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西!”中年男子這才滿意的點點頭。
就在這時,大門突然被人一腳踹了開來,王利氣勢衝衝的闖了進來,指著唯一坐著的中年男子就罵道:“你他嗎的是瞎子嗎?不知道我剛才被人打了?老子如果出了什麼差池,我讓你們這群島國豬全都死在華夏。”
“八嘎!”站在中年男子身後的那群黑衣人紛紛怒目相向,大有衝上去把王利撕成八塊的意思。
中年男子轉過身子,先是擺了擺手,示意手下稍安勿躁,才平淡的看著王利道:“王大少,請你注意你的措辭,我並不是你的手下,我和你們王家的藍天藥業僅僅是合作關係而已,你沒有資格指責我。”他說的是中文,並且異常流利。
“合作?合你大爺,我看你們這群廢物還是滾回島國去吧,先前不是信誓坦坦的說能保護我的周全嗎?結果如何?就這樣的實力也想跟我們王家合作?做你們的春秋大夢去吧!”王利惱火的指著身後被唐仁打得鼻青臉腫的青年男女:“就這兩個廢物?我看連兩條惡犬都不如。”
“他們沒保護好王大少是他們的失職,我會給王家一個滿意的交代。”中年男子不鹹不淡的掃視著那兩名擁有上忍實力的青年男女,用島國語道:“你們辦事不利,讓主人受到了傷害,按照你們死士條例,該怎麼做不用我再說了吧?”
“嗨!”兩人的身軀皆是一顫,很快就有人拿著兩把武士刀上前,青年男女麵無表情的垂首接刀,就在王利那不可置信的目光下,兩人眉頭都沒有皺一下的切開了自身的腹部,血水與腎髒淌了一地,兩人直挺挺的躺在了血泊當中,氣絕身亡。
“嘔!”目睹這一幕的王利忍不住胃裏的翻江倒海,貓著腰拚命的嘔吐了起來,他自認殘忍的事情沒少做,也沒少見,可這麼惡心的事情還是第一次看到,一時間連隔夜飯都快吐出來了。
“瘋子,你們這群神經病。”好不容易緩過一口氣來的王利怒聲罵道。
“王利君,對這個交代是否還算滿意?”中年男子站起身,走到兩具冰冷屍體麵前,道:“不要懷疑我們花田組這次來華夏與藍天合作的誠意,也不用為這兩位死去的勇士感到惋惜,這就是他們的歸宿,他們有著武士道的精神,一種無法動搖的信仰,我花田大阪以他們為榮。”
“難怪說你們島國人都是變態,一個個的心裏畸形。”王利狠狠的罵道,一閉上眼睛腦中就浮現出那血水混淆的內髒,他都害怕晚上睡覺會做噩夢。
“我們是有信仰的民族。”花田大阪刻板的說道,王利不置可否的撇了撇嘴,抹了一把嘴角殘漬:“既然你們這麼厲害,幫我殺了唐仁!”
“我這次來華夏是來談合作的,王利君你也知道我們花田組和你們藍天藥業的合作並不方便節外生枝,在這個時候有什麼過激的行為,並不理智。”花田大阪說道:“那個少年可不是一個普通的尋常人,兩名上忍在他麵前走不過幾招,就足以證明他的實力已經在影忍之上,要刺殺他可不容易。”
“嗬嗬,說來說去,你們還是一群廢物而已,連一個小小的癟三都對付不了。”王利冷笑道。
“當然,如果你父親王江君拿出足夠的誠意,我想我們花田組要讓一個人無聲無息的從這個世界上消失,還是輕而易舉的事情。”花田大阪說道:“我們花田組能被稱為島國三大組織之一,實力毋庸置疑。”
“三大組織之一?不是島國三大組織中排名最末的嗎?”王利無情揭穿,花田大阪也不動怒,淡然說道:“以我們的野望,不是沒可能超越山口組與山田組!”
……
另一邊,唐仁可不知道王利和一個島國豬的對話內容。
唐茜茜受到了極度驚嚇,現在都還沒平息下來,身子都還在輕輕顫著,唐仁脫下身上的外套披在唐茜茜身上,兩人走在漸漸安靜的街道上。
“哥,對不起,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我讓你們擔心了,我真的不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啊。”唐茜茜打破了沉默,紅腫的眼睛又流下了淚水。
唐仁有些心疼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身軀前傾半步,為她擋去了大部分寒風,道:“過去的事情都過去了,別自責,現在知道害怕了還不算晚,誰沒有犯錯的時候?隻要沒釀成大錯,就隻會是個經曆,而不會成為悲劇,我們都應該慶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