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唐仁對徐誌雷問道:“徐哥?王利現在怎麼樣?還壓得住嗎?”
“放心,被關押在我管轄的看守所裏,我派親信全天候的伺候著,沒有我的命令,誰也別想把他帶走,王家雖然動用了很大的能量來給我施壓,但我老徐也不是吃幹飯的,有趙大少和張周副廳長幫我頂著,再加上我是以謀殺罪以私藏槍支罪拘的他,沒事!”徐誌雷說道。
唐仁點點頭:“那就好,這幾天辛苦你了,放心,我保證,你這次一定能吃到一塊流油的肥肉,不會讓你這次白承受這麼大的風險與壓力!”
徐誌雷無所謂的笑了起來:“咱們之間說這些就太生分了,好處不好處的我老徐現在真的看開了,反正我老徐這輩子就跟著唐老弟一條心,別的說多了都顯得矯情!”
唐仁笑了笑,眼中閃過一抹感動。
“糖糖,聽你的意思,不打算用手段動動王家了?這口氣能咽得下去?”邱兵兵怒氣衝衝的說道,以他的暴脾氣,早就快壓不住了,當時得到消息連夜從大原飛過來的時候,就已經通過特殊渠道聯係到了一大幫亡命徒,隨時等著他發號施令,隻要一個電話,保準王家上下雞飛狗跳,天天擺靈堂收白包!
在唐仁和李逸風昏迷的三天裏,他幾次都忍不住滿臉殺氣的大喊大叫著要殺王利全家,要不是趙克峰話很管用,絕逼沒人能攔得住他!
唐仁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他在笑,但笑容能讓人從腳板冷到心扉,他森然道:“讓王家血流成河這是必然的,這次耶穌都救不了他們,但僅僅是讓他們血流成河也太便宜他們了,再等等,不動則已,一動我就要把王家徹底的連根拔起,讓他們連翻身的餘地都沒有!既然要殺,就要趕盡殺絕!”
這是唐仁第一次這般仇恨一個人或者是一個家族,心中的那股殺意,幾乎快要湧了出來,如江河一般滔滔滾滾,一想到李逸風滿身鮮血瀕臨死境,唐仁就戾氣滔天!
看著唐仁那種鮮有的可怕神情,邱兵兵肥胖的身軀都輕輕一顫,旋即眼中滿是興奮,道:“好,那就聽你的,讓王家在最後蹦躂幾天!到時候趕盡殺絕這樣的勾當,一定要讓我來,不然我心中的這口氣沒辦法發泄出去,難解心頭隻恨!”
“他嗎的,敢動我手足,我就滅你全族!”邱兵兵霸氣無邊的說道,渾身散發著一股草莽之氣,讓得徐誌雷跟趙克峰都不禁有些詫異,這是一種上位者的氣勢,多日不見,邱兵兵身上真的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不光是唐仁在成長,他身邊的每個人,也同樣在成長!
下午,在父母的督促下,唐仁無奈做了一次全麵檢查,各項指標自然是健康的不能再健康,當然,除了現階段的身體還是很虛弱外,這才讓包括唐仁父母在內的一眾老小重重鬆了口氣,睡了一覺精神好轉的眾人自然少不了對唐仁一頓車輪戰般的指責。
苦逼的唐仁一個下午躺在病床上能做的隻能是挨罵了,父母完了換二叔二嬸,完了再換三叔小姑,唐仁愣是一句嘴都不敢還,但好在唯一讓唐仁鬆口氣的是,眾人沒一個問及唐仁這次受傷的原因,好像大家都商量好的一樣。
當然,不是他們不關心唐仁,也不是他們不想去了解唐仁,而是他們心裏都知道,唐仁現在所做的事情,已經遠遠超出了他們所能幹預與過問的範圍,就算是非得問出個所以然來,又能怎麼樣呢?
他們隻知道,唐仁所做的事情,不管是什麼,一定有著他的理由,他的心智比在場的大部分人都要更沉穩了太多,也絕不會胡鬧,否則會有這麼多大人物跟著他一起胡鬧嗎?年紀輕輕的中校團長,仕途無量的少壯派分局局長,還有坐擁億萬資產的章財旺,還有......等等都是數得上名號的大人物!
更有一個連他們都從沒見過的美麗女人,那是一個美麗到讓老百姓都以為不真實的女人,是個讓人一眼看過去就斷定絕對是大貴人的女人,更是讓趙克峰、邱兵兵、章財旺這些大人物大刺頭都得畢恭畢敬放低姿態的女人。
好像聽邱兵兵提過那麼一嘴,姓黃?黃家人,跺一跺腳黃浦江都得騰起巨浪的狠角色,總之,唐仁現在的交際圈,太讓他們感覺到夢幻了,也遠遠不是他們所能幹預進去的,他們唯一能做的,就是默默祈禱唐仁平平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