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底怎麼回事?”戌位老者須發盡揚,大有下方岑流解釋得不夠好,便是即將出手將之滅殺。
其他怪物臉麵上,表情各不相一,冥水冷視著岑流,眼瞳深處藏著一絲幸宰樂禍,同時還有幾許慶幸。
岑流汗流浹背,一頓一字地將事情完整的說了一遍,然後低頭不語,靜等待著將要到來的懲罰。
“離開黑暗森林?哈哈!”木樁上回響起十道狂猛的笑聲,冰冷的殺意從中絲絲散發而出,蔓延在整個大殿之中。同時間,座座銅像上,似泛起一道淡淡的黝黑色光芒,憑添了殿中的恐怖。
“從來沒有其他種族來到黑暗森林中,還能平安地離開。”己位老者怒極大笑,一道掩飾不住地凜然聲經久不息地在空間中回蕩。
“我們就去見見那個小家夥,看看他憑著什麼可以打破這裏的神話。”
安靜地山洞中,柳惜然一睜開雙眸,便是馬上望向聶鷹,隻見在他周圍,籠罩著濃鬱的天地靈氣,隨著有條不紊地呼吸,快速地湧進其身體內。而他雙手中的那顆有生命物體已經消失不見,臉龐頓時錯愕一番。不過片刻之後,就啞然失笑。
聶鷹能將黑暗之心帶出來,必也有辦法將它收藏好。一雙美眸此時突然變的閃爍,不知何時,眼中光亮猛地大增,充斥著一片希冀,嘴中更是情不自禁地喃喃低語:“聶鷹,能認識你,不知是否是上天特意安排了這一切?然而相遇來的如此之意外,生死大仇,嗬嗬,聶鷹,我該怎麼去做?一個仇字將我完全地隔絕在你身體之外,你可知道,我多想將心中的苦楚說與你聽,讓你來幫助我,可是這隻是一件不可能發生的事。”
一番細語說得撕心裂肺,痛苦難當。身體內七彩情刀也感受到主人的哀傷,輕輕鳴嗚一聲快速地飛射到柳惜然身前,道道淡淡光芒像是在安慰著主人。可見柳惜然望向彎刀的眼神中,居然蘊涵著一縷極其憤恨與厭惡。
“神元宗掌宗?嗬嗬!”落寞悲憤笑聲輕飄飄地回蕩在山洞中。臉龐上的無奈盡顯其中。
聶鷹依然沉浸在修煉之中,絲毫沒有聽到柳惜然一番舉動。一夜修煉,已經讓他身心恢複到巔峰狀態。感受道道龐大真氣在經脈中快速流轉,一種暢然於心的感覺頓時湧上心頭。
真氣如小河流,一個周天之後,飛速流回丹田與劍心之中。橫立在二者之間的橋梁,隱約透露出淡淡光芒,似乎在加把勁,就可以讓它完全清晰地被看的到。
天地間靈氣源源不斷地流入身體中,經過去除糟粕之後,精純能量迅速與本身真氣相融合,繼續壯大著真氣能量。不久之後,聶鷹驚喜地發現,丹田內的真氣已然是蒙朧一片,好似一片迷霧,連他自己都無法將之看清楚。
與此同時,藏在心底深處靈覺一陣輕輕地顫抖,腦筋中忽然而然生出一絲明悟,仿佛要告訴聶鷹將要發生什麼事一樣,但卻是極其模糊。
靈覺緩慢地滲進,然而在剛剛進入到丹田中時,便有一股無形而強大的阻力,硬生生地將聶鷹靈覺拒之門外,心中疙瘩突起。思索了好一陣,聶鷹心生狂喜。
這數月內,連續多次生死間大戰,讓他境界不僅固定在了後天大成上麵,並且因為走火入魔已經此前與黑暗之心地強力對抗中。觀自身那蠢蠢欲動,動蕩不安地丹田中,已然是存蓄已滿,已然是可以達到衝刺階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