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妖妖不再言語,而是小心翼翼的把木雕放進懷裏,確認再激烈的打鬥都不會損傷到木雕後,她右掌就徒然一甩,隻聽“嗖”的一聲,手中的匕首猶如暗夜中的流行般帶出一道光影飛射而出,直取傲嬌女的印堂。
“好你個小濺人,下手真狠啊,看姑奶奶不撕了你。”傲嬌女人膽寒心驚的偏頭躲過,手掌在腰間一抹,旋即一甩,“啪”的一聲脆響,一把長達近兩米、不知道用什麼材質做的皮鞭結實的摔打在地麵,氣氛瞬間變得劍拔弩張!
“夠了!都給我老實點,別忘了我們這次來京東是有重要任務在身的。”那名一直端著狙擊槍的青年發出沉悶的喝止聲,作為這個小分隊的隊長,他在隊裏一直都有著絕對的話語權,這一點,沒人敢去質疑。
穆妖妖頓了一下,什麼話也沒說,隻是從新席地而坐,而那傲嬌女人則是撇撇嘴,很不情願的收起了皮鞭:“算你運氣,不然姑奶奶的鎖魂鞭一定抽的你外焦裏嫩皮肉開花。”
“白癡。”穆妖妖麵無表情的吐出兩個字,傲嬌女人差點暴走,那青年隊長及時轉過頭,冷冷的掃視了兩人一眼,道:“怎麼?任務當前,你們想先來個窩裏鬥?要打可以,但別怪我沒提醒你們,這次的任務有多重要你們自己清楚,要是出了什麼紕漏,我們整隊人都別回去了,與其讓別人笑話,還不如死在這裏!”
“頭,區區一個花田組的組長,不至於吧?要解決他是一個輕鬆加簡單,哪次任務不比這次危險?”那個喜歡把拆分槍械當做消遣娛樂的青年說道。
“哼,別把事情想的太簡單,如果真那麼容易,上麵又怎麼會派我們這個特別小隊出動?”
青年從新專注著狙擊鏡內的情況,輕聲道:“據最新情報,這個花田組的組長花田佐藤可不是個簡單的人物,他和伊賀流百地家也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他自己不光是一名影忍,並且我們還有足夠的理由去相信,他出現的地方保不齊還有百地家的忍者暗中保護著。”
聽到百地家這三個字,麵無表情的穆妖妖神情猛然一變,臉上的殺氣如洪水般的洶湧而起,她豁然起身,二話不說就轉身向樓道而去。
“妖妖,你去幹什麼?”青年隊長赫然一驚,如果說這個他執掌了長達幾年的小隊裏有一個人最為讓他頭疼甚至些許忌諱的人,就屬這個比瘋子還要瘋子的女孩。
“殺人!”穆妖妖輕輕吐出兩個字,本該平靜如水的眸子中仿佛有兩團火焰在燃燒,沒有人知道,她對百地家的恨意已經達到了一個無法計算的頂點,她恨不得殺光百地家的每一個人,百地家在那個讓她日思夜想魂牽夢繞的男人身上強加了多少痛苦,她就要讓百地家十倍百倍的還回來。
自從那夜被那個她這輩子最重要也最尊重男孩送離中海後,她就再也沒有回去過,這兩個月來,她一直跟隨著小隊四處執行任務,遊走在世界各地,過著刀口舔血命懸一線的日子,但這並不妨礙她的心一直留在中海,或者說留在那個男孩的身上。
對那個男孩的關注,她一直未曾鬆懈,她知道他這段日子承受了多少,更知道他有幾次險死還生,而這一切,都是花田組與百地家造成的,她隻想殺光百地家的最後一個人,哪怕她雙手沾滿鮮血,哪怕她弑殺成魔。
她不在乎,她隻想讓那些膽敢對他不敬,膽敢與他為敵的人,都下地獄!
“攔住她!”青年隊長心知不妙,連忙喝道,其餘幾人服從命令,第一時間衝到穆妖妖身前,攔她去路,愛玩魔方的青年皺眉道:“不得亂來,這裏是島-國,不是華夏,是花田組和百地家的大本營,我們的目標是花田佐藤,萬一打草驚蛇了,不說任務無法完成,恐怕我們六個人都要折在這裏。”
“百地家和花田組的人都不得好死,讓開!”穆妖妖冷漠得讓人心寒。
“冷靜點,大局為重,你不是真想連累我們跟你一起死吧?”無論走到哪就算不帶武器也要帶著遊戲機的青年很是凝重道,他們對眼前這個恐怖女孩的突然暴怒很是不解,但的確被搞得有些緊張了。
“放心,我不會連累你們。”穆妖妖依然不為所動,眼中的執念令誰都能感覺到那份無法動搖的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