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夜晚。

焰火。

在是一個舉國歡慶的日子“春節”。在這一個充滿火藥味的年夜,我消沉、沮喪、痛苦、悲涼。我隻能在某一個角落流著眼淚一遍遍的聽著俄羅斯歌手斯維特拉娜.斯維吉科娃的“天使消逝的地方”。因為我也失去了我的天使。一個我很愛的天使,一個我無法忘記的女孩,我一遍一遍的回憶過去兩年跟她的點點滴滴,她的微笑、她撒嬌、她流著眼淚罵我在表情……

我始終不能見到她的最後的一麵,不能聽她叫我最後一次。不能親手幫她搽搽她那憔悴的臉旁......太多的不能,也許在份遲來的悔悟將把我帶到地獄的深淵。隻有痛苦、痛苦還是痛苦......滿腦都是她的身影,卻是無法剝離,隻有無盡的懷念,傷痛、回憶和無盡的懺悔。好以一刹拉般夢境,又回到了過去。

2009年夏。

深圳市福田區蓮花山。

一陣輕快的鈴聲響起:MAI-A-HEEMAI-A-HU

MAI-A-HOMAI-A-HA-HA

MAI-A-HEEMAI-A-HU

MAI-A-HOMAI-A-HA-HA

HELLO!看我!你在害怕什麼?

是我錯,沒能夠啊…把自己變得成熟

傷口那麼多已經不怕再痛

沒什麼轉身以後我會練成護體神功!

看見蟑螂我不怕不怕啦

我神經比較大不怕不怕不怕啦

膽怯隻會讓自己更憔悴

麻痹也是勇敢表現

一個人睡也不怕不怕啦

勇氣當棉被不怕不怕不怕啦

夜晚再黑我就當看不見

太陽一定就快出現......

“文羽,你到了沒有?”還沒來得及說話的我,電話那頭卻響起了死黨徐誌民的聲音。

“嗯!就快到了!你到那裏了?”

“我已經到了蓮花山南門停車場了,而且哥們我還專門邀請了幾名美眉來了哦!到時候可要把握機會哦!別說哥們事先沒給你打招呼哦!”電話那頭傳來徐誌民的一陣怪叫聲。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我一陣無奈的回道。

“哈哈!知道就好!快點過來哦!別讓美眉等急了。兄弟我可告訴你了,哥可是花了一些力氣才邀請過來,到時候跑了為你是問知道嗎?”徐誌民一陣急吹。

“好啦!我到啦!”我不假思索的回答著。

掛掉電話的我朝蓮花山停車場走去。在眾多人群的蓮花山有著與街市不一樣的熱鬧,陣陣的清風帶著清涼氣息輕扶著每個人的臉龐。

進入大門微風徐徐的蓮花山下有著跟市中不一樣的清新感。大約300米的水泥路後,一片斜斜的草地上,正站立著徐誌民等幾人。

“文羽!這裏!”徐誌民揮舞著手中的白色襯衫興奮的奔向我。

跑到我跟前的徐誌民很是迅速的把右手搭著我肩膀上,很親昵的調笑著說:“文羽!你可要看緊點哦!到時候看準了那個跟哥們說說好給你撮合撮合!嗬嗬!吱吱!”

看著徐誌民那一臉的淫笑,我不由的做倒狀:“看你那小樣準沒什麼好事!就你也學媒大媽給人說媒也嘚滑稽!除非哪家姑娘傻了說不準能成。不然就你那小樣......!”

“以我徐誌民的聰明才智外加英俊瀟灑會辦不到嗎?然道就這麼不相信哥們的自信嗎?”徐誌民一臉鄭重問。

“嗬嗬!你就少吹牛了吧!想你老徐有那次說的話能當真過的?虧哥們我給足了你麵子,不然早把你一腳踢出地球了。”我很是鄙視的翻了翻眼。

“文羽!你怎麼能這樣打擊我的自信心呢?你還讓不讓我活了?你不要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飽受風波,抗打擊能力強!我可是很脆弱的,因此你因該向我道歉知道嗎?徐誌民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

“徐誌民你們在說什麼呢?這麼開心啊?要不也說給我們聽聽。”一個淡妝,身著著連衣裙的優雅女孩。

“啊!沒!沒什麼!曉敏!在是梁曉敏,在個是羅小雅,在個是我幹妹妹徐薇,在是我的死黨彭文羽。”徐誌民尷尬的做了簡短的介紹轉移話題。(誰叫他圖謀不軌呢~!)

“嗨!你好!梁曉敏!”

“你好羅小雅!”

“你好!徐薇!......”

“誌民剛才你們在說什麼啊?”曉敏不依不饒,好像並沒有被徐誌民轉移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