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來覆去睡不著的克麗圖斯忽然接到了母親的召喚,得知了父親被謀殺的消息後,一顆心髒砰砰直跳,那麼快?那個刺客可真夠高效率的。來到現場,克麗圖斯作為唯一在家中的兒子,親手把賽西的骨灰給收進骨灰壇中。他想要流出幾滴淚來,但是心中的激動之情卻讓克麗圖斯即使拚命也擠不出一滴眼淚,隻能麵無表情,裝作沉重,給人一種沉穩的感覺,讓賽西的仆人們放心下來,不是常有人說,一夜長大成人麼?
歐麥尼斯和阿裏帕特護送著卡普斯從金礦回到家族的領地,卻聽到了父親死亡的消息,卡普斯一直是一個木訥的人,不善於表達自己的情感,對於情感有著一種天然的冷漠,他知道父親不喜歡自己,那麼就離父親遠遠的,何必像阿塔羅斯做牛做馬,到頭來,又能得到什麼呢?
卡普斯想要進入房屋,卻被護衛給攔了下來:“對不起,大少爺,沒有少主人的命令,我們不敢放你們進去。”歐麥尼斯罵道:“怎麼?難道克麗圖斯還不許兒子給老子拜祭的麼?快快讓開!”但是那侍衛蒼白著臉:“大少爺,少主人說了,若是放大少爺進去,小的就要人頭落地,因此······”
卡普斯指著歐麥尼斯和阿裏帕特道:“我不進去可以,他們兩人都是父親忠誠的部下,難道他們也不可以進去麼?”那護衛道:“是的,歐麥尼斯和阿裏帕特兩人都不準許進入,他們兩人已經被夫人趕出了家族,解雇了。”卡普斯大笑一聲:“看來三弟很恐懼自己的財富被他人覬覦啊,歐麥尼斯叔叔,阿裏帕特叔叔,跟我回金礦吧,我那裏還有十多瓶珍藏的葡萄酒沒有得到閑暇嚐一嚐呢。”
歐麥尼斯臉色陰沉:“大家都知道老爺為什麼要叫你回來,老爺突然被謀殺,與三少爺脫不了關係,憑借我和阿裏帕特,大可闖入府中,召喚護衛,擁護大少爺你來當賽西家族的家主!”卡普斯道:“別人津津以求的東西,我何必稀罕。當然,我若是有二弟阿塔羅斯的才能,也會爭取一下的,我知道自己的適合在哪裏。兩位叔叔,就不要摻入這場肮髒的勾當當中了,好麼?”
歐麥尼斯翻了個白眼:“你小子看得開,就隨你,我們又不是為自己爭奪財產,隻是不像辜負了賽西老爺的願望罷了。”卡普斯淡淡道:“若不是阿塔羅斯投靠了羅馬,父親恐怕也不會想到他這個大兒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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