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我又跑到了離鵬哥最近的地方,鵬哥正跟一個人打的激烈,然後一加入了。那個人明顯不行了,被我和鵬哥幾下就撂了地下了。
濤子這邊明顯不行了,我們到的時候他就已經很被動了。而且落下風。我看到她的時候她已經躺在地上被一個人壓著打了,我跟鵬哥直接把濤子身上的人踹開,鵬哥去打那個人去了,我衝著地上的濤子笑了笑:“哈哈!傻逼,死了沒有啊?”
濤子鼻子還流血了,衝著我豎了一個中指:“操!你爹能不行麼?吊的,這孫子打人還很狠。”說完揉了揉自己的鼻子。
我瞅著他:“吊,早知道我就不救你了,在旁邊看熱鬧多好,擦,出力不討好。”
“滾蛋,快把老子拉起來。”
我把他拉起來了,這下打得也差不多了,尿壺他們也都上手了,這個學校的學生當然就潰不成軍了。跑的跑,躺在地上的躺在地上。
其中一個好像是領頭的。衝著我們牛逼吼吼的說:“J初中的,你們給我等著,有本事等我叫人來。”
我衝著他就是一腳:“去你罵了隔壁的,你算個幾把!來吧,叫人去吧,爺爺我在這裏等著你們。”說完我又衝著他就是一腳。
他狠狠地看了我一眼,狼狽的走了。
我衝著尿壺他們笑了笑:“行了,胡哥、祿哥,通知咱們學校的人吧,就說我們學校的要跟外校的打架。”
尿壺賤賤的一笑:“嘿嘿,小天子,終於叫我胡哥了,行哥哥這就去。”
我衝著他笑了笑:“傻逼滾吧。”
尿壺狠狠地看了我一眼:“擦,小天子你給我等著,別讓老子逮著你。”然後走了。媽的,這貨就是賤,不打兩下他癢癢。
一會兒,我們學校的很多人都來了,大約四五十個,其中任曉龍、港兒大腳、一些體育隊的都來了,我們一夥兒人去了廁所,一個個手插兜十分的威風,我從兜裏掏出兩盒煙。
我跟濤子、鵬哥、欽哥、大炮、爪子每個人叼了一支,然後挨個給他們點上、
我笑了笑:“嗬嗬,各位大哥們,外校的要來幹咱們學校的你們說咱們不得打回去啊?爭就爭一口氣。”
很多人也附和道:“是啊,草!幹他娘的,還真以為咱們學校的是慫蛋了。草!”
“吊的,這學校的這麼吊啊,團滅了他們。”
“德瑪西亞萬歲....”
臥槽,哥們兒,你還是回家玩你的擼啊擼吧,我都不敢說認識他們了,這一聽是我們學校的,丟人,這種場合也敢把遊戲說出來,這玩遊戲得多出神入化?這已經走火入魔了。
整個廁所都是煙味,都是我們說話的聲音,我看著這些我們學校的精英們,這個霸氣,我很鬱悶,你們這麼吊,你家裏知道麼?當然,我家裏是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