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川哥就負責撤盤子,把盤子放了那種箱子裏,然後再搬著去另一個房間,真累。這些盤子都很多一會兒箱子都滿了。伴著很費勁。很沉,我們撤完盤子那倆奶奶就把啤酒瓶子什麼的都拿走,然後掃地。
我們跟那個中年男子也很熟了,大家都管他叫小紀。畢竟我們都很愛說話,都很愛聊天,一會兒我們就一邊幹活兒一邊聊起了天,屋子裏時常傳來哈哈的笑聲。
我以為飯店真的不是多難幹,原來這麼累,累的我是腰酸背痛啊。次奧,真要命。
二十多個房間都被我們撤完餐具了,然後就負責一個個的擺上新的餐具,這倆奶奶就是負責刷洗餐具的,她們掃完地就去洗餐具了,我們擺餐具,小紀就負責拖在我們後麵拖地。
一下午,就這麼幹過去了,忙到了四點多,汗流浹背的。真不是多好的活兒。
老板娘時常指使我們這個那個的,我很不耐煩,不過沒辦法,人家是老板娘,咱們是賺他們的錢,就得看人家臉色行事。不得不說這真的讓我漲很多見識。至少讓我懂得了“忍”。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就是這個道理,很多時候明明很生氣,但是不能說出來,不然沒錢賺,人家還得罵你。
我跟川哥累死了,找了個房間,把空調打開,然後就是坐在椅子上一陣享受啊,下午五六點然後就在幹,一直上菜,然後到晚上九點、十點才幹完,回家。
這一千五百塊錢原來也不是這麼好幹的。
一直連著這麼幹了好幾天,我回到家累的就睡著了。真尼瑪累啊。
這一天,來了一個男生,也是暑假來這裏找工作的,聽說是老板的一個親戚,並不是親戚,就是一個地方的,這個男生高高的,比我高一頭,跟川哥一樣,這個傻逼幹活兒一點也不會幹,我們到哪裏他就跟到哪裏,我們不指使他,他就不幹,操,把我們氣壞了,我跟川哥看他很不順眼。
經常指使他,因為這傻逼真的很煩人,就是一個跟屁蟲,我們經常不給他好臉色看,經常像老板娘打小報告,老板娘讓我們別太欺負人家,還跟她說以後再不好好幹活就讓他走,我跟川哥樂了,哈哈,終於逮著個能欺負的人了。
他眼睛咪咪著,給人一看就沒有好感,而且我們經常對他冷言冷語的,我那幾個奶奶和小紀都不喜歡他,因為他幹活太不賣力了,我的兩個奶奶也經常跟老板娘說他幹活幹不好什麼的,然後老板娘就警告他。他終於老實了幾天,而且幹活也會幹點了,我們也輕鬆了不少,不過一直沒看他順眼過,草,誰掉他?老子跟他熟麼?
就這樣,一連十天過去了,我們一直在算我們的工資,過去一天加五十塊錢,現在算算賺了500了。嘎嘎,我內心狂喜啊。
那個高個顯然也對我們不滿,不過沒辦法,他不敢,我和川哥是倆人。他一上手我們保證把他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