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爾多和葦薌被送到海港之後,辭別了布魯圖斯,準備前往撒丁島,因為提貝斯並沒有打開戰爭的新局麵,而是呈現了膠著狀態。當布魯圖斯回去後,和夫人說了李爾多收養義子的事情,卻被夫人指著鼻子道:“李爾多哪裏安什麼好心了?什麼義子,分明是人質。”布魯圖斯大怒:“婦孺人家懂得什麼?這些話你千萬不要對外麵說。”布魯圖斯夫人冷笑道:“我真不明白,你為什麼要甘心為李爾多賣命,憑借你現在的聲望,完全可以自立?”布魯圖斯伸手給夫人一把巴掌:“這些話若是再從你的口中說出來,我就會殺了你。我說到做到。”
說罷,布魯圖斯離開去了執政官邸,留下了滿臉淚水的夫人。布魯圖斯夫人擦幹了眼淚,在鏡子中看到自己紅腫的臉,整張臉都扭曲起來:“李爾多,你想要讓那我們的兒子作為人質,我偏偏不讓你如願。”李爾多和葦薌一起站在船邊吹著海風。李爾多將自己想要收養布魯圖斯將要出生的兒子作為養子的事情說了出來,卻看到葦薌用異樣的眼光看著自己。
李爾多:“怎麼了?”葦薌:“你收養布魯圖斯的兒子,是因為不放心布魯圖斯麼?我看他可是對你忠心耿耿啊。”李爾多不滿道:“你把我想的太下作了,我李爾多從來不作扣留人質的事情。我是看布魯圖斯幫我照看阿非利加,勞心勞神,可能無法把子嗣教育好,便希望自己能夠還給布魯圖斯一個有本領的後人,保證他們的富貴罷了。”葦薌歎息道:“你雖然這樣想,但是人心隔肚皮,不能阻止別人那樣想。你最好寫信收回自己的允諾,選擇別的賞賜賜予布魯圖斯吧,可不要讓布魯圖斯的心中存在什麼疙瘩才好。”
葦薌的話的確是有一定的道理。但是身在海上,隻能到達撒丁島再派出使者給布魯圖斯回信了。結果李爾多剛到達撒丁島,布魯圖斯的信已經到了。李爾多閱讀完書信,後悔不已。將書信遞給葦薌:“的確如你所想,有人把我給想左了,這樣的人是不是該死呢?”李爾多的語氣冰冷。葦薌閱讀罷,問道:“你想怎麼做呢?”李爾多:“布魯圖斯的這個夫人實在太可惡,我準備滅了她的族人。重新為布魯圖斯尋一門美好的親事。”
葦薌:“你千萬不能這麼做,你若是真的這麼做了,就等於打布魯圖斯一個巴掌,這畢竟是人家的內事,我們不應該管太多,你隻需要在信件之中表達遺憾之情就可以了。”李爾多想了想,的確如此,越想心中越鬱悶,罷手不寫:“寫信的事情你來幫我做吧,我實在找不到太好的心情了。”葦薌微微一笑,用合適的語言寫了一封安慰信,順便表達了遺憾之情。李爾多審閱後,便蓋上自己的印章交給信使送出去了。
提貝斯想到這段時間並沒有取得太大的進展,看到李爾多來到,心中有愧。李爾多親自來到撒丁島新建的水寨,此時撒丁島對麵的科西嘉島也已經有了水寨。兩軍正式形成了對壘局麵。李爾多終於知道提貝斯不能取勝的原因了。他自己也低估了高盧的力量,高盧的船隻來往於海麵之上,排列得法。並且敵軍的船隻赫然已經有了三百隻。自己這一方已經不占據優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