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一道陰狠的目光便朝著正朝外走去的柳俊辰望去。
也許是那天生的敏銳的感知的緣故,感覺到有人看他的柳俊辰一轉身正巧看見了柳俊然投來的那道陰冷目光。
看到柳俊辰突然轉身,柳俊然微微一驚,馬上就把眼中那道陰冷的目光掩飾起來,朝著柳俊辰擠出一抹笑容。
柳俊辰也朝他淡淡一笑,心下卻閃過一抹嘲諷。轉身朝自己房間走去。
“他怎麼感應的到,不可能,隻是巧合而已吧!”柳俊然望著離去的柳俊辰喃喃道。
“唉,廢物,嗬嗬,廢物,若我不是天脈者的話,以我對所有招式都過目不忘的能力,再加上可以修煉內勁功法,也許就會像大哥那樣在十五歲時就達到武魂境界了吧!就不會像現在這樣連一個一階武侍都打不過,而族內長老、父親對我的態度又怎麼會是這樣!”柳俊辰自嘲一笑滿臉的苦澀。
“算了,別瞎想了,明日便是試練之時,晚上得養足精神,別給大哥拖後腿!”不過片刻,便沉沉睡去。
柳家家族大廳內,柳元進坐在首座閉目沉思,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柳俊羽推門而入,臉上帶著一陣難以抑製的憤怒。
“父親!”
“羽兒。”柳元進右手虛壓,打斷了柳俊羽的話,緩緩說道:“你是為了你辰兒的事吧。”
“父親!你既然知道小辰他不能修煉內功,為何還要準許他參加成人禮試練,而且那柄偷工減料的青鋼劍,連最低等的凶獸的皮膚都難以刺破吧!”
“羽兒,你要明白,俊辰,他也是我的兒子,虎毒卻還不食子!”柳元進臉上有著幾分無奈。
“當初,知道俊辰不能修煉內功之時,我還一度為他用高代價請南疆醫尊為他治療,奈何他卻是天脈者。”柳元進指示柳俊羽坐下,緩緩的說出了十年前的一切。
“怎麼樣,大師,辰兒真的不能修煉內功嗎?”柳元進一臉失望的對著身旁一個白發老者道。
“唉,魂力很強大,就像你所說的,所有招式一學就會,但就是給他內功心法修煉了幾個月都沒有任何勁力出現,這輩子就隻能做普通人了。”白發老者看著躺在床上的小孩惋惜到。
“哦,那就多謝大師了。”
“說來慚愧,老夫沒能幫上家主的忙,天脈者天生經脈堵塞。老夫也不敢使用勁力幫他衝開,若一個不慎,便是經脈盡碎而亡了,相比之下,還是讓他做一個普通人更來的妥當。相信以柳家主的勢力,在這靈洲偏遠的南疆應該是能好好的保護公子的吧!”柳元進微微一歎。
“是啊,確實外界自是不會有太大的問題,我會盡力保護他。可是族內呢?”說到這一臉無奈的柳元進對著依然帶有些許憤怒的柳俊羽道。
“原來是這樣!”柳俊羽又恢複了平靜,以他的悟性自然知道在得知柳俊辰是天脈者之後,族中長老必定不會放過用柳俊辰來打壓他們嫡親這一脈的威望和地位。出於無奈和壓力,父親隻好丟車保帥,漸漸撇清與柳俊辰的關係。
“我錯怪父親了……”
“唉!”柳元進揮揮手,有一次打斷了柳俊羽的話,“明日試練,相信以你的實力,隻要不出意外,通過應該很簡單,你便帶上辰兒吧!”說罷,柳元進感歎道:“難道老天讓我有兩個兒子,而注定讓我的後代隻能有一個天才嗎?”
聽到此話,柳俊羽心頭一顫,他明白,父親說的天才是他,而後麵還有一句沒說口,那就是“為什麼一定要有一個天才。一個廢才呢!”柳俊羽拳頭緊握堅定的說:“父親,你放心,我一定會保護好小辰的。”
柳元進輕微的一點頭,單手一揮,便不再說話。
“父親,孩兒告退。”
似乎,他們都認為柳俊辰不能修煉內功,便是天脈者。可是,他們好像忘了,這個世界與天脈者一類的還有一種人,那便是天命者!然而,不同的是一種是徹底的廢才,而另一種便是天才中的天才。隻不過,這種天才的血脈要到成年後才會激活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