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仁按住了徐誌雷的肩膀,搖搖頭道:“徐哥,你別衝動,這件事情沒有確鑿證據,你拿他沒什麼辦法。”
“管他什麼證據不證據的,先當嫌疑人逮起來再說,關他個四十八小時,就算沒罪老子也能把他熬成有罪。”徐誌雷道。
唐仁再次搖頭:“你以為王利是平頭老百姓啊?真把他抓了光是他母親家族的壓力都能讓你扛不住,再說嚴刑逼供那套對他不能用也不管用。”頓了頓,唐仁的臉上浮出一抹寒冷:“況且,如果這件事情通過法律途徑來處理,也太便宜王利了,我有我自己的打算,徐哥你就不用管了。”
徐誌雷蹙了蹙眉頭,最終還是道:“那你自己可得小心點。”他剛才說的也隻是氣話,就算真有這個魄力,這件事情也成不了。
當唐仁和李逸風走出醫院的時候已經是晚上9點多了,看了看夜色,李逸風問道:“現在我們去哪?”
“去一個好玩的地方,王利給我演了這麼一出戲,我怎麼能再讓他過的舒坦?”唐仁冷笑著,同時撥打出了一個電話。
半個小時後,李逸風的奔馳車停在了“皇朝娛樂會所”外,唐仁剛下車,一個虎頭虎腦的少年眼睛賊尖的就看到了唐仁,屁顛屁顛跑了過來,老遠就極其不滿的說道:“唐仁,大晚上的把本大少叫到這裏來幹嘛?別跟我說這裏有什麼樂子可尋,就這破地方?要檔次沒檔次,要逼格沒逼格。”
敢這麼囂張說話的,自然是章毅然。
下車的李逸風疑惑的問了句:“這位是?”唐仁不鹹不淡的介紹道:“宏大集團的少公子,章毅然。”李逸風恍然大悟,對章毅然說道:“久仰大名,李逸風,唐仁的朋友。”
對李逸風伸出來的手掌視而不見,章大少很不屑的斜了斜眼睛:“傻逼。”李逸風倒也不介意,笑著收回了手掌,聽唐仁提起過這位章大少是個鼻孔朝天張揚跋扈的主,今天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啪!章毅然的後腦勺結實的挨了一記,唐仁沒好氣的說道:“在我眼前別擺譜。”
“靠,白眼狼,說話歸說話,別動手動腳,信不信我跟你玩命?我可是未成年啊,就是弄死你也頂多勞改。”章毅然怒氣衝衝道。
唐仁鄙夷的說道:“廢話那麼多?”迎上唐仁的目光,章大少頓時偃旗息鼓,抱著腦袋保持三米距離,丫的被打怕了,這唐仁完全不把大少當大少啊,一言不合就動手,論武力值,他章大少萬萬不是唐仁的對手,抱著好漢不吃眼前虧的心態,章大少隻好忍氣吞聲,暗地裏打著趁機下黑手的主意。
“今晚帶你進去找樂子,玩一場大的,就是不知道你有沒有那個膽量了。”唐仁戲虐的說道。
“靠,然爺出來混了這麼久,有什麼是我不敢做的?你隻要敢擺出道道來,然爺統統接盤。”章毅然很霸氣的說道,聽得一旁的李逸風莞爾不已。
話語剛落,章毅然猛然警惕起來,看著唐仁:“不對,你這家夥一肚子壞水,會好心帶我來找樂子?這裏麵指定沒什麼好事,你丫的肯定又在打什麼壞主意,想拿我當槍使是不?別來這套,然爺我精明的很。”
“那你到底幹不幹?幹就別廢話,不幹就麻溜的轉身滾蛋。”唐仁今天的心情本來就不爽,心中一直壓著萬丈怒火,沒心情跟章大少墨跡。
章毅然糾結了一下,還是舍不得轉身離去,試探性的問道:“刺激不?”
“就怕你的心髒承受不住。”心中躁動的唐仁問李逸風要了根煙,點上吸了一口。
“靠!小瞧誰呢你?隻要你別把黃青衣那種級別的變態整出來,然爺今天就陪你耍一把。”章毅然很自來熟的搶過李逸風手中的煙盒,自顧自掏出一根點上,很有派頭的吞雲吐霧。
李逸風看了看唐仁,說實話,他也不知道唐仁心裏在打著什麼主意,為什麼又會把章毅然叫來,但他也沒去問,因為唐仁所做的每件事情,肯定都有他的打算與目的,不說經過深思熟慮,至少也不會莽撞無腦。
他也知道,既然王利敢對唐仁的父母下黑手,那唐仁今晚就算做出再瘋狂的事情李逸風也不會覺得奇怪,作為唐仁最好的兄弟,他在這個時候要做的不是去刨根問底,而是陪著唐仁去征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