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爾多率領五百騎兵,一路直奔,來到了盧比貢河岸。隻看到四周已經有蠻族士兵在組織搜尋絳珠草了。他將騎兵隊留在了一邊後,自己一人前去按照圖譜采集。等到天黑,周圍的人已經散去,李爾多便獨自一人在河岸搜尋,但是這裏早已經被蠻族的士兵搜集的精光,再也沒有留下一棵。李爾多無功而返,對手下們道:“這裏的草藥已經被蠻族采集的差不多了,你們仍然是留在這裏,等到我的命令。”一個士兵道:“主公,你這是要以身犯險麼?我代你去吧。”李爾多微微一笑:“不用了,區區一個蠻族大營,還困不住我。”
李爾多離開,悄悄潛入蠻族大營,當下逼問了一個士兵後,得知了絳珠草所在位置。他換上了蠻族的盔甲,信步走入一間帳篷,隻見一鍋綠色的藥汁正在煎熬著,氣味刺鼻。看守藥材的卻是一個羅馬祭司。看到李爾多來到,道:“去去去,該死的家夥!這些藥汁可都是給威靈頓的副將準備的。”李爾多:“這些全都是絳珠草熬出的藥汁麼?”那祭司詫異的看著這個蠻族,與別的蠻族相比,他明顯的與眾不同,卻回答道:“是啊,你小子見識不錯,這絳珠草對這種瘟疫有著很好的治療效果,但也很稀少,將整合盧比貢河岸搜尋了遍,才找到三十多株,這三十多株卻熬成了這樣一鍋藥汁來,才是兩人的分量。”
李爾多:“既然多了一份,為什麼不分給我一點呢?”那祭司卻是哼了一聲:“給了副將一碗,底下還有千夫長,百夫長,怎麼也輪不到你這個一個小兵的。”李爾多道:“不錯,我不搶你的確不會給我。”李爾多將是堂而皇之找到了一個玻璃瓶子,裝滿了藥汁。祭司想要叫喚,卻感覺到肩膀一重,李爾多已將將重劍放在了祭司的肩膀之上,一股血腥之氣撲來。這把劍已經殺人太多了。“既然鍋中是兩人份的,我隻是拿走一份而已,你又何必如此吝嗇呢?”李爾多施施然離去,留下了流著冷汗的祭司。卻聽到祭司一聲叫喊:“快來人啊,有人奪走了藥汁!”
李爾多大驚,知道是自己托大了,這一生叫喚,原本鬆散的軍營立即緊張了起來,士兵來回巡邏。李爾多藏在草叢之中,外麵聲音嘈雜,卻依稀可以聽見一個人大聲的吩咐著:“你們去保護祭司和草藥,封鎖大營,海爾曼,你帶領五百人。其餘的人安靜的回到自己的住處,等待檢查。”很快,原本喧鬧的大營又恢複了平靜。李爾多心道,這個下達命令的人,絕對是一員智將。此時,他卻為自己的前途擔憂起來,摸了摸口袋裏裝滿藥汁的瓶子,李爾多心裏平靜了許多。他咬著牙,潛伏在草叢之中。卻無法移動自己的位置,因為李爾多隻要一出來,便會暴露蠻族士兵視線之下。
青草的氣味傳來,夜深已經有了露水,草叢中有些潮濕。李爾多的衣服都濕了,也不是是因為汗水還是露水的緣故。忽然十多名士兵往這邊尋來。李爾多知道自己已經無法躲避,當下站了起來,手持重劍,砍倒了三個。剩下的士兵大驚,一個士兵卻已經呼喚同伴:“潛伏者在這裏,大家快出來拿下他。”在說話的瞬間,李爾多又砍倒了一個。海爾曼看到了潛伏者,當下命令本部的弓箭手,準備射死李爾多。此時,威靈頓也出來,看到李爾多穿著蠻族士兵的服飾,想必是為戰友謀取藥汁的壯士,當下起了惜才之心,道:“不可,務必生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