經想以一百萬價格給紫先光,這事就這麼算了,可是紫先光是故意為之,怎麼會就這樣善罷甘休,拒絕收錢,隻要鋪子。
要知道,當時黃天戈收這鋪子最高價也隻有五十萬,黃彪給這數,已經很容忍了。劉俊東不禁感歎著,感情這有錢人家還真是是非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