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牛小子自然聽在耳中,他很是不解,為什麼大師兄教他門規和入門功法,其他幾位師兄卻要罵他。
“住口!你們平日不努力修煉,現在又開始害怕了?你們八個一起上!今天隻要能堅持半個時辰就行了。”徐欣茹如冰雪之刃的聲音遠遠傳來。
大堂上一片安靜。
“上一次的青蓮宗‘十脈比武’你們沒差點把你們師傅氣死,怎麼,你們還想五年之後還想讓同門嘲笑羞辱我們兩個嗎?”
“師娘不要啊!我們師兄弟肯定會努力修煉,啊~~~……”一聲淒厲的慘叫聲響起。
歐陽梅兒笑嘻嘻的跟在了宋大為和放牛小子的身後。
宋大為急速的朝著後山跑去,放牛小子被他扛在了肩頭,也不管這個小師弟是否難受。兩旁的樹林飛速的後退著,放牛小子在宋大偉的肩頭突然看到一道紅色一閃而來。隻見歐陽梅兒禦風而來,放牛小子目中露出羨慕之色。
“怎麼樣小師弟,羨慕吧?”歐陽梅兒驅馭這紅色莨綢趕了上來,與放牛小子並肩而行,得意洋洋的說道。
“哼,不就是能站在紅布上飛嘛。”放牛小子被歐陽梅兒一句話直接打擊的沒有了好心情。心中暗道:這個臭丫頭都會飛了,我可不能被她比下去,不能再讓她在我麵前這麼趾高氣揚的了!
“呸呸呸!什麼紅布啊!”歐陽梅兒聽到放牛小子的話一愣,頓時反應過來,氣的賠了他一聲。
“小師弟,這可不是什麼紅布,這可是當年師娘的修煉法寶‘朱珀縛仙綾’,當年可是名震龍元大陸的仙家法寶,威力巨大,不可輕視。”宋大為聽後笑了笑說道。
放牛小子臉一紅,心想這下可丟人了。抬頭看向歐陽梅兒,她聽到宋大為誇獎她的朱珀縛仙綾心中美滋滋的,臉上露出了兩個小酒窩,很是好看。
如此奔走了近半個時辰,三個人來到了後山的一個小山坡上,宋大為將放牛小子放下,歐陽梅兒也跟著落下,雙手掐訣,朱珀縛仙綾猶如有靈性一般,纏繞在歐陽梅兒的腰上,看上去猶如一條紅色腰帶,讓人怎麼也想不到會是一件威力無窮的仙家法寶。
宋大為看了看放牛小子,指了指前麵一片竹林說道:“小師弟,以後你就負責我們的吃飯,做飯所需的柴火,必須是從這片竹林中砍來的,水必須要用竹林左邊那條小溪的水。剛開始的時候你大廉師兄會幫助你做飯的,但是砍柴和挑水都必須是你自己來做。這也是我們至仁峰一脈門規中的一條。今天和明天你就好好休息,明天開始在砍柴吧。”
放牛小子原來聽師娘說讓宋大為照顧他,以為有什麼多難,原來隻是簡單的砍柴,他從小就是放牛砍柴,當下他心中大寬,露出笑容,說道:“大師兄,你放心吧,我從小就砍柴的,在孫家莊時我也是自己做飯的,這個你不必擔心了。”
宋大為欲言又止,看到歐陽梅兒對他擠眉弄眼的,便不再說。
“大師兄,你這麼快跑出來,是不是怕我娘揍你啊?”歐陽梅兒在一旁笑道。“你要是不怕,幹嘛要跑這麼遠來跟這小子說這些無關痛癢的話?嘻嘻。”
宋大為臉一紅,並未理她,對放牛小子說道:“小師弟,咱們往回走吧。我帶你認認來的路,以後就要你自己來了,我把青蓮宗的基礎修煉之法玄清決,還有我要跟你說說本門門規的第一條就是,尊重師傅……”
其實至仁峰一脈首座歐陽不易十個很懶散的人名單是由很是要麵子。所有入門弟子隻是在傳授了道法之後便不再過問,任憑弟子自己修行。他隻奉行一句話: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可是塔爾妻子徐欣茹卻正與他相反,生性要強,自幼便喜練武,到了青蓮宗之後更是名頭響亮,風光無比,後來與歐陽不易結婚後性格大變,讓整個青蓮宗所有人都大為詫異。青蓮宗每二十年舉辦一次“十脈會武”,為的就是檢驗各脈的年輕弟子的修為如何,並以此激勵眾弟子勤加修煉。可是至仁峰在最近幾屆大會上,出了大師兄宋大為英國兩場之外,其他人都是熟的一塌糊塗,也慢慢地成為了青蓮宗的笑柄。徐欣茹生性要強,怎能忍氣吞聲咽下這口氣,所以她就經常代丈夫來教導門下的弟子。可是她修為太高,一不小心,便將個弟子“指導”的遍體鱗傷,以至於各弟子一提起這位美豔餓師娘心中的懼怕遠遠勝過那圓胖的師傅。
太陽慢慢西落,天際晚霞燦爛,夕陽照在至仁峰上,一大二小三人慢慢地走在山間小路上,朝著遠處的房屋走去,遠處的院落不是的傳來一聲犬吠,但是更為刺耳的便是有些人的淒慘的痛叫聲。
晚飯時,天已經徹底的暗了下來。
至仁峰後山是成片的竹林,所以所有人的住處便在前山。心靜堂的後堂是歐陽不易夫妻和女兒的住處。心靜堂旁邊的院落便是眾弟子起居的住所。不過由於人數太少,房屋有比較多,每人都是單獨住一間,剛來的放牛小子也不例外。至仁峰唯一一處勝過同宗各脈便是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