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諾留朝身上摸了摸,卻什麼也沒有摸到,當下笑道:“姑娘的救命之情,又怎是一個謝字能夠說完?容我回到羅馬後,日後在報答姑娘。”阿雷斯還想說些打趣的話,卻被安卡留斯掐了自己身上的肉,疼的直齜牙。安卡留斯可不許別人拿自己女兒的終身大事開玩笑。他更希望自己的女兒嫁給一個文職官員,安安心心的過一輩子。
也許是霍諾留身體好,也許是莉卡的醫術高明,治療細心,霍諾留的傷勢康複很快,完全康複後,距離羅馬也隻有一日的路程了。霍諾留看到阿雷斯正在聯係劍法,卻搖了搖頭。阿雷斯想來自負自己劍術的,看到霍諾留不以為意,問道:“你不認可我的劍法麼?”霍諾留笑道:“都是花架子,中看不中用。”
阿雷斯不服,道:“我們兩個來比劃比劃。”霍諾留猶豫了一下,最後折下兩根樹枝。兩人展開對壘,阿雷斯展開進攻,卻都被霍諾留一一閃過,等待阿雷斯累得氣喘籲籲的時候,樹枝還沒有碰到過李爾多身上哪怕一點點兒。而李爾多的樹枝毫不留情在阿雷斯的身上敲打,很快把阿雷斯弄的鼻青臉腫。
看到這一幕,莉卡有些擔心,卻看到兩人又在遠處比劃了許久,這才看到兩人興高采烈的回來,此時天色已經黑了。阿雷斯一來到莉卡的麵前,便誇獎道:“霍諾留的劍法真是一流的。霍諾留,等我練熟之後,我們再比劃比劃。”霍諾留不置可否。莉卡忽然傳給霍諾留一張紙條,霍諾留看完紙條上的內容,微微一笑。
星空之下,月光將台伯河照耀的閃閃發亮。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小河旁。他四周看了看,終於看到一個窈窕的身影。他向前走去。莉卡回頭看向霍諾留,道:“坐呀!”霍諾留在莉卡的身邊做下去了。”看到霍諾留隻是安靜的坐著,莉卡有些惱怒,問道:“你怎麼不說話?”霍諾留道:“說什麼?”
莉卡有些不滿霍諾留的不懂風情,在心裏已經罵了霍諾留千萬個呆子。莉卡道:“你給我說一說打仗的事情好不好,談一談你的軍營生活。”霍諾留微微皺眉:“都是打打殺殺的事情,女孩子聽這些不好。”莉卡道:“你這是歧視女性,為什麼女孩子不能打仗了?我聽說高盧的大酋長阿爾薇拉就是個女子,而埃及女王更是女子了,他們也都是打仗的好手。”
霍諾留卻驚訝這個女孩的學識,道:“沒有想到你知道這麼多,我還以”莉卡:“你是不是以為我是那種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大小姐,告訴你,我知道的可多了。”霍諾留笑道:“那你還知道什麼?”莉卡忽然道:“不告訴你。”霍諾留問道:“為什麼?”
莉卡道:“因為你把本小姐跟得罪了,你得先向我說一聲抱歉。”霍諾留哈哈大笑,最後還是在莉卡的嬌豔的怒顏之下說了抱歉。兩人又談論了些不著邊際的話。忽然,莉卡道:“到達羅馬後,你有什麼打算?”霍諾留道:“去兵營報道吧,現在正是卻缺少兵員的時候,要不是你爹爹看的緊,我就把你哥哥也攛掇去了。”
莉卡擔心道:“可是你的傷剛剛好啊,為什麼不能休息一段時日呢?”霍諾留道:“軍人的責任便是保家衛國,若無太平時,軍人便沒有休息之日。”聽到霍諾留說的嚴峻,莉卡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霍諾留道:“你有什麼打算?”莉卡心情有些紊亂,她是多麼痛恨這場戰爭了,若是沒有這場戰爭,一切會是多麼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