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小晴操控著海魂劍,不斷的將赤芒接下,藍色的海魂劍也漸漸的被紅痕所布滿。雖然海魂劍上的蒸騰起的瑞氣將那股煞氣所抵消,但是她卻不能再前進一步。而站在遠處的滿臉胡茬的大漢,則是神情悠閑的站在原地,那隻巨目不斷的射出赤芒,將放牛小子和初小晴定在了原地,不得進半步。隨著赤芒漸漸的變多,放牛小子也感覺到那股煞氣越來越重,胸口處的護心鏡所散發出來的淡淡暖流並不能將所有的煞氣抵消。而初小晴更是有些吃不消,她已經明顯的感覺到那股煞氣以海魂劍為媒介,如海浪一般,一波一波的向她的身體襲來。
放牛小子轉頭看了看初小晴,心中有些焦急,他想過去幫助初小晴,但是大漢根本不給他移動半分的機會。正當放牛小子心中大急之時,突然,漆黑的燒火棍猛然間爆出一股淡金色的光芒,在燒火棍之上的那些紅痕頓時消散一空,而那股強猛的煞氣也隨之消散,放牛小子心中大喜,操控著通體泛著淡金色光芒的燒火棍猛的接下近十道赤芒,赤芒轉眼消散,放牛小子隻覺得一股大力衝向他,而他的身體抖了一下,便再無異樣。而燒火棍上也不見了那紅痕。
放牛小子心中大喜,連忙大踏步來到了初小晴的身邊,而站在對麵的魔宗眾人則是大吃了一驚,紛紛看向了放牛小子。那滿臉胡茬的大漢看了看放牛小子,冷哼一聲,巨目再次射出一道赤芒。
放牛小子來到了初小晴的身前,將大漢射來的所有赤芒均擋了下來。放牛小子心想道:俗話說人賤命硬,看來這法寶也是這樣。這黑不溜秋的燒火棍還真管用。
他心中想著這些雜七雜八的念頭,而腳下不停,漸漸的逼向了那大漢。此時的大漢已然全無剛才的悠然自得,臉色漸漸變得陰沉,他也顧不得初小晴,將所有的赤芒都向著放牛小子射去。隻是偶爾會有一道赤芒漏過,初小晴才將其接下,也使得她有足夠的時間來驅散侵入體內的煞氣。
在將所有的赤芒都接下之後,放牛小子明顯感覺到自己有些吃力,赤芒在撞到燒火棍之後,原本不算強的衝擊力,此刻已經變得強大很多,將他的雙臂震得有些發麻,放牛小子暗自慶幸,幸虧赤芒所含的凶煞之氣對他沒有用,要不然可真夠他喝一壺的了。在魔宗眾人的注視之下,放牛小子就這麼一步一步的逼近滿臉胡茬的大漢。
轉眼間,大漢的額頭上已經見汗,也不知識因為著急,還是由於射出太多的赤芒有些吃不消。而他的心裏怎麼也想不通,自己耗費了近兩千年的心血所研修的天魔赤眼,在對那些仙劍法寶都有效,為什麼偏偏對這漆黑醜陋的如燒火棍一般的棍子就無能為力了。其實放牛小子心中也是想不通,為何初小晴那威力強猛的海魂劍承受不了那赤芒的侵蝕,而自己的燒火棍卻能夠相安無事。
那大漢心中焦急異常,此刻他已經拚盡全力來阻擋放牛小子,然而卻不能阻擋放牛小子那緩緩地腳步半步。
魔宗眾人中,一直沉默不語,臉色慘白,滿臉邪氣的青年,忽然冷哼一聲說道:“原來天魔赤眼也就如此,竟然連一個小小的青蓮宗弟子都對付不了,真是中看不中用。你剛才怎麼還有臉來嗬斥牛頭和細猴兩個人。我看你還是讓我來坐你的那把執事之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