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是冰清玉潔,什麼是高潔傲岸,什麼是富貴典雅,什麼是尊貴高等,在她身上得到最好的詮釋。
這就是聞人素素。
他是聞人世家唯一的公主,唯一一個共同尊拜的人。
她的降臨,乃獨樹一幟,仿佛沒有人能和她爭光。
世間的事,就是這樣,不可能讓一個人為尊。
因此還有一個人可以和她鬥豔。
紫金鈴上,紫光金光一片,氤氳在一起,連綿不絕。
一個身處淺綠色長裙,腰間一條彩帶,長裙的外麵是一件淺綠色的馬褂。
馬褂上麵點綴著線團,一看就知道是自己繡上去的。
腳下是一雙淺綠色的長靴,輕盈漂浮,一看就不是凡物。
她的頭發挽起在後腦,前麵是一排齊齊的劉海。
這一切組合在一起,讓人看了賞心悅目,所能感覺到的隻有一個詞可以形容,那就是單純。
她就是聞人世家可以和聞人素素相媲美,有著同樣地位,但卻隱藏著身份的令狐妙。
她從資金鈴下的紫金光中降落,如同謫仙,但卻微笑著,如沐浴春風。
如果說聞人素素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給人一種冷豔的感覺,雖然美豔絕倫,但冰冷的容顏,讓人不敢親近。
但令狐妙正好相反,她則是一個熱情似火,單純無比,稚嫩的麵龐寫滿了清純,是更容易接近的人。
兩個人一冷一熱正好相反,但在這種時刻反倒更吸引人。
七位太上長老率先走出,恭敬的一拜:“恭迎聞人世家大人,大人的降臨令青木宗蓬蓽生輝,青木宗有此殊榮,必報聞人世家,肝腦塗地。”也不知道七個人是商量好的,還是怎麼的,七個人竟然一同說出來。
聞人素素是聞人世家明麵上的大公主,自然要他來說話。
“聞人世家得知青木宗有此盛會,感念雪域之巔首戰的功勞,特此來恭賀一番。”聞人素素的話很短,而且說的時候眼睛都沒停留在七個人的身上。她一直在尋找,尋找一個人。
七個太上長老感恩戴德,但畢竟是太上長老,不過問青木宗世俗之事,因此在一番客套之後,安排座椅,七人就退後了。
由掌門宗主黃印閣接待。
黃印閣雖然客氣,但他摸不著兩位到來的真實意圖,也不敢過問,心裏泛著糊塗,不斷的猜想。
勞苦功高那是胡話,恭賀也是屁話,絕不是真實的,青木宗還沒有那麼大的麵子,讓聞人世家的大公主來此恭賀。
那到底是什麼原因,就引起猜疑。
“難道聞人世家想染指青木宗,想直接的控製青木宗?那可怎麼辦!”黃印閣臉色很是不好,他是真的害怕。
不但是黃印閣,前來參加觀禮的一眾宗派也都迷糊了,聞人素素怎麼來了。
“張宗主,你說聞人素素為何而來,還有那紫金鈴上的少女,絕對是聞人世家的核心高層。”
“我也在想,難道聞人世家要開始清洗三流宗派整合力量?”
張宗主臉色一變,沉聲說道:“不應該,如果是那樣的話,沒必要派出聞人素素。既然是聞人素素,那就應該是相善。”
“這就奇怪了,是什麼原因呢?”
很多人都在畫圈,不知道聞人素素降落的原因,胡亂的猜想起來。
但是他們都不會想到,兩個仙子一樣的人來,隻是為一個參加大比的修士。
聞人素素和令狐妙雖然高貴,在一番歡迎之後,還要進行正事,畢竟現在是大比的時間。
也不知道是兩個絕世美女的魅力四射,還是就應該是這樣,總之廣場上要參加大比的已有四千人,比剛才增加了一千人。
芳如也赫然在其列,臉色很不好,在四處觀看,尋找,腳底略微踮起,頭左右的搖晃。
她在尋找芳敏,藍脈的真傳弟子。
在她的周圍,一些衣服顏色相同的弟子站在一起,她們都是屬於芳敏的弟子,更有四五位內門弟子。
她們表情各不相同,有的是擔憂,有的是幸災樂禍,有的是暗自竊喜。
每個勢力都不可能鐵板一塊,芳敏在時還好說,但芳敏不在時,她們壓抑的心早已起伏,誰不想做老大。
十大真傳弟子各自在自己人的簇擁下,站位明顯。
還有一些內門弟子聚集在一起,組成臨時的結盟。
四千人選一百人,這是要何等的殘酷,到時候的戰鬥可想而知。
青脈的六個兄弟,皆站在一起,等待著暴風雨的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