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有為,你是真個狗東西,穿著人模狗樣的,竟不幹些人事,我說句難聽的話,你也就是欠收拾,你說你跟我唐老弟有仇,你直接找他完事,有什麼道道他跟你來比劃,你他嗎的動到他家人頭上來了,我都瞧不起你。”
徐誌雷冷眼罵道,一點也不怕得罪宇家,他都從分局長被擼到小隊長了,還怕啥雞毛?他更清楚,想要節節高升,唯一的出路就是抱著唐仁這個大腿,比什麼都強!
“徐誌雷,你長本事了,宇家的麵子都敢不給了?”宇有為怒道,都是場麵上的人,就算不熟,也打過照麵。
“別跟我說那些沒用的,我老徐就是不給你麵子你能怎麼樣?我呸,信不信老子我現在就抽你兩個大嘴巴子?”徐誌雷惱火道:“換做以前,你宇家的老爺子看到我也得客氣三分,你現在都敢在我麵前裝腔作勢了?”
宇有為的臉色青紅交加,唐仁輕蔑的說道:“快滾,不然我真怕我會忍不住把你踩在這裏。”
咬了咬牙,宇有為深知此時此刻不會是唐仁的對手:“哼,好本事,唐仁,今天的事情我記下了,咱們走著瞧!”丟下一句場麵話,就灰溜溜的離開。
唐仁冷聲道:“記住,回去轉告一聲,如果真想跟我玩,就拿出你們的魄力,不然每一次我都會讓你們傷筋動骨,還有,下次再敢動我的家人跟親人,別怪我唐仁把事情做得太絕,這是我對你們最後的警告!”
宇有為頓了頓,頭也沒回,大步離開,今天這個臉,算是丟盡了,沒想到隻是抱著為侄子出氣的想法來做些什麼,卻把自己的臉打得生生疼,同樣也丟了宇家的顏麵!
看著宇有為消失,徐誌雷不屑的撇撇嘴:“不知所謂,一個隻知道遊手好閑吃喝嫖賭的廢物,也敢跳出來撲騰。”
“恐怕這件事情是這位花名在外的公子哥自作主張的吧,要是宇家意思,絕對不可能做出這麼沒腦子的鬧劇來,想用這種手段來打壓你,這不明擺著伸臉過來給你打嗎?”李逸風笑著搖了搖頭,他調查過宇家,知道宇有為是宇家內最無用的人,平常除了醉生夢死花天酒地外,幹不出一點正事兒。
“連敵我差距都搞不明白的人,注定了隻會是一個無所作為的笑話,真是白瞎了宇有為這個名字。”徐誌雷嘲笑著。
“嗬嗬,或許吧,但不管怎麼說,這次打了宇家的臉是真的,無論宇有為是不是受宇家人唆使,宇家人恐怕也咽不下今天這口氣,那麼大一個宇家,被我這個小人物打了臉,怎麼能沉默呢?”唐仁輕輕道了聲。
李逸風玩味:“你不也從未怕過,不是嗎?”要說以前他還心切宇家三分,那麼現在他站在唐仁身後,真的就沒那麼懼怕宇家了,因為趙克峰對唐仁的力挺就是一顆最好的定心丸,況且他們手裏還握著唐仁被暗殺的絕佳利器,就猶如一把利刃,抓著這個借口可以橫掃千軍。
“得,我老徐也不多說什麼了,有事打電話就完,反正我現在是無官一身輕,大的忙幫不了,衝鋒陷陣還是可以的,破罐子破摔唄。”徐誌雷笑道。
唐仁道:“徐哥,晚上有時間的話,一起聚聚。”
“老徐,你這可一定得去,晚上要好好宰宰這家夥,他現在可是發財了。”李逸風笑著打趣。
“喲,有喜事啊?那我還真得去。”徐誌雷哈哈大笑。
“嗯,晚上介紹個人給你認識,也許對你會有所幫助。”唐仁輕描淡寫的說著,徐誌雷微微一怔,知道唐仁是什麼意思,喜在心裏,當即連連點頭,又說了兩句,便跟唐國與徐珍客客氣氣的打了聲招呼,邁著輕快的步伐告辭了。
經過剛才的事情一鬧,唐仁展現出了讓普通人難以仰望的能量,讓得周圍那些工人看向他的表情都肅然起敬,連帶著對唐國夫婦都是敬畏三分。
我的乖乖,老唐家的小子真是出息了,兩個電話就把以往高高在上的廠長都給辦了,這可了不了!
這幾乎是所有人心中的想法,與唐國關係親近的那些老工友,皆是上來恭維,眼中毫不掩飾的豔羨,好像在說如果他們有唐仁這的兒子就好了,委實讓唐國與徐珍這兩個老實人都有些飄飄然的感覺。
……
乘著李逸風的車,唐仁一家三口回到了家,李逸風很識趣了現行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