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把電話揣進兜裏,對邱兵兵等人無奈的聳聳肩,正要結伴離去的時候,忽然被一個鬼頭鬼腦的少年喊住了,這少年唐仁認識,經常跟在徐峰兄弟後麵耀武揚威,屬於徐峰的馬仔小弟吧。
“喲,猴子,你臉上這是咋了?被人揍了?不應該吧,在第七高中有你老大峰子罩著,還有人敢對你下悶棍,這不是活膩歪了嗎?”這個少年邱兵兵也認識,綽號猴子,是徐峰的心腹手下,以前沒少跟著徐峰橫行霸道。
被稱為猴子的少年悻悻的揉了揉嘴角那還未散去的淤青,訕訕的笑了笑,他仗著和徐峰是兄弟,平常在學校可謂是橫著走,誰都不被放在眼裏,可他在唐仁幾個麵前,那是乖巧得不敢有任何囂張氣焰的。
他深知他能有今天的地位都是扯著峰哥這張大虎皮,而峰哥能有今天的地位那可是扯著唐仁邱兵兵幾位爺的大虎皮,現在第七高中誰人不知道學校的無冕霸王是唐仁幾個啊?連餘欽和宇峰這兩位來頭甚大的大少都被收拾得不要不要的,一個自動休學黯然離場,一個偃旗息鼓,其中厲害,自不用多說。
“唐哥,兵哥,風哥,妖姐,有些話我想跟你們說說,但又不知道該說不該說,峰哥交代過一定不能告訴你們的。”猴子猶豫了一下,還是下定決心,咬咬牙道:“但不說出來,心裏實在是太憋屈了。”
唐仁凝了凝眉頭,道:“猴子,你有什麼事就說吧。”
“唐哥你可千萬別跟峰哥說是我說的啊,不然峰哥肯定要說我大嘴巴了,指定要和我秋後算賬。”猴子說道。
邱兵兵沒好氣的瞪了瞪眼,道:“有話就說有屁就放,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墨跡了,放心,有啥事兵哥給你兜著。”
被邱兵兵這麼一蹬,猴子哪裏還敢扭捏?當即連忙把事情道了出來:“其實我這傷不是在學校裏挨的,而是昨天晚上和峰哥海哥一起出去消遣的時候挨的,我還好,隻是些輕傷,可峰哥和海哥就慘了,沒少流血,鼻青臉腫的,現在還躺在醫院呢,不來學校就是害怕被你們見著詢問來由,還特地叮囑我不能把這件事情告訴你們。”
“什麼?峰子被打進醫院了?操,哪個不長眼的幹的?”邱兵兵怒火瞬間竄起,扯著嗓門吼道。
“說說,怎麼回事?誰幹的?”唐仁的臉色難看了幾分,能讓徐峰兄弟挨打了還要忍氣吞聲不讓自己知道,這件事情不簡單。
“我也不知道對方是什麼人啊,昨天晚上十二點多種我們從金鼎出來,直接就被幾輛黑色轎車攔住了去路,峰哥和海哥被拽上車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反正就是被打得頭破血流,我想幫忙來著,可結果你們也看到了……”猴子道。
半個小時後,唐仁一行衝衝趕到了人民醫院,他們來到病房時,徐峰徐海正在護士的照顧下齜牙咧嘴的吃著清淡盒飯,兩人的頭上皆是綁了紗布,臉上有多處紅腫淤青,特別是徐峰,右手被夾板固定著,似乎是被打折了。
看到突然到來的唐仁等人,這兄弟兩都是猛的一驚,明顯的慌亂,手中的盒飯都掉在了地下。
“你們這兩個沒出息的東西,怎麼著?被收拾了沒臉見人了?偷偷摸摸躲在這裏裝可憐給誰看呢?膽子都被嚇破了咋地,還想瞞著我們不說?”邱兵兵一進病房就怒罵道,把護士妹妹都嚇了一大跳。
“唐哥……你們,你們怎麼來了?”徐峰錯愕的看著幾人。
唐仁走上前,看著兩人身上的傷勢,沉著臉問道:“誰幹的?”
徐峰佯裝輕鬆的笑了笑,道:“沒事,唐哥,這件事情你甭管了,也就是一些屁點的矛盾,過去了就算完,我們哥倆不還好好的嗎?”
徐海也跟著道:“就是,你們別擔心,常在江湖漂哪有不挨刀的呢?這件事情也沒想著讓你們知道,肯定是猴子那大嘴巴告訴你們的吧?這家夥嘴巴真不牢靠。”
唐仁沉凝的看著兩人沒有說話,邱兵兵瞧這兩人沒出息的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穆妖妖的臉色也是冷得發寒,眸子中有淩厲閃爍,還是李逸風冷不伶仃的開口道:“合約你們簽了沒?”
徐峰兄弟兩的神情猛的一怔,旋即徐峰苦澀的搖了搖頭道:“你們都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