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時間我到處拚命的找你,希望你能保護我,安慰我,可是我怎麼也找不到你……”說到這裏,秦笑梅的眼淚又湧出來了。
鄧秋楓能想像當時是怎樣一種情景:一個孤立無援的女孩,在空曠的街道上呼喊,卻得不到一絲回音。他現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秦笑梅,隻好溫柔地擁抱著她。
秦笑梅擦幹了眼淚繼續講述著她的故事。
痛苦之後,秦笑梅忽然想通了,生活還要繼續啊,既然已經付出了代價,那為什麼不讓這代價付出的有價值呢?她答應了那個導演的條件同時也獲得了《暴君》的一個重要角色,不過她也提了個條件,那就是導演先前說過的:要讓她先前的好姐妹葉秋萍,連野模也當不成。
這個導演本來就把葉秋萍打不上眼,也就順口答應了。
葉秋萍在的時候,秦笑梅的一切事宜都是由她打點的,現在秦笑梅經此一劫迅速的成熟起來,她充分利用自己的資本,居然在那個導演的眼皮低下悄悄為自己培植了一批勢力,等這個陷在溫柔鄉中的導演發現這一切時,影片《暴君》已經拍了一大半,他已經對秦笑梅沒什麼辦法了。後來《暴君》雖然惹來罵聲一片,秦笑梅卻借此機會大紅大紫,從此片約任挑。在國內就是這麼個情況,一個演員在沒成名之前是導演的孫子,成名之後即使不是導演的爺爺,也完全可以不把一些導演看在眼裏的。
隨著秦笑梅越來越紅,葉秋萍的日子就越來越不好過,最後真的連野模也當不成了,最後無奈,隻好搭了個草台班子,來個全國巡演,總算有了口飯吃,但是再想出位是不太可能了。
鄧秋楓聽完,不由得長歎了一口氣。
秦笑梅問:“你歎什麼氣呀。”
鄧秋楓說:“我們不過年把沒見麵,但聽你一說,一般人十年也趕不上你這一年的經曆,二十年也不行。”
秦笑梅把頭枕在鄧秋楓厚實的胸膛上說:“你說說你自己吧,你怎麼在監督小組裏啊,你調過來工作了嗎?”
鄧秋楓笑道:“我那是混進去,看拍戲玩的。”然後把自己的經曆也講了一遍,最後補充說:“我現在是典型的無業遊民,卻過的比以前朝九晚五的舒服。”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怎麼也找不到你。”秦笑梅聽完後說“就算找到了你,你自顧不暇呢。”
鄧秋楓說:“就算我自顧不暇也不能不管你。”
“真的?”
“真的。”
“我相信你”秦笑梅說“認識你,真好。”
兩個人靜靜的擁抱了一會兒,回味著彼此剛才講述的經曆。秦笑梅忽然問:“對了,哥,你是想等著繼承你爸爸的公司嗎?還是現在就進去幫忙?”
鄧秋楓撫摸著秦笑梅那油光水滑的長發說:“我打算過幾天找我爸爸借點錢,自己做點什麼?男人嗎,要有自己的事業才行,常言說的好啊,爹有娘有,不如自己有啊。”
“那哥想做點什麼呢?”秦笑梅繼續問道。
鄧秋楓故作神秘的壓低聲音對秦笑梅說:“我打算開個有特色的演出吧,地方已經看好了。我都還沒告訴別人,是第一個告訴你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