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算日子,從自己住院開始,也過去將近半個月了,那島國花田組好像也偃旗息鼓了般,沒再做出什麼行動,這讓唐仁不禁有些疑惑,難道對方感覺自己難纏,就這麼硬生生的咽下這口氣放任不管了?
這不應該是島國那幫人的行事作風才對,或許是在謀劃著一擊必殺的機會也說不定?
在這兩天中,還有件事情也值得一提,那就是項天強,根據唐仁給出的承諾,項天強被徐誌雷通過一些特殊手段放了,可還沒等項天強走出中海地界,就被一幫身份不明的人給槍殺,屍體是在荒郊野外被發現的,當然,這件事情並未掀起什麼波瀾,唐仁也是一笑而過,項天強本就該死,所以必死!他是不可能放任一個對自己恨之入骨做夢都恨不得殺了自己的仇人而不管,也別說他卑鄙虛偽,現實就是這麼殘酷!
這天下午放學,唐仁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竟是黃青衣打給他的,一開口就直言讓他明天晚上做好準備,陪她一起參加一個酒會。
唐仁壓根就沒往腦子裏過,直接道:“黃姨,我明天晚上要上課,沒空,你也知道我現在正讀高三,兩個月後就高考了,不能耽誤了每一分鍾複習的時間,這關乎我的遠大前程。”
“需要我親自打電話給你們校長幫你請假?”黃青衣那嫵媚動人的聲音傳出。
唐仁頭疼的說道:“您一個大人物找我這樣的屌絲當什麼男伴啊?我不去。”他很敏銳的感覺到這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唐仁,你要搞清楚,我不是在邀請你,而是在通知你,怎麼?還想拒絕嗎?需不需要我派人去請你?你應該知道,在中海這塊土地上,你就算躲到地下去我也能把你挖出來。”黃青衣不鹹不淡。
“別忘了你還欠我一個人情,明天就是你還人情的時候了,記著,穿的正式一點,明天的場合估計會有點大。”說罷,黃青衣就直接斷了電話,留下唐仁一人獨自站在寒風中淩亂。
把電話揣進兜裏,唐仁都想罵娘,這特麼什麼破事?你說你參加你的酒會喊我去幹什麼?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的人好吧?
唐仁可不會自戀的認為黃青衣看上了他,這點自知之明他還是有的,他隻感覺這女人沒安好心,他是一萬個不願意去的,可他卻連拒絕的資格都沒有,人比人就是這麼氣死人。
第二天中午放了學,李逸風就被唐仁抓了壯丁,跑到附近的某個商場去選西服,沒辦法,唐仁長這麼大就沒穿過西服,對這方麵也不太懂,反倒是李逸風參加過的宴會不少,對西服方麵多少有些了解。
得知唐仁晚上要和黃青衣一起參加酒會後,李逸風是羨慕嫉妒恨,在挑選西服的時候,李逸風問道:“唐仁,我還沒問過你呢,黃青衣是不是真跟傳說中的一樣好看?”
唐仁不解道:“這也有傳說?”
“你不知道?黃青衣號稱中海市第一美人啊。”李逸風說道。
唐仁不禁失笑了起來:“第一美人?還真是被捧得夠高啊,不過倒也名副其實,逸風,你沒見過黃青衣,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叫妖精,純屬那種迷死人不償命的。”
“靠,你小子豔福不淺,這樣的女人也能跟你扯上,你敢跟她一起出席宴會,你自求多福吧,今晚過後不知道要拉多少仇恨值,估摸著想你死的人都能從江頭排到江尾。”李逸風語重心長的拍了拍唐仁的肩膀。
唐仁一臉驚悚道:“不會有這麼誇張吧?”
“看來你真是一點都不了解,連我這個八竿子打不著的人都聽說過關於黃家大小姐的事情,有多少名流貴少都把黃青衣當做夢中情人啊?我還知道一個有意思的傳言,不知道真假啊,也不知道誰調查的結果,中海市頂級的公子哥中,十個有八個都把能娶黃青衣做老婆當做畢生宏願,隻不過到目前為止黃青衣好像還依然獨身,從沒傳過什麼緋聞,有賊心去想的人沒賊膽去做,有賊膽去做的人估計墳頭的草都三尺高了。”
李逸風誇誇其談,道:“當然,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聽說杜家的一位大少爺對黃青衣非常癡心,曾當眾發誓非黃青衣不取,僅僅一個杜家大少,就不知道嚇退了多少如過江之卿的追求者。”
“杜家大少?哪個杜家?”唐仁疑惑的問道,他對黃青衣的事情並沒有多好奇,打心眼裏也沒有想入非非過,他可不想死的太早,黃青衣那種女人哪裏是他能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