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離開和平小村後,相信很多人包括神元宗等在內都是知道他並沒有回雲天,而是單身上路,以自己與神元宗之間的恩怨,後者不可能不趁這個機會對自己下手。
“難道他們是在準備著最後的大戰,或者是要對雲天出手?”聶鷹凜然笑著,這倆樣,現在他都不怕,反而會很喜歡,雲天皇城之中,有冥水帶人親自做鎮,他放心的很。至於準備麼,聶鷹樂得他們這麼做,好讓自己也有時間去搞定自己身體內的狀況。
揉揉些許散亂的頭發,聶鷹不禁有些發狠自語:“冷萱這個八婆,說別的話那麼多,打聽一下內幕,又閉嘴跟個啞巴似的。冷豔也是,一問三不知,總有一天,老子把她們全都……。”
正自言自語說個不停時,房間外,冷豔清脆的聲音響起:“聶鷹,傷怎麼樣了?莫公子派人來請。”
“恩,看來很有必要”
輕聲說著,聶鷹走出房門,近距離挨著眼前女子,嗅著獨特的香味,道:“記得,你以後對我呢,要實話實說,有什麼說什麼,知道的要全說,不知道的也要說出個大概來,懂嗎?”
冷豔愕然,“你在說什麼,是不是方才的事件,讓你腦子受到震蕩了?”
“嘿,不懂沒關係,記得一個字就行,那就是從。”
“從?”
“當然了。”聶鷹飄身遠去,淡淡話音遺落原地:“你知道不知道,女子的德才是什麼?”
“……。”
“在家從父,出嫁從夫,現在跟了我嘛,自然要從我啦,嘿嘿!”怪笑聲從遠處傳來,令冷豔自己也感到奇怪的是,在這調戲的話語中,她自己居然沒有要發怒的衝動?
“聶公子當真是膽色不小啊!”另一邊,莫少麒聞此言含笑道。
聽著似真非假的話,聶鷹擺擺手,走進前麵的客廳中,道:“不是膽色的問題,而是自信,娶了老婆的人是不會明白的。”
一番話說的剛剛走進客廳的林夜茵神色驟然有點緊張。
搖頭笑笑,也不等人是否到齊,聶鷹自顧自地吃著桌子上的佳肴。這裏不是水藍星,所以他不需要顧忌太多的世俗觀念,況且在他腦子中,世俗二字,也本不存在。要的就是一個隨心所欲。
“別緊張,吃過這頓,我就會離開一皇城,你也不用擔心我會將你丈夫帶壞,其實你有點自信麼,如此美人,他怎麼會去外麵花天酒地呢。”
吃著菜,說著含糊不清的話,這般舉動,讓這對夫婦有些瞠目結舌,名滿大陸之人,居然如此不拘小節,並且恣意行事。
頓時間,莫少麒神色微微一動,似乎是明白到什麼,在聶鷹對麵坐下,道:“多謝聶公子指點,來,我敬公子一杯。”
“指點你?”聶鷹錯愕道:“都不知道有誰來指點下我呢,自己的路,還是要自己走啊!”
觥籌交錯中,地麵上,逐漸空酒瓶增多,桌子上的倆個男子,也好像是酒逢知己千杯少一樣,不停地碰撞著手中酒杯,然後一飲而進。此時的聶鷹,似乎在放縱自己一般,到得最後,酒杯嫌小,換上瓶子直接來。
“護法大人,您當真要從此後跟著聶鷹嗎?”望著倆個已漸神智不清的男人,林夜茵開口問道。
冷豔一笑,好似無奈,也挺自然地道:“事情已到今天,你認為,我還有選擇的餘地嗎?況且以他現在的勢力,大陸上還能有誰比他更強?”
林夜茵有些黯然道:“隻是如此一來,身為女人家的幸福,您此生便是無法追求了。”
“沒有蕭月宮,那會有我的現在。”冷豔毫不遲疑道:“況且不僅是我,冷萱冷瑤她們照樣如此!”
“或者,身為大勢力中的人,看似平日裏風光,卻要承受更多常人想像不到的壓力。”
冷豔淡笑,道:“所以你要好好把握住現在的幸福,可知,宮中許多弟子,對你羨慕的很。。”一雙美目中,自然流露出一抹向往。
翌日清晨,從酒醉中醒來,聶鷹邁出房間,見到一襲淡裝打扮的冷豔,後者的眼神中,明顯是多出點什麼來。
“昨晚你醉了。”
“我也許多年沒有如此放鬆自己了。”輕歎一聲,聶鷹道:“我們走吧!”多年來,也確實沒有安心地讓他醉過一場了。
冷豔神色一喜,旋即一楞,道:“不用與他們打個招呼嗎?”
“免了,省得要說一些毫無營養的話。”說著,聶鷹閃身升空,身子疾速射向莊園外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