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者相撞在一起,夏侯龍神色一變,大吃一驚,而後身體神速伸展開,向一旁閃過。
但是孤獨哭另一劍殺到了,在夏侯龍還沒有完全攻擊的時候變殺到了。
“卑鄙!”夏侯龍一口鮮血咳出,重重的摔倒出去。
原來孤苦哭在和屠剛一擊之後,就已經打出一道劍,隻不過那道劍是無形的,夏侯龍沒有發現。
像他們這種人,修為相差不多,戰力相差無幾,決定勝負的關鍵就是戰場的臨場發揮,還有瞬息萬變的詭異殺招。
“無影劍,你們應該早就聽說過,昔年孤獨世家仗著這一劍,不知殺了多少人,怎麼你還不長記性,連防禦都沒有,真是個癡人,還自比妖孽,與你同階,算是我的恥辱。”孤獨哭將夏侯龍擊傷,還不忘撒些鹽巴。
夏侯龍艱難的站了起來,抹去嘴角的血,道:“無影劍果然不凡,但是不知道你能發出幾次,春秋兄你該出手了!”
公羊春秋此時站在大戰的邊緣,一直在關注著場中的戰鬥,剛才的無影劍讓他忌憚不已,這也就是夏侯龍,當時的身體是龍身,防禦性很強,如果是其他人,包括自己,受傷都會很嚴重。
“哈哈哈...”孤獨哭看到公羊春秋,又看了一眼夏侯龍,道:“我給春秋兄一個不能拒絕的條件。”
夏侯龍聽到這有一種隱隱不好的預感。
“這是第三重,想必還有第二重,如過春秋兄答應將符合給我,那麼下一重的東西我就不與爭搶,你看怎樣?”
夏侯了臉色頓時大變,他雖然和公羊春秋有些交情,但是在這種切身的利益麵前,公羊春秋的答案顯而易見。
“你應該知道,下一重的東西一定比這個好,這樣算來你不是吃虧了嗎?”
“人不能貪心,如果我不答應你,虎符我是拿不到手的,但你答應了結果就不同了,他們誰也不敢在對我出手。我是一個現實主義者,如果下一個你能收服的話,那給你也無妨,況且還有最後一層,也許我們還要再次合作。”
公羊春秋點點頭,表示同意這一決定,“就這麼定吧,希望你言而有信。”
“哈哈哈....”孤獨哭仰天一陣大笑。
“龍兄,你看...”
夏侯龍一伸手阻止住公羊春秋,陰沉說道:“我能理解你,站在你的位置上,我會和你的選擇一樣,怪隻怪我出頭太早...”最後一句話,還是透漏著不滿。
“孤獨哭你也不要得意太早,如果虎符不消失,那下一重我們就無法進去,封王的秘密誰也看不到,你認為這虎符你拿得走?如果你拿走虎符,那誰也進不去下一重宮殿。”
這下輪到其他世家子哈哈大笑,孤獨一家傻眼了,孤獨哭也是一樣,怔怔的看著手中的虎符,不知該怎麼辦。
“大哥,直接煉化它!”
孤獨哭不為所動,仍然看著虎符,不是他不想煉化,而是他分身無力。
此刻那之所以能拿到虎符,是因為老祖宗臨走時交給他一樣東西,那就是拘王陣。
這是一個小型的陣法,但是威力驚人,可以拘拿王者。
雖然施法人不是王,隻是孤獨哭這樣一個三道的修種,但是拘拿半王虎符還會夠用了。
如果此刻將陣法打開,那虎符本身的力量就會反噬,半王的力量不容小覷,孤獨哭還不自信一個人可以擒拿半王,擒和殺是兩回事。
“你們兩人為我護法,我要煉化它!”
孤獨家的兩個人上前將孤獨哭圍住,鐵劍在背後,隨時準備出擊。
“春秋兄,你一定也會遇到和我相同的事情,希望你為我護法,等我煉化虎符之後,在為你護法。”
“好!”公羊春秋隻說了一個好字,就代表他的態度,但是他已經敏銳的察覺到,煉化虎符是不可能的事。
虎符本身是半王,況且如果那是皇器的話,不是孤獨哭可以煉化,皇器那是要皇才能煉化。
孤獨哭已經瘋了,見到皇器就不撒手,殊不知他這是在為自己挖掘墳墓。
公羊春秋倒是很樂意見到孤獨哭消耗力量。
孤獨哭擺好陣勢,布置另一個陣勢,暫時圍困住虎符。
同時手中捏印,將虎符從拘王陣中釋放出來。
就在虎符出現的一刹那,金光一閃,李陌身前裝有古經的書籍頓時消失,這也昭示著虎符的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