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哲掃視了四周的手下一眼:“我的手下也隻是被我的言語蠱惑罷了,我希望你能放過他們。”葦清掃視眾人,獰笑道:“凡是摸過賞金的人,一個都不能放過!來人呐,將安哲的手下全部給我綁了!”在那個拷問過的叛徒的指認下,旅店之中所有的山賊都被認出來。
山賊們大驚,這才想起來應該反抗,但是鬆散的山賊與早有準備士兵怎能有什麼激烈的反抗的,凡是被認為是山賊的,都被士兵們一一射殺,不一會兒,整個旅店已經淌滿了屍體,血流一地,成為了人間煉獄。那個叛徒的手顫抖著,有時指的偏了,那人正要反駁:“我不是山賊······”還沒有說完,也被射殺在地上了。
安哲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就在此時,一聲輕柔的聲音傳來:“將軍好大的殺氣!你逮人便老老實實的逮人好了,卻要亂殺一氣,若是讓李爾多知曉了,你恐怕也吃不消李爾多的怒氣吧。”聲音從二樓傳來,安哲朝樓上望去,隻見一個一身銀色護身盔甲的女子,腰上掛著佩劍,在她的身旁還有一個白袍男子,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
安哲以為這兩個也是強出頭的,恐怕也要死在葦清這個魔頭的弩箭之下了。葦清卻是吃驚道:“是你!主母!”來者正是茱莉亞和戴克裏先。茱莉亞道:“我已經不是李爾多的妻子了,所以主母一詞也不必再提。葦清,你做的殺戮已經過了,要適可而止。”葦清道:“主母可知道這些都是山賊,竟然搶劫主公的賞金,殺了他們已經算是便宜他們了。”
茱莉亞道:“那麼這個比較有義氣的頭頭,你也要把他殺了麼?”葦清道:“自然,而且要示眾處死,才能讓人們知道李爾多大將的威嚴是不容別人冒犯的。”戴克裏先笑道:“這個將軍好大的戾氣!”茱莉亞歎息一聲,道:“你去和李爾多說,這個人我要了。”安哲詫異的看著茱莉亞,他與茱莉亞並沒有什麼關係,為何茱莉亞要這樣照顧自己。殊不知茱莉亞之所以這麼做,也是從李爾多的角度考慮這個問題罷了。
看到葦清猶豫不決,茱莉亞冷冷道:“怎麼?你不願意麼?”葦清道:“不是不願意,但是恐怕主公見怪,請主母立個字據,好讓主公知曉。”茱莉亞冷哼一聲,當即寫了一個字據遞給葦清。戴克裏先道:“把你的兵撤了吧,離開這裏。”葦清看著戴克裏先麵帶輕視的目光,想要拔劍,卻被屋大維製止。葦清原本憤怒的心情瞬間冰冷下來,哼了一聲,帶著兩千鐵騎回亞雷體恩去了。
這個旅店已經不能久留,茱莉亞讓戴克裏先收拾一下行李,邀請安哲一起上了一艘商船。安哲爽快的答應了,將自己錢袋全部交給茱莉亞,茱莉亞嗬嗬一笑道:“什麼意思?”安哲道:“你救了我的命,這些金幣是你的了。”茱莉亞道:“這到不用了,你的手下已經幫你付了。你們藏錢的地方早已經被我們知曉了,所以那裏的錢財也被我們搬空了。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