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風陣陣,悄悄拂動了娓娓搖曳的垂柳,吹散了幾縷柔軟的發絲,使路人浮躁的心情平靜,人人都跨著輕快的步伐。
小乞丐哼著小曲兒,吊二啷當的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周圍的商販的攤子上花花綠綠,好不稀奇,小乞丐個個好奇,一會瞅瞅這個,一會摸摸那個,攤主一瞪眼瞪擺著手揮走他,他也不惱,笑嘻嘻的對人家做個鬼臉,再慢悠悠的看別處的稀奇玩意。
正在他玩的不亦樂乎時
“哎,老馬,看這日頭也不早了,我回去了啊,你也知道,我那口子脾氣臭,得了,不多說了,明日還是順發酒館見啊。”一個布衣百姓有些無奈的對另一個叫老馬的人說。
“哈哈,好嘞,老牛你去吧,最近手癢,俺再去賭兩把,贏了明兒請你喝酒。”老馬撓撓頭,嘿嘿笑了笑。
小乞丐聽到這兩個人的對話,一下沒忍住撲哧笑了出來。
還真是物以類聚,一個怕老婆的老黃牛和一個愛賭博的老犢馬。
吐了吐舌頭,又感覺好像哪裏不對,想了會兒還是沒想出來,用小拳頭敲了敲腦袋,作罷。
見他走了兩三步,小小的身子一震,抬頭望了望太陽,申時左右,一手扶額,幽幽歎了一聲:“唉,小榕我對不起你啊><。”
接著一溜煙兒就跑沒了影兒,隻留下一陣疾風。
……
鏡頭切換——
一處雅致卻大的離譜的院落裏,小女孩躺在木椅上,搖搖擺擺,那塊白色的手帕上蒙了一層厚厚的口水。
距她三尺的地方站著一群滿頭細汗的侍女與一個麵容躊躇的男人。
“花公公,小姐吩咐過,除了自己醒來,不許任何人去打擾她,若是我們不遵守主子定下來的規矩,難免是要受罰,您體諒體諒我們做奴婢的,還是再等會兒吧。”侍女清袖對一旁略顯女氣的小公公說道。
花公公想了想,“幾位姐姐,雜家自己去叫小主子,這樣有錯也是雜家一人領罰,你們覺著這樣如何?”
“這——”幾個侍女為難的相互對看了一眼,領頭輕露斟酌了會,點點頭說:“嗯,花公公您請吧。”
花公公如釋重負的,噓出一口氣,哎,這小主子比主子還難伺候,這好磨歹磨的都兩個時辰了,怎麼這麼能睡?
暗暗豎起了大拇指。
看了看睡在樹蔭下的小女孩,蹲在她身邊,輕輕搖了搖她的肩膀,看她沒反應,又喚了幾聲,見她脖子動了動,兩隻小胳膊一伸,原本搭在臉上的帕子‘唰’的一下掉下來,見了廬山神麵目。
“啊!”慘叫聲從四麵八方傳來。
隻有花公公和半臥著竹椅上,顯然還沒反應過來的小人。
“小榕,你怎麼在這裏!小姐呢?”輕露有些急迫的問道。
“是呀,小榕,小姐哪去了?”
“你還愣著做什麼,倒是快說呀。”
侍女們四嘴八舌的問起來,場麵不是一般的亂呀。
“小姐,小姐她”小榕說著便紅了眼框,她怎麼說今天一早小姐就拿著玫瑰花露給她,笑眯眯的說她們是好姐妹,應該有福同享,誰都知道,她對好吃的最沒抵抗力,所以也沒懷疑小姐,現在終於明白她喝完一整杯後為什麼小姐笑的那麼詭異,還不明不白的說了句什麼‘乖寶寶,在太陽公公的撫摸下好好睡覺覺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