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卑劣不過為了活,他小人不過為了生。
嘴角泛著一絲苦笑,衝著即墨戰天喊道:“戰王!你的命真好!”是的,命真好。從小被疼愛著,自己卻不知道珍惜,明明退了婚,還能贏得她的芳心。若我是你,豈會退婚叫她難堪。真真的命好。哪怕隻有一種可能,我也要將她帶離你的身邊。
即墨戰天被他說的一頭霧水,有點搞不懂他話裏的意思。
隻瞧見他衝著身邊的人說了什麼,之後便傳來了箭中有毒的話!他瞪向東陵域,果然陰狠的人便隻會做陰狠的事!幸好秦鳳舞聰明,上了一次當,第二次就怎麼會再輕易上當。此番之戰,早就命將士們服下了解毒丸。眾使不能完全解毒,也能確保中毒的將士不會當場斃命。
“東陵域。你的招數用爛了!來人,破城門!”即墨戰天一聲令下。
將士們紛紛朝城門湧去,借著雲梯一舉登上城樓。東陵域咬牙咒罵了一聲該死。便拋下了平陽城,丟槍繳械地倉皇而逃。徒留下一絲不甘。
墨國大軍堂而皇之的入駐平陽。立下不搶百姓一粒米糧,且用銀兩購買的承諾。不廢一兵一卒就收服了平陽城的百姓。
與百姓而言,這個世道,哪個人當皇帝都無所謂,隻要不要讓自己家破人亡便好!而即墨戰天他做到了!或者說秦鳳舞做到。提議以誠收服百姓的法子,就是她想出來的。
而在這一場仗時,追風厲殺了守門將軍,立下大功。而身為少將的趙笙卻險些命喪敵人刀口之下。經此之後,即墨戰天下令降趙笙為左先鋒,提拔了追風為少將。
趙笙嫉妒地看著追風,仿佛自己失去的一切,不是因為自己無能,而是被人給搶奪的。暗暗地在心裏與追風做著高下。甚至一點點的扭曲著即墨戰天的用意。他懷疑自己被降是因為當日唯獨自己一人提議求和一事。心竟一點一點的開始扭曲,而他將恨轉移到了追風的身上。
進入到了平陽城,終於不用在住營帳。堂而皇之了住進了平陽城最大的府邸。將軍府。秦鳳舞很滿意地看著自己的房間,感歎一聲:“住了大半年的帳篷,終於能住房子了!”
“舞兒住帳篷也住的厭煩了嘛?”
即墨戰天輕輕摟著秦鳳舞的細腰。她恢複的很好,這長沒有多長時間,這身段又如少女一般的妖嬈了,完全看不出她曾經大著那麼大一個肚子。這心頭泛著一絲癢癢。低頭在她的耳邊磨蹭著,發出了那露骨的信號。可是孩子不作美,就在這個時候哇哇大哭起來。惹得即墨戰天一臉陰鬱。又看似可憐兮兮地看著秦鳳舞。
秦鳳舞輕笑一聲:“好了,你就認命吧!看樣子兩孩子天生就是你的對頭。”
這話說的一點都不錯。
秦鳳舞伸手接過銀丫手中的小九霄,輕聲哄著。而於媽媽懷裏的小玖靈她也不敢讓即墨戰天去抱,免得一會哭得又該更大聲了。這抱了一個消停了,便換一個抱,不能讓孩子覺得自己偏心眼不是。
一群人為著孩子團團轉呢。到了午膳的時候,秦鳳舞這才發現少了一個人,問著銀丫:“銀丫,你娘去哪裏了?”
銀丫四下一找才發現,自個的娘從進入將軍府候就不見人影,忙說:“我去找。”
“嗯,去尋她回來。告訴她一聲,讓她瞧瞧缺些什麼,好一會去街上置辦回來,順便多買些布料回來。”秦鳳舞瞅著兩個孩子身上的衣物,都是舊衣物改成的,滿眼的心疼。
“哎!”銀丫滿口答應,便歡快的去找自個的娘。
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到是在房間裏看見蘇姑一個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幹什麼。銀丫推門進去就瞧見蘇姑正在藏著什麼,嚇得她驚魂未定的拍拍自己的胸口,看見銀丫這才稍稍地放心了下來。
“死丫頭,進來,也不知道敲門!”
“娘,你在藏什麼啊?”銀丫邊問著,邊去扯她背後的小包裹,拉扯之下竟掉下兩錠銀子,大為詫異,“娘,你這銀子是打拿來的啊。這裏少說也有二百兩。娘,你我奉銀不過五兩。你打哪來的銀子啊。說,是不是偷來的?”
她雖然還小,但是也知道偷盜是不光彩的事情,帶著哭腔,直視著蘇姑。
蘇姑摸了一把頭上的冷汗,咧嘴笑道:“傻丫頭,哪能是偷來的啊!這些都是娘拿東西換來的!”
可不是拿東西換來的嘛!隻不過前頭隻有一百兩,如今又多出了一百兩!而這一百兩又是蘇姑認為是商人的東陵域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