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鳳舞看著明月異常堅定的小臉,這心頭就放心了少。左右現在她的心情還不錯,自己也就放心了。隨便閑聊了一會兒,就讓她先下去了。自己一個人躺在躺椅之上有些昏昏欲睡。竟是在不知不覺中就睡著了。
等著即墨戰天和夜無疆商量完軍情,出來就看見她睡得深沉。衝著她即無奈又寵溺地一笑。彎腰就小心翼翼地抱起她,想要把她抱進裏頭睡去。
一如懷中,秦鳳舞就像小貓一般蹭了蹭他的胸膛,嘴裏還說著夢話:“戰天,明月她思春了,我們得給他找個如意郎君呢!”她做夢都還惦記著明月。她都明白她女兒家的心思,隻是剛才沒有點破罷了。
即墨戰天抱著她,邊走邊說:“好,我記著了,等著戰事一結束就為她好好找個如意郎君。”
“嗯!”淡淡應著,卻是始終未醒。臉上那甜甜的笑容,隻甜到了即墨戰天的心坎上。
而他也想著,明月確實老大不小了,該擇婿了!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明月心中早有了人,隻是那人是他們想要除掉的人。等到最後知道的時候,似乎已經有些晚了。明月她身在深淵裏麵不可自拔!
他們兩人的對方,正巧被正要進來彙報軍情的星辰給聽見了。臉上泛著欣喜,還有一點小雀躍。若是明月她心裏頭有自己就好了!他這般想著。麵對著明月的時候更加殷勤了。
而明月卻以為他是受傷之後有些傻了,完全沒有想到原來星辰對自己有那樣的心思。
經過一番暢談之後。明月在戰場之上就擺明了自己的立場,殺敵立威一點都沒有鬆懈。唯有東陵域卻是不敢直接對上的,她心底到底害怕自己不敢對他下手,而後還會被人瞧出了自己的心思。幾次三番下來,東陵域也嗅到了這其中不一樣的意味。
他疑惑地看著絲毫沒有手軟的明月。她眼中的果決令自己意識到了事情定然起了變化。悄無聲息地靠近她的身側,隻在她的耳邊說了四個字。
“今夜子時。”
明月的心陡然一沉,正要回眸凝視東陵域,卻隻見他早已遠去。聽得他高喝一聲:“撤兵。”
東陵軍隊如同一陣風一般的逃離了戰場。而後明月的耳邊回響起一陣陣歡呼雀躍的聲音。而她的心思卻全然沒有在勝利的喜悅當中。思緒已經飄到哪裏都不知道了。腦海之中一直回想著,今夜子時,今夜子時。
她的失神,竟連就在她身邊的星辰的呼喚都沒有聽到。
星辰一陣納悶,靠近明月,用手肘碰碰她的手臂。直到這時明月才從失神之中回過神來,喃呢出聲:“怎麼了?”
“怎麼了?”星辰越發覺得明月有些不對經,“應該是為問你怎麼了才對,剛才還好好的,怎麼仗大勝了你到是失魂落魄了。”
聞言,明月才驚覺到了自己的失敗,衝著星辰尷尬一笑:“沒什麼,就是高興壞了而已。”她害怕自己的心思被人看穿了,連忙騎馬先撤了回去。
大概是她的行為太過怪異了,竟連即墨戰天都帶著幾分疑惑。神色凝重地回到了軍營。
秦鳳舞見著他眉頭緊蹙,還以為是戰場上的事情事態嚴重了呢。心想著,又勝了一場難不成還是壞事了。
雙手撐著腰,拖著沉重的身子,迎上即墨戰天。即墨戰天瞧著,哪裏舍得她走動,連忙快步上前,就好似的埋怨地說道:“你別亂動,都是有身子的人,好好歇著就是,出來做什麼?”
“行了,不就懷個孩子,你當我瓷娃娃呢。”秦鳳舞嬌嗔地瞪了他一眼,“我呀,好著呢,倒是你怎麼那麼悶悶不樂,心事重重的樣子啊?”
“哎!”即墨戰天長歎了一口氣,“還不是明月,今日明明好好的,可是臨了戰勢結束,她又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不免叫人擔心。”
聞言,秦鳳舞的秀眉微擰。這麼一來,明月實在是太過反常了。看樣子還是得讓她待在軍營裏頭,不能再上戰場了,若是這幅樣子,到時候在戰場上有個什麼三長兩短那可怎麼好!
“即如此,還是讓她在軍營裏照顧吧!等我明裏暗裏的刺探一下,她到底是怎麼了。”
“嗯,如此也好!”
秦鳳舞和即墨戰天無比擔心著明月境況,而明月卻在苦惱著要不要去見東陵域。她在自己的營帳之內,輾轉難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