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種滋味(1 / 2)

近段時間,不知道是否與年關將至有關,我時常夢見父母到最後夢裏又全是蘭蘭姐。

有時候蘭蘭姐在我麵前總是哭,哭得我心如刀割,有時侯蘭蘭姐對我很凶很凶,有時候又在人群中對我視若未見,任憑我怎麼呼喊她隻是隨著人流越走越遠,我覺得被蘭蘭姐遺棄了。等醒來的時候發覺一切都是夢,心裏開始慌了起來。

早上我兀自睡夢之中,手機響了起來。閉著眼摸索到手機,“喂!”

“是我,豬,難道你還在睡覺啊。”蘭蘭姐陽光的聲音從那頭傳來。我竟然吃了一驚,心裏七上八下,她該不是知道了吧!其實這完全是我庸人自擾,蘭蘭姐又怎麼可能會知道呢?

“豬,我休息兩天,搭了一夜的車,現在已經到站了,你還不快來接我。”

“好,我馬上就來。”我匆匆的穿衣洗漱,忐忑不安的坐車到了車站。下了車便看見蘭蘭姐在出站口那裏安靜的等待,她穿著白色的羽絨服,秀發披在後麵,嘴裏哈著寒氣。臉蛋凍得通紅,手裏提著一個旅行袋。

蘭蘭姐無論在什麼時候都是那麼的美麗,她不能說是最美,可是每個人見了都想對她好,連女生也不例外,這就是我的蘭蘭姐。

我跑了過去,脆生生的叫道:“姐!”

蘭蘭姐咯咯一笑,道:“乖弟弟,來,你看我給你織了一件毛衣。”說著就從袋子裏拿出一件白色的毛衣,上麵還有兩個字,沉羽,是藍色的毛線織的。“就是不知道你這小家夥有沒有長胖,萬一胖了穿不了你就小心點。”

我吐了下舌頭,道:“姐你好狠,胖又不是我的錯。”

蘭蘭姐跟我一邊走一邊聊,她迫不及待的道:“你現在就穿給我看看。”我掃了下街上人來人往道:“還是到寢室在穿吧!”

蘭蘭姐跋扈的道:“不行,快,我第一次給男生織毛衣呢,你好歹要配合點。”說著就站住不走了。我拿著毛衣,嘴裏突然苦澀起來,沉默一會,用最平靜的聲音道:“姐,我在這邊給你找了個弟妹。”

蘭蘭姐的笑容陡然僵住了,隔了會,又一笑道:“開什麼玩笑啦,快穿給我看。”

我失去了再次重複的勇氣,蘭蘭姐替我拿著外衣,仔細打量著我穿上毛衣的樣子,她臉上滿是笑容,道:“弟弟你好帥啊!穿了姐姐給你織的毛衣就更帥了。”

我不敢正視蘭蘭姐,低低的道:“姐,如果我做錯了什麼事情,你答應我,不要不理我。”

蘭蘭姐驚訝的看著我,道:“你怎麼了?”

我馬上恢複正常,微微一笑,道:“沒什麼,沒什麼。”

“小神經,嚇我一跳,我還以為你做壞事了。”

我打電話給廖經理請了假,然後問蘭蘭姐去不去公園?蘭蘭姐隨口道:“不去,我想去你們店裏看看?我聽說你很了不起,把這裏的廚房管得很棒。”

我心驚肉跳的強笑道:“還好啦,這裏跟我們那裏差不多的,還是去公園吧,這裏的恐怖城超級的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