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金碧殿，畢竟在實際上控製著殘魂島！那是這個大陸上，滅魂和滅魄大法的發源地！
梁自成見柳問天似乎對這個哈腿很感興趣，便繼續說道：“蠻山十五年，不僅是為了保護你這個垢月傳人，更是為了砥礪你的心誌，觀察你的行為與想法，以便於確定，你是否就是我們要找的那個人，以及是否值得我們信任！”
柳問天問道：“那麼，你的結論是什麼？”
“我還沒有結論，但是，我卻同意存玉他們那個誅魔殿，為你量身定做的那個最強垢月計劃！隻要我願意說一句話，藏炎，也得屈服於我的意誌！”
柳問天神情一驚，原來這個計劃，一直都是在皇尊梁自成的關注下進行的，而且他竟然也同意這個計劃！
他忽地笑道道：“可是，我並非正統的人族！”
梁自成笑道：“我知道，你說的是自己是人族與妖族而生，但是這有什麼關係？這些年，你做的所有的重大事情，我都知道！”
“這些事情，包括你在蠻山的十五年的一些異常表現和瘋狂言語，你被魔族巫夜偷襲，在龍翔學院黑鬆林的表現，對龍翔大戰的影響，中了黑木欲毒後出現的那個叫做淼淼的小姑娘……”
“我甚至還知道，你為什麼要來皇城！你以為，我將李剪曈留在這金碧殿，就是為了縱欲和征服的？並不是，那隻是因為李剪曈對你，有著特殊的意義！”
“你今日說的那些話，仿佛摸清了我的脾氣，知道我會給你這種寬容……我不知道你受到了誰的指點，但是我要告訴你，這一切，都不過是我願意這麼對你！”
柳問天心中忽然有點發冷，他不知道梁自成是如何實現這些的，但是自己在他麵前，仿佛一個透明的人一樣，他做到那些事，甚至一些隱秘的事情，他居然都知道！
甚至，包括淼淼……包括李剪曈……
他發現，在梁自成麵前，他終究對這個世界的規則和運行法則不夠了解，還有太多的事情無從抗拒，比如他們對自己的這種無死角的監視，不僅無從發覺，而且無能為力！
隻是，梁自成是否知道，他已經覺醒九階星魂，知道他得到了玄陽帝劍，甚至知道他腦中的神識是天炎武帝呢？
特別是最後一點，如果他已經知道，那麼梁自成如果與破軍有關，為何不直接殺了他？
柳問天心中有太多疑惑，卻又無從解答。
梁自成似乎在等著柳問天安靜地想通一些問題，隨後他又繼續說道：“通過這些年對你的密切監察，我們發現，你是一個正統的人族，至少從你的做事，你說的話來看，就是如此！”
“隻要你以人族的利益為重，其他的，根本就不重要！”
“真的不重要嗎？”柳問天在心中問著自己，如果，這個人族是與破軍武帝站在一起的，那麼，自己還要屈服於這種利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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