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艾滋病患者……”
文衍倒下去時,大家應該是都驚呆了吧,竟沒人做出反應。
“到底出了,出了什麼問題?”米蘭忍住淚水,畢竟比起她的傷心事來說,文衍的才是大事。
張清遠把文衍抱了起來,輕輕的放在床上,好像看護小孩子一樣照顧著她,接著,他就告訴了我們事情的原委——“清遠,我可以這樣叫你嗎?”文衍一臉壞笑的說。
“嗯,這是當然可以的,不如就叫清遠哥哥吧……”
“還真是自戀啊……”
“快來人啊!有人要死了,有沒有人來救救她
那是怎樣扭曲的一張臉,白色的東西從女人嘴裏“冒出”。文衍看著她抽搐的身體,衝了過去,仔細的檢查一下她的身體,原來是羊癲瘋,那女人抖動的更厲害了,文衍看見女人的嘴角流著血。
“文衍,我去找個東西塞住她的嘴……”張清遠說完就朝遠處的便利店跑去。
來不急了,應該是咬到舌頭了,這樣下去,即使救了她的命,那她以後說話也成問題……
“啊——”
“文衍把手腕讓她咬,就這樣……”說完,張清遠沉默了好一會兒。屋子裏靜得可怕,大家都把注意力放到文衍的身上,過來好一會兒,文衍漸漸有了意識,眼睛裏還滿是淚水,米蘭想過去安慰一下她,卻被許湘東攔住了,“讓清遠陪陪她吧……”
在燈光的照射下,文衍看起來是那樣的疲憊,“清遠,我該怎麼辦……”淚水奪眶而出,張清遠,抱著她,盡量保持一份平靜,想安慰,卻又怕說錯話,他說:“文衍,醫生說,為了進一步的確認,可能要做一項檢查,也許,沒有感染上也說不定啊……”這句話,張清遠也說得有氣無力。
“米蘭,我沒,我不是,我不是……”
“真的?耶——”
原來,上次文衍事件是虛驚一場,經過檢查,文衍並沒有感染上艾滋病,這可能是送給文衍他們的最好的聖誕禮物了。
“那我們是不是應該考慮一下,有關聖誕舞會的事了?”文衍說。
“文衍,虧你‘大病初愈’,就想著出去玩兒。”許湘東故意說她。
“就因為大病初愈,才應該好好的慶祝一番,不是嗎,米蘭?”她歪著頭說,調皮勁兒又上來了。
“那當然了——”米蘭應和著。
於是,聖誕節那天,這幾個人去了學生會辦的聯誼party,快午夜時,張清遠說:“文衍小姐,可否賞臉共舞一曲?”“恭敬不如從命”
在聯誼會上,米蘭遇見了文名,於是四人組變成了五人行,米蘭唱的正起勁兒,其他人就在舞池裏開跳了,文衍和清遠應該是最矚目的一對兒。
“絕對的金童玉女……”米蘭癡癡的說。
許湘東和文名同時向米蘭伸出了手,就在一瞬間,米蘭聞到一股火藥味兒,於是馬上逃離了“案發現場”跑去唱歌。
雖然米蘭選擇了逃避,但文衍說有些事總是要解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