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姍姍紅著臉和大牛回到樓上,一進門,大牛就迫不及待地從背後抱住歐陽姍姍,歐陽姍姍一把拍在他手上嬌嗔罵道:“天天都這麼粘人,就不能讓我休息一天?”
大牛耍賴說:“有讓你休息啊,你大姨媽來的時候,就有休息。”說著一隻手已經遊弋到了她的一隻**上。
歐陽姍姍無奈地說:“怕了你了,先洗澡去!。”
“鴛鴦浴吧”大牛得寸進尺。
由於今天喝了不少的酒,平日裏又沒少耕耘,今天無論怎麼嘿呦就是不射,男人與女人不同,除了征服感外,隻要的快感無非就是臨門一腳那幾秒鍾,當下一急,背上就出汗了。歐陽姍姍溫柔心細,用手一摸心中就明了了,就說:“你休息一下吧。”
大牛有點居喪地躺在一旁喘著粗氣。歐陽姍姍又說:“你要是覺得不舒服,我等會兒幫你吹出來。”
大牛勉強笑著說:“不用了,留著明天用吧。”說著伸手摟過歐陽姍姍又說:“就陪你說點話吧。”
“恩,”歐陽姍姍溫順地靠在大牛胸前“說點什麼呢?”
“隨便什麼都行啊。”大牛說。
歐陽姍姍忽然想起一件事情,說:“你說那個楓哥怎麼這麼怪呢?過生日請客天經地義啊,為什麼就不明說呢?”
大牛笑道:“怎麼一下子就說到他了呢?”
歐陽姍姍說:“我隻是覺得奇怪啊,還有啊,他今天又帶了兩個美女來,眼熟的很呢,好像是演員,隻是好像名氣不大,可他平時看起來不象是好色的樣子嘛。”
大牛一手不安分地把玩著歐陽姍姍的**,一邊說:“男人的事情,你現在還不能算是理解了,雖說你很聰明。你聽沒聽說過“千金易得,知己難求”的話?”
歐陽姍姍說:“你是說你們是知己啊,也對看上去你們關係不錯噎。”
大牛說:“雖說就今天這些人,就是吃飯這些人裏麵,知道我的就隻有鄧秋楓,而知道鄧秋楓的也隻有我,但是我們不是知己,雖說我們有時能互相幫上忙,但是我們不能彼此交付性命,所以我們算不上知己。”
歐陽姍姍想了想,忽然笑著說:“我知道了,你和大維這麼好,應該算知己了。”
大牛說:“也不是,我們之間的交情雖說可以交付性命,但是他那個豬腦子,一輩子也不可能理解我。所以我們也算不上知己。”
歐陽姍姍問:“能相互理解的交情不夠,交情夠的有不能相互理解,那你的知己在哪裏?”
大牛歎了口氣說:“要不怎麼說知己難求呢?我困了,睡吧,我的小傻瓜。”
直到回到住處以前,鄧秋楓的大腦都異常清醒著,並且如計算機一樣的運轉著,但是一進門,鄧秋楓就不行了,首先是一陣惡心,衝進衛生間就是一陣嘔吐。等他吐夠了抬起頭來時,看見張幸災樂禍的臉,正是剛才已經“爛醉如泥”的葉秋萍。
“你們棒急了,如果不是我事先知道,我都以為是真的。”鄧秋楓嘴上讚道,卻用手推開葉秋萍,出了衛生間。
胡熒熒迎上來攙著他說:“我樓上有葡萄糖,你喝兩隻,挺的住就洗個澡再睡,挺不住就睡了再洗澡。”
鄧秋楓嘿嘿笑著說:“幸虧有你們,不然今天我還真過不去。今天的人你們都記下沒有?我剛才都和他們說好了,明天你們就去他們單位辦該辦的手續,知道不?”
“知道知道。”兩個女人一左一右扶著鄧秋楓回他的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