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月宮主卻不管柳問天的疑惑,繼續問了第二個問題。
“你中了黑木欲毒,是如何解的毒?”
這個問題無疑很是關鍵,如果沒有說服力的解毒方法,那麼柳問天便撇不清嫌疑。
“這個……”柳問天沉吟半響,決定還是告訴她們,畢竟,這個望蜀宮主態度惡劣,看上去冷得很,但畢竟是因弟子被欺淩而起,也算是情有可原。
更何況,這望蜀宮主還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柳問天緩聲道:“有一位姑娘為我暫時解了那黑木欲毒……”
望蜀宮主卻冷笑道:“黑木欲毒一旦開始發作,最多三日,便需要一個處子方能解毒,你在秦家暗獄呆了超過四天,如何能解毒?”
“這個……”柳問天吞吐起來,他固然可以告訴她們,是淼淼為自己解毒,但為何淼淼能重複為自己解毒,他自己卻也是不知怎麼回事。
柳問天用微魂發動口訣,但見一陣煙霧彌漫,一個青花瓷盤從他的右臂內側慢慢飄了出了,飄在了地上,隨即,淼淼從花瓶鑽了出來。
她靈動的身子含嬌帶羞,望著這遍地的美麗水晶石,她忽地張大了嘴巴,大驚道:“哇,少爺,這裏好美啊,你喚淼淼出來,是讓淼淼欣賞這裏的美景的麼?”
望著淼淼,玄月宮主的眼眸一轉,笑道:“你的意思,是在暗獄中,是這個小姑娘,給你解的欲毒麼?”
柳問天岸然道:“正是!”
說完,他讓淼淼進入瓷瓶,並再次收入了詬月記的空間,麵對紅袖公主的暴躁脾氣,他可不想淼淼在這裏呆太久。
望蜀宮主的眼眸一瞬,依然冷冷道:“哼,別以為你有存儲空間,身邊帶個小姑娘,我便能相信你!”
柳問天笑道:還有一點,我想問問,你們說的被害的那位紅袖宮的姑娘,她的修為如何?
雨盺在旁邊冷笑道:“哼,我姐姐早就突破了坤武境巔峰,可是比你這個斷脈廢物強多了!”
柳問天道:“既是如此,我一個坤武境初期的弱者,怎麼可能猥褻你的姐姐呢?”
望蜀宮主冷笑道:“哼,天下稍有見識的人,便能知道,中了那黑木欲毒,自身功力便能增加三倍不止,你雖是坤武境初期,但是一旦欲毒發作,便能發揮出星武境初期的力量,雨若一人落單,遭你暗算也不奇怪!”
柳問天頓時無語,中了黑木欲毒,功力能增加三倍?這個,他真的沒從書中見到過。
雨盺聽了,似乎更加確定柳問天便是凶手,冷冷道:“無論如何,你是洗不清嫌疑的!特別是剛才望蜀宮主說的那三點,你如何解釋?”
“那三點,我確實無法解釋!”柳問天無奈地道:“我唯一能找到的證人,便是在那暗獄之中,和我關在隔壁的一位老者,他可證實,我前幾日確實被關在秦家暗獄之中!”
“老者?”望蜀宮主想起那日在秦家暗獄前,有兩隊鐵騎對陣,一隊是秦家的神刀鐵騎,另一隊,應是騎著血龍馬的哀龍鐵騎。
望蜀心中略微驚訝,暗道:“莫非,關在牢獄之中的人,竟是前任龍翔州掌使、十八路王侯龍古?”
她問柳問天:“他多大年紀,長什麼模樣?”
柳問天回憶道:“我並未見到他的樣子,聽聲音,應該是五十歲左右……”
他忽地回憶起暗獄中那老者說的淒涼之感概。