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木衰城,殘煙冷雨,瀟瀟散而無聲。寒雁銜冰,不忍南去,若問何以忽命!無它,戀也!浪嶼無痕,郭外秋風正緊,田裏的老農正在整理著稻草,莎莎的落葉聲,似乎在宣誓著什麼!又像在說明什麼!
修緣孤身一人,白衣白劍,站在一座山峰頂,受過人類教育的他看著這一切蕭瑟的景象,再想想同自己一起來體驗這紅塵的同伴愛人,如今不知深處何處,是否依然安好,是否還記得自己!
心中永起了無限的悲傷和失落,他相信了義烏和義武的話,所以他把所有的精力都用來征服這個天下,不為別的,隻為她!現在兩年過去了,施口國已經被拿下了,現在正和杉穆國對峙著,他相信他一定能給她一個天下,讓她成為人類最高貴的存在,但是,現在沒有她在身邊,總覺得很是空虛,總覺得很悲涼。
現在的修緣,開始自大,自我傲視,認為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中,他相信自己能主宰一切,自己是這個世界的至尊,當然這隻是他私下的自我肯定與欣賞,在表麵上,他還是很尊重自己的手下的。因為這是人的本性,就是人性,必須學會虛偽,隻有虛偽才能被人們接受!
修緣看著田裏的老漢,看著正在褪光外套的山林,看著變得冰涼的山崖,聽著那悲啼而不肯南去的傷雁,聽著那呼呼的秋風,感受著淅淅瀝瀝的冰雨,他覺得現在的自己很孤單,很傷感,他拔出自己的白劍,在山頂上獨自舞了起來,一道道白色光芒,與風,落葉,細雨交雜在一起,在空中隨著白色光芒流轉,修緣揮舞著白劍,良久停下來,隻見所有隨著舞動的葉子全部粉碎成粉末,而周圍的幾顆大樹劈裏啪啦的破碎倒下。
修緣一個側身收了劍,取下腰間的那壺酒,準備痛飲,但是當他去取蓋子時,依然的取不開,這是當初太也真人給他和紫月每人一壺的,說當他們嚐盡紅塵痛苦時打開來喝,修緣以為就是現在的自己,已經曆盡艱辛了,可是還打不開,他知道也許前方還有更為艱難悲傷地事等著他,他收拾了一下自己,歎息一聲,這是他第一次歎息,然後轉身回軍營去了。
修緣回到軍營發現熱鬧非凡,而且多了許多的士兵營帳,修緣猜定一定是薑昆回來了,前幾日報道說他平定了東部就不日將和元帥會師共同揮師杉穆國,沒想到這麼快就到了,修緣早就封他做了征東將軍,修緣一進門果然許多人圍著說話,修緣看到眾人將薑昆圍在中間,聽他敘說東部的情況。
頓時,修緣悲傷的心情轉好起來,修緣“哈哈”大笑著走上前道:“我們的征東將軍終於來了,可把我們想死了。”眾人趕忙回頭見是修緣,馬上參拜。
修緣叫起眾人道。
薑昆道:“讓元帥掛懷了。乃元帥賞識,吾方能一展雄風,盡才為國!”薑昆被是文人出生,說話有些文鄒鄒的。
修緣笑道:“近三年的軍旅生涯,依然還是老樣子啊!哈哈哈。。。。。。。文濤武略都是文人氣派啊!”
眾人也聽出來,都哈哈哈大笑起來。
薑昆是多年的沙場老手這點笑話他還是能受得起的況且這麼多年的軍旅使他顯得極為豪邁,薑昆立馬轉移話題道:“元帥此次會師,我軍將強大一倍,與杉穆國的對峙該結束了吧!”
修緣點點頭道:“先不談這個,今夜不醉不不寢!來人那就來。其餘的事明天再說。”
修緣看著義務和義武似乎想到了什麼,笑著道:“來我想你從新介紹一下這兩位。”
他指著國字方臉,紅皮膚的義武道:“這是我常常在信中說道的有萬夫不當之勇的義武將軍。”
薑昆豪邁的哈哈哈笑道:“久聞將軍大名如雷貫耳,今夜先和你幹三大碗在說話。”
義武本來不善言辭的隻得拱手道:“好!”兩眼發著精光,有一種惺惺相惜之感,薑昆似乎從他的眼中讀懂了一切,哈哈哈這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