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女人還是女孩的時候,生活在一個充滿快樂生活無憂的家庭中,她是幸福的;
當女孩長大後,嫁給了一個不在乎她的容顏變化、願意給她數眼角的皺紋,一直都把她當小孩對她無微不至的關懷、寵愛有加的男人時,她是幸福的;
當女人有了孩子後,孩子很懂事還知道孝順父母關愛他人,知道在母親勞累一天回家後給她倒一杯茶捶捶背揉揉肩,那這個女人也是幸福的;
當女人白發蒼蒼、走路都纏顫巍巍的時候,身邊還有一個和她差不多也是白發蒼蒼的老先生互相攙扶著看夕陽一起散步的時候,那她一生肯定是幸福的。
我要做的就是為她們編織這個謊言,也許等到她們死亡前那一刻驀然回首發現其實自己被我騙了,但是沒有關係,因為那一刻,她們還是開心的,這個謊言——是美麗的……
女孩子大概十一二歲,一張足以讓任何男人瘋狂的精致臉龐,及肩青絲柔順黑亮,雪嫩的肌膚健康富有光澤,傾城容顏頓時惹來機場所有人的目光,直接導致兩人相撞倒地的事件達到近十起。
看見揮手的柳不悔,女孩子提著紫色的典雅LV箱子朝西門雨這邊走來,嘴角的微笑洋溢著秋天清淡的氣息,西門雨極其失敗的呆立在那裏,一句話也沒有說,有點弱智傾向。
“不悔妹妹,好呀!”女孩子走到柳不悔麵前,巧笑倩兮,在笑容裏有著幾分含蓄和雅致。
“都長這麼高了啊,凜子姐姐?”柳不悔羨慕的看著女孩道,“凜子姐姐有三年沒有見麵了吧?”
“是兩年零三百三十三天!”叫凜子的女孩挽住柳不悔的手,道,“凜子可是一直想著再見到不悔妹妹呢,人家可是一日不見如三月兮,青青子矜,悠悠我心。縱我不往,子寧不嗣音?”
“青青子矜,悠悠我思。縱我不往,子寧不來?”終於緩過神,爭取給對方留下一個較好的印象,對於詩詞古文他還是有十分把握的。
柳不悔正想介紹西門雨給女孩子,她卻主動開口道:“西門雨,久仰大名哦,我可是從小就經常見到你哦。我叫凜子,很高興認識你。”
不知道為什麼,西門雨從那燦爛的笑容裏感受到了幾分客道,還有淡淡的不屑,雖然她就站在自己麵前,他卻感到與她有一種很滑稽的關係在紐扣著,似乎有物質東西橫亙在兩人中間。
坐在回去的車上,凜子和柳不悔有說有笑,好像一對姐妹融洽。
西門雨不時偷瞄坐在柳不悔邊上的凜子,發現她麵對自己柳不悔時身上有著一種真正的暖意,但是麵對自己的時候總感覺那是很機械的笑容,甚至還有厭惡,是錯覺嗎?西門雨帶著濃濃的惆悵搖搖頭。
等到西門雨等人回到家時,北方單於家族的人也已經登場,當然少不了單於繡焉,此時她正抬著小脖子四處掃量著西門雨。
終於在別墅的大門處看了那寶馬跑車進來,果然西門雨就在上麵,旁邊還有柳不悔,西門雄健,當他看到最後一位下車的人時,不禁的皺了一下眉頭。
單於繡焉和凜子第一次見麵時兩個同樣蘿莉美的女孩都是一愣,在相互凝視了幾秒鍾後單於繡焉率先自我介紹:“我叫單於繡焉,是西門家的幹孫女,很高興你能參加西門雨哥哥的生日。”單於繡焉沒有說是西門雨的幹妹妹,而是稱呼為西門家的幹孫女,一方麵是在像那個女人擺明身份,另一方麵是為了哄西門雄健高興。
女人的相互比較是天性,就是再不在乎的女人多少也會有一點,就像是柳不悔此等淡泊的女孩在看到與自己處於同一個品次的女人,仍免不了在心底暗暗作一番比較。
雖說單於繡焉現在的年齡還小,許多地方還未涿現,才隻是剛剛萌芽,所以與凜子比起來已經落於下風,但要說兩女在西門家的地位,那絕對要是單於繡焉要勝了,因為她早已經是西門雨的準兒媳婦了。在西門雨看來兩者中任何一個在不久的將來都可以輕易壓倒那些所謂的世界小姐中國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