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的唐仁可不知道慕家父子心裏打著什麼小九九,整個下午他和李逸風哪都沒去,就在蔣學禮的辦公室內喝著小茶聊著小天,這麼些日子的高度緊張,好不容易迎來了片刻悠閑,唐仁和李逸風皆是異常輕鬆。
唐仁詢問了一下金鼎會所最近的狀況,沒什麼大事發生,劉瀟和王利這段時間也沒再來找過麻煩,生意再次趨於穩定。
晚上蔣學禮在五星級酒店訂了包間,美其名曰為唐仁和李逸風接風洗塵,盛情難卻,唐仁也不推辭,還特意叫上了趙大少與徐誌雷前來,將近半個月沒見,哥幾個自然是少不了一陣寒暄。
席間唐仁把在大原發生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聽得徐誌雷和蔣學禮都是心驚肉跳,隻有把事情早就摸個通透的趙大少鎮定自若。
“兵哥這次因禍得福算是站起來了,大原可以當咱兄弟們的大後方啊,等哪天我老徐在中海混不下去了,就去投靠兵哥,指定是吃香喝辣左擁右抱。”徐誌雷哈哈大笑的說道。
久別重逢,在座的幾人興致都異常高,就連傷未痊愈的李逸風都敞開了肚皮喝,更別說唐仁了。說實話,唐仁的圈子真心不大,數來數去也就是這麼幾個人,小的可憐,資源也是少的可憐,唯一讓人值得稱道的就是這裏麵沒有一個是草包,一個趙大少就能頂下半邊天,再加上一個一路走高的徐誌雷,還有唐仁這個變態的核心,可以說潛力極大。
當然,最重要的是他們之間都是以誠相待,能徹底的擰成一股繩,無論遇到什麼事,再大的困難也好,那是咬著牙真上啊!
酒過三巡,大家都有點五迷三道了,沒有刻意克製的唐仁也難免有些暈乎乎,他晃了晃腦袋,對徐誌雷道:“徐哥,這段時間劉瀟和王利那邊沒對你做什麼小動作吧?遇沒遇到什麼麻煩?”
徐誌雷點燃一根煙,用力吸了一口,不屑道:“王雲那老娘們倒是在上頭沒少給我下絆子,動用了不少關係,想把我給直接擼下去,可那娘們也太小看我老徐了,能爬到今天誰沒有兩把刷子?麻煩是有一點,但沒什麼大礙。”
看著徐誌雷有些鬱悶的灌了一大口酒,唐仁顯然不信,不由看了眼趙克峰,趙大少不鹹不淡道:“對老徐現在的階段來說,上麵有人使小動作的確對他不利,容易影響他往上爬的機會,但想把他拿下,基本上沒可能。”
唐仁蹙著眉頭:“王雲?劉瀟的母親?”
“可不是嗎,媽拉個巴子。”徐誌雷滿臉晦氣的擺了擺手,又恢複了豪爽的模樣道:“不說這些了,那娘們還不能把我怎麼樣,再說了,老徐我現在可是上頭有人啊,再加上趙大少撐著咱的老腰,什麼阿貓阿狗統統都得靠邊站。”
唐仁笑了笑,把心事壓下,跟大家碰杯。
這一頓飯,吃了三個多小時,等這幾個醉醺醺的家夥勾肩搭背的離開酒店時,已經是夜裏將近十一點了,也不知道誰提了一句想走走,於是就出現了五個大老爺們壓馬路的壯觀畫麵。
華燈璀璨,霓虹射天,晚上十一點對於那些夜貓子來說,才剛剛開始了紫醉金迷的夜生活,中海這個繁華的大都市從來不會缺少夜生活一族,大街上仍然是熱鬧非凡行人嚷嚷。
沒穿製服的徐誌雷豎著個大背頭,挺著個大肚腩,微醺之下的豪放頗有股指點江山的氣派,他那種身居高位的氣質可不會隨著製服而消失,此刻他正一手攬著李逸風的肩膀,一手拽著蔣學禮的胳膊,仨個人紮成一堆的邊走邊聊,嗓門不小引得路人側目。
但誰又能想到,就這三個年齡跨越有點大的醉漢,一個是手握實權的一區局長,一個是擁有萬貫家財的商業大亨,還有一個是出身不凡並且年少多金的二世祖?
走在他們身後的唐仁和趙克峰看到這一幕,都不禁搖頭失笑了起來,什麼是純真?恐怕這就是純真,身份地位達到他們那種高度的人,會出現此刻這種狀態的機會,恐怕這輩子加起來都不足幾次吧?不是在關係最好的人麵前,誰又能放得下高姿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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