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晨,你Y的給老子站住。”
張晨聽到有點熟習的聲音後,回頭一看原來是李斌從旁邊的小巷子裏麵正好走出來,張晨也把腳步停了下來。對著李斌說:“李斌啊,看來昨天沒把你修理的夠啊,你小子還能在這蹦躂,看來今天是來找哥給你加點工啊。”
李斌聽到張晨說的,心裏有點怕了,昨天自己被張晨給打得不輕啊,正在猶豫的時候,看到身邊的幾人,頓時覺得有股無形的力量支撐著自己,走上前對著張晨說:“張晨,昨天是我一個人,今天我把,老鼠哥叫了過來,看你還狂,等下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張晨一聽老鼠哥,心裏一笑,這人什麼綽號不叫,叫老鼠,不過仔細看了看前麵和自己說話的那個年輕人,長得是有但賊眉鼠眼的,怪不得叫老鼠。不過這個老鼠哥還是有點本事咯,在河西也是有點名氣的混混,手下帶著幾個小弟,老是在張晨學校外不遠的電玩室和台球廳裏待著。好像電玩室和台球廳就是這個老鼠哥家的吧。
“張晨,有種我們再單挑一次,有種跟我來。”李斌對著張晨說。
張晨看了看,在這大街上打是不可能的到處都是人,等下也會有學校的老師經過,動起手來不方便,不如到巷子裏去,也就跟著李斌走了去。不過走了幾分鍾就來到了李斌前麵躲的巷子深處。
走到了巷子裏的一個有些陰暗的角落。李斌冷眼看著張晨,半笑著說:“張晨,你要是聰明的話就哥幾個和你單挑。要是不老實,等會哥幾個給你放放血!”張晨冷笑說:“我這個人天生就血多,這幾天就想去賣點血,你想把我怎麼樣?
李斌罵了一聲。“去你媽個蛋吧,你不是血多,今天老子就給你放點!”張晨反而先動手了,對著李斌的臉就是一個大嘴巴子,動作很是快,根本沒給李斌躲避的機會,嘴巴子落到李斌的臉上,很響亮地聲音!李斌沒想到張晨會忽然對他動手,吃了一個大嘴巴子,嘴角的血很快就滲了出來,踉蹌幾步靠到了牆上,眼朝一邊瞟去,看到半塊磚頭,想衝過去把磚頭撿起來,頭發卻是讓張晨揪住了。張晨揪住李斌的頭發,另一隻手劈頭蓋臉朝李斌打了過去。老鼠看到李斌根本就不是張晨的對手,罵了一句就朝張晨衝了過來,雙手成拳想砸張晨的臉。張晨早就看到老鼠向自己衝了過來,先是給了李斌一拳,把李斌給放翻在地。老鼠的拳頭朝他的臉揮舞過來的時候,張晨後退一步,右腿直直地拔起,一腳就踹到了老鼠的臉上,隻聽鏗的一聲,老鼠就飛了出去,砸到了地上。血流滿麵的老鼠腦海裏一片空白,踹暈了也摔暈了,片刻之後回過神來才感覺到臉部的劇烈疼痛,雙手捂住臉,大叫了一聲:“媽呀!”痛苦的嚎叫起來!張晨看到老鼠已經沒有了戰鬥力,看了看老鼠帶的幾個小弟,那意思就是你們想上來可以,不過後果就不是老鼠那樣輕了,張晨走向李斌又給了李斌幾下,張晨把李斌修理的已經開始告饒,猛一甩手,一臉血的李斌摔到了地上,有一小撮頭發留在了張晨的手裏。張晨彎身撿起半塊磚頭就朝捂著臉嚎叫的老鼠的頭砸了過去,又是鏗的一聲,老鼠的頭也破了,血湧了出來,此時的老鼠已經是個血人了!
看著眼前兩個人慘樣,張晨也下不了手了。走到了老鼠身邊,說了一聲:“能自己起來到診所嗎?”“能。”老鼠蜷縮在地上,嗚咽著,全然是沒了他在河西削學生時候的霸氣。“你呢?”張晨朝李斌喊了一聲。李斌隻是感覺自己臉上全是粘稠的東西,痛苦不堪,全然是沒有反應過來張晨是在朝他喊呢,也沒有應聲。張晨火了:“媽個逼的,問你呢!”說著就彎身撿地上的小石頭,扔到李斌身上提醒他一下。“李斌你這個小,還能動不?”張晨又說。“我……我沒事。”李斌大哭了起來。“還想抽哥的大前門麼?”張晨一副笑臉的對著李斌說。“不抽了,不抽了,晨哥,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知道就好。”說張晨從口袋裏掏出一包大前門丟給李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